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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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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19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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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 不明身份的人太多


面对时空  我替多少人活着

然而 又有多少人面对的是一个无法逾越的空间

更多的时候是孤独与牢骚

牢骚

我有千万个疑问

极度的牢骚

常让人失去理智

世界过了很久很久 才承认爱情

当年的那些喊叫声一遍遍汇入进了风声  雨声  读书声

但不声声刺耳

孔子就曾鄙视女人

同样是哲人的苏格拉底却最喜欢女人

不是所有哲人的语言都是真理

抱火而生的人  曾经是水

沧海一声笑

在火里取粟的人  狂妄的写下了遗言

世界的风吹拂了黎明

雨水塞满了天空

但谁都看不到

黎明是春天的帷幕

拉开是阳光明媚 而且是千万万明媚

我为春天吞下了雨水

任万般雨水在我胸腔泛滥

任万从雷电在我胸膛咆哮

但我眼里挤不出泪水

时光是我的心愁

也许我会愁死罪恶

未来的世界是什么色彩

光的尽头是春天的黎明

至高无上的灵魂骤变了时空的真理

真理为我们制造了土壤  爱情

时空为我们维持了生命和希望

维持青春的语言不需要怜悯

青春指责了黑夜

活在当下的的人被红尘淹没了真理

绝望复制了希望的裂缝

距离之间 光的速度是雷电

光 膨胀了星空和雨水

山川与河流是太阳的骤变

时光在流动  我常常静止于永恒

向前 我以青春的方式冲击死亡

拥抱青春的语言是血粘贴的泥土构筑

没有谁可以变更死亡

我活着就是为了撕碎劫难

春天的声音从我胸腔里蹦出

飞越了十年红尘我才卸掉寒冬

时光倾斜了春天

我熟悉的语言在黑夜穿越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我熟悉的言语套走了青春 套走了时光

