我仿佛又听到了以往的歌声,一个个整齐的队列从我身旁经过,还是许多年前的服装,还是许多年前的样子。
或许那坑穴也已不在,若是某一日我忽然故地重游,该怎样找到我曾经的家啊?
我的眼睛忽然一涩,方才骑车看到人行道上肮脏的他时,自己的脸上还曾飞快地闪过一丝鄙视的笑。
椿树巨大的根曾被扔在伯父家的门前,扔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也可能更久一些,但终于显得多余了,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也被劈成了柴禾,也被扔在了柴禾堆里,没过多长时间,一根根就
这也是一个黄昏,夕阳还像那些年一样美好,仍旧擦着老槐的叶片映在我们的脸上……
许多年之后曾经在那个村子里生活过的我恐怕也已不再存在,同着一抔黄土随一阵无情的风飘得无迹可寻,那时谁还记得那个村子,还有没必要去考证那个村子的出现、发展、消失?
在那一切美好的氛围中,夜深人静时她有没想到过以往的那个院落,那遥远的记忆深处的那场喧嚣?它曾经也是那么美好!
有了这间小小的书房,即使睡觉再不老实的我也不会被枕头旁那两拃多高的书砸了脑袋,也不必忽然想写字了为一张桌子发愁,也不必像现在这般趴在枕头上码这几百个字,也不会偶尔转头看着
我眼前的这棵也是生机盎然,也顶着满树的红花,不过我总觉着没有当年的花儿鲜艳;也舒展着层层的绿叶,却没有当年的那种墨绿,也是以不同的身姿努力向上,却总没有当年的那棵茁壮……
它孤单地在门前趴着,蹲着,翘首盼望着……有淘气的孩子从门前经过,或者长不大的大人从门前走过,我的小狗虽然并不完美,但也可能因为某个可爱的举动忽然打动了他们的心,而使他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