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夏夜的酷热,是让萤火虫请走的。老蒲扇赶着蚊子,渐渐地累了,无力地垂下去,天空还烧着漫行的火烧云,蝉在远方蠢蠢地唱一阵又停一阵,夜色里的许多人热得睡不着。这时有星点绿光
两个人到夜上大约都会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人,都在思考那只斑鸠到哪里去了,斑鸠不在夜上叫,夜里只有布谷声。“君子”听到布谷声远而又远,怎么也想不清楚布谷到底去了何方。
“斤”、“两”、“钱”的概念根植在中国人的骨血里,是中国人的文化,中国人的真善美、中国人的创造心、中国人的勤劳勇敢,裹在“斤”、“两”、“钱”上,成了不错的包浆。
菜秧子下了土,还没有浇沤水,雁就来了,女人说,经俭在最前面,依然是那他带队,从高家茅山那里飞过来,队伍走得好是齐整,一路哼着歌,如那个人哼着饶河调。女人说:俺没种荞麦。雁
人真是带着苦难到世上来的,感性、理性,一辈子在心上交织,谁不想无忌无碍潇潇洒洒走一回?想吃吃,想喝喝,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这样的感性看起来让人潇洒,竟然藏着把人送入地
好的人生是修来的,前世修加本世修。一开始先生和自己的父母一起把先生修成了万中挑一的“文曲星”;再吃苦再历难,修成大格局的人生。是啊,先生过沟涉河、识阴思阳的过往,其实也是
第一天是太阳日,我国人称日曜日,依次是月曜日、火耀日、水曜日、木曜日、金曜日、土曜日。日月为先,之后从末倒着往前,土、金、木、水、火。这个说法(“一周间”)传到日本、韩国
热带地方多见木棉树,许多人看着那硕大的棉团疑惑不解,不知道这树长这么个怪物何用,类似的是棉花,床上被子身上衣,没有棉,人类的生活很难想象。这也不过是空投播种法的一种,和蒲
他会修许多种的东西,煤气灶、自行车、摩托、农用车、电冰箱、洗衣机,做得风生水起。一年到头都是忙,浑身油黑,只有眼珠里有闪动的白,呲着牙笑,牙上不见白,是一塌糊涂的黄渍。比
祖父对自己的那个伤疤,从无只言片语,决不借此讲“万恶的旧社会”,他不会笑,呶着嘴,还有一个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是用手慢悠悠地抓自己的光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