世界倾斜在了黎明

可我是黄昏里诞生的人

隔黎明有多遥远

我认为只是一个心镜的穿越

心镜被时空高悬于旷野

旷野之心源于天海之巅

风到来之前是时空的开端

雨水到来之前 神给了我安慰

时空是虚假的天脉

海神 地神是太阳的血脉

光劫走了人类的青春

如果青春无悔  我倒安慰了

光在时空里流失

可我足够让死亡遥远

灵魂是我生命的代言词

坐在春天  太阳给了我安慰

每个季节都需要赞美

一种沉默在我身上滋长

然而一一

青春者的激情主义

理想者的世界主义

奋斗者的热血主义

都将骤变于世界人类的狂热

很多人庆祝自己满足了庸俗

然而  更多的惰性旮旯的平庸被我放弃  无奈只是一场灵魂的祭祀

此时的乌鸦也闭嘴了

我不敢恭维世界

世界慢慢消耗了我的心血

酒色之徒走了  游手好闲的人走了

而且是走得苍茫

茫茫人海  只有阳光是完美的时空

世界是冲着我来的

我把时光致入青春

找爱的人被青春迷惑

假于我是青春的雾霾  我宁愿被爱情吞噬

死去之前我会让骄傲超脱灵魂

死亡之后我会保持圣洁的尊严

只有尊严才是生命的崇高

做一个人难

做一个诗人更难

我怀疑世界的情操

一切事物重新开始诞生

其实我们都应该重新认识自己

认识自己薄弱意志

世界如此残酷

春天是暴风骤雨的总和

然而一种意志薄弱在我身上滋长

难道是我经不起伟大的思想主义欲惑

我毕生的意志是不是我少年时代理想主义

言语里我一片空白

这个时代血气方刚

我不具备死亡

当血与理想交融时  生命就会怒放

如果一己私欲能满足贪婪的话

会有多少人庆幸平庸

如果世界把疲倦感留给我  我也可以给世界一个安慰

我为世界收藏了软弱和丑陋

收藏了愚昧和坠落

只有勇敢和智慧是我的骄傲

枪手我不再为你附加修饰

那高高爬上头频吹嘘自己的人  即使成功了 再看别人也是鄙视

我不想与恶人为友  与腐朽者为邻

面对腐朽我收藏了刀锋

刀锋战士会长出理想主义的翅膀吗

土地不会生长出闪光的鳞片

海洋被黑夜吹嘘是恶语相极的呐喊

风暴打通了雷电的秘籍

我收藏土地  心腔里珍藏了春天

我收藏刀枪  所有的子弹刀刃在世界灭绝

我收藏爱情  找爱的人一头雾水

各种语言都藏有快乐与痛苦的词汇

我经历过的痛苦不再重生

所有智慧的语言都是在痛苦中诞生

时空转动黎明之光

所有雷电的轰鸣都在海涛上发狂

那踏青的旅人在时空里徘徊

前行是春天

退却是陈年

山巅与地平线被风吹嘘了谎言

我珍藏了光  黑夜掉进了海洋

雨水与陈年在黎明燃烧

所有贪婪的语言都躲进了我的心脏

丑陋  一种虚假的世俗

为了不变卖青春 我决定珍藏灵魂

恐惧  一种心悸的交易

世俗躲进了沉默的深处

我惊恐世俗隐藏的光流

我惊恐火山爆发的光流覆盖时空

我惊恐雨水洗礼春天

我惊恐春天被风吹拂

我惊恐时光被海涛卷走

我惊恐光和太阳旋转

时空万物昌盛  我在时光中挥霍生命

土地的麦浪覆盖了时空的色彩

我心悸电闪雷鸣  灵魂的呐喊

衰落的光被青春盗走

灵魂冲破黎明的光

风流与青春中迷失方向的人和事 让我忧愁

冰雪中存在自我傲立的梅花 惊悚了苍凉

我熟悉的语言突破了囚禁之前的狂热

所有事物被雷电见证时

你在哪里

毕竟 这个世界拥有了我们

太阳被我们拥抱  阳光藏匿于濒于崩溃的黑夜

火被我们制造了光明

所有热爱光明的人净身走出黑夜

星辰被我用血点燃

风留下了季节的忧郁

所有杀戮时光的刀客 被真理降低了身份

我是纯真的奋斗者

举着火 我落泪在春天

春天  我净身出户

永不凋零的是时光

可 人情太重  时光大快  语言太浮   文字太弱

太阳冲刺到黄昏时我无言以对  世界与人类彼此陌生

唯有思想潜伏在头颅的意识里

当春天怒放时  我是理想者的新替身

我是未来的超脱者  或者会被一些虚假的东西唤醒

然而总有一些逆转的人情世俗令人信服与深思

手执雨伞的人在哪里

混沌的尘世  风流的人在哪里

谁能给我安慰

那些被雷电钝拓了的灵魂  那些头顶光环的英雄  我能给他们什么安慰

我不是一个伟大的胸怀者

千万次  千万次的审视自己

仅是被自己鄙视了的人

我敏锐地洞察到了时空的狭隘

对世界隐藏了春心

我对人情产生了疑心

所以  我避世俗于千里之遥

太阳没有诞生时  我不敢动笔描写春天

光明的人世间  多少人萌动了爱情

只有忧困的人在寻找自己的归宿

所有尘世间的琐事都挤进了我疲惫的身躯

黎明到来之前是海的潮诵

我把海揣在胸口  看海的人躲进了我的胸腔

海被看海的人挤进了黎明

所有的光明都充满了水族的血

远方的山巅向我袭来了狂风暴雨

躲在春天我不敢出来看桃花

阳光擦亮了我的身躯

我光明洁体 安静的坐在一页纸上渲染土地

所有圣洁的灵魂都被黎明启迪

世界是崭新的

我在阳光里寻找微笑  温暖  稻菽  以及博大的胸腔

我击掌为火  手心上没有火星  只有泪水

最后的冲刺是归宿

天上的云朵 水里的生灵可曾为我叫春

雨水削落了黄昏

叫春的人 心腔埋伏了愤怒的雷声

那一天雨水为明 雷电的祝福瞬间即灿烂

包裹世俗的是冬天的雪

那一天山雨欲来风满楼  尘世倒塌

变通世俗的是金钱

那一天 天上云为雨水  我到江南饮黄酒

春天半醒不醉

那一天山外青山楼外楼  天空与时空置换

太阳躲进了人间  春天关上了天门  月亮落泪

风鸣覆盖了海潮

月光浅于海水

我向太阳跪拜  祈求神拜佛  风替神拂去了我头顶霜雪

尘世多唯美

秋水渐凉 泅渡红尘的人跪拜了五谷

我将平生的德与品存放在尘世间

时空多忧郁

天空被红尘挤破

我的世界容不下一杯苦涩的酒水

雨水洗礼的土地患上了春寒

雪不请自来

我的忧愁是冰雪中的生灵

世界被我遗忘  一粒种子膨胀了冬天

太阳赐人间万物  金钱在人间被贬值

我身无分文的拒绝了人体艺术

春天一些花朵已生锈

可种子在膨胀

人类没有储藏食物

孤独的语言 让手握时光的人替我奋斗

我用生锈的花朵装扮了一篮玫瑰

送给在大海撒盐的人

农夫的面孔是时空的季节  挂满了雨水 挂满了炽热  挂满了风霸

雪到来之前是春天

可惜我耕种过的土地  没有脚印的痕迹

一粒种子撑破了天空

诗人在时空里发呆

此刻的人间车水马龙

每一天都是收获的季节

每一张面孔都盛满了时光

每一杯酒都装满了世界

每一粒种子都隐藏了红尘

这人间的事物都已滴血为盟

我是不敢恭维

我的信仰摊在白色的纸上被火燎原

头顶的星辰与太阳也许会被我的信仰重新命名

天空我无言以对

在酒里发狂的人残破了黎明

我坐在黎明看红尘

谁偷走了我的青春

爱情把黑夜拉长

青春我无言以对

那些见义忘义的人 把家乡变成了异乡

千年前的人类附身于雷电

雨水狂热于水的潮涌

圣明的先人 用文字表白了历史

一季春潮有多苍茫

先人在史书里哭泣

海水狂妄又慈悲

比我眼里的泪水更浑浊

正人先正己

这世界谁人可救赎

佛和神灵谁遁入空门

只是雪与雷电两不分

谁劫走了世界的青春

囤积青春的地方  哪一天不是兵荒马乱

只是我愿慈悲为怀

谁又能辩白慈悲与苍茫

黄昏的风削落了苍茫

沉默从苍茫里滴下浊泪

这沉默令世俗变得微小颤栗

这沉默令心伤变得光明吉祥

雨洗礼了春天生锈的花朵

寂寞的土地  褪色的时光 都在我变更的岁月里繁衍生灵

母亲  岁月膨胀了秋天  头颅在春天里迷失了方向

五千多年前一场梦让我莫名的感到心疼

我看不到耕牛吃谷

喂马的人动用了粮食

耕种的人在春天里花心

秋天我看不到大雁南飞

一粒种子盛下了一季春天

一粒种子吸尽了人间烟火

火化成了光  巨大的春天锈迹斑斑

花朵流泪  风在呻吟  

尘世多风流  走得越远丢下的爱就越多

再回首

天下唯我独自在风雨中

所谓勇者

并非是行走在刀锋上的人  可我无法忘记那些高尚的人和事

我躲在尘世间偷偷看你

而我早已喊不出你的名字

一场无法阻挡的雨水 被我胸腔囤积

然而你用哭声  证明了我的清白

我没有表白

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向战争提出了抗议

可我不会在战争中俯首称臣

所谓乱臣贼子不是图人钱财  就是 伤天害理

当灵魂失去尊严时 肉体会向金钱坦白

当灵魂被利益诱惑时 身躯会向丑陋坦白

当灵魂失落意志时 思想会向困难坦白

那些在丑陋中吹嘘灵魂与尊严的人 为何不向真理坦白一点

当世俗被虚伪包裹时

我不允许箴言变成虚词

当虚伪被戳穿时

我不允许真理跑到梦里来

这世界不明身份的人太多

雪极速到人间时  鸟会用哭腔 证明春天是伪装的

太阳是土地的镜子  照亮了万家物生灵

跟土地较劲了一辈子

可我内心独白

我耕种的土地隐藏了多少心疼的秘密

那终身在寺院里念经的人  被秋天的黄昏装扮了自己

我熟悉的土地伏身于了善良

那些终日劳作的人帮别人击退了饥饿

我终身忍着忧愁烦恼

对世界我是强装笑脸

一切忧愁和苦难都将被爱情救赎

劳作的人可为土地树碑立传

土地光明 太阳坦然

可人间不明身份的人太多

母亲的悲伤被呐喊救赎

悲伤砺炼成了绞刑架的勒索

然而我所牵挂的尘世  不再是初生婴儿的啼哭

但我恐惧时空的光和血旋转

万物有灵  我在光中视而不见的春天 以及江河湖海都在变卖青春

我恐惧电闪雷鸣  水中的生灵  田野中的稻菽麦浪

所有的死亡和衰落都在人间蒸发

诞生一瞬间降临

生命诞生在母亲呐喊声之前的每一个时辰

我是光明的种子

明天是什么色彩

疑问锁住了不明身份人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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