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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仡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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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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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湘西

家人约定, “五 .”一游。我们旅游了湖南边城,湘西的凤凰苗寨。

我们一家三口,加上大嫂和侄孙女,一共五个人。早上十点过钟从务川出发,经新田往煎茶上高速,直奔湘西。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路上风雨交加。为了及早赶到湘西凤凰,我们便风雨兼程。到了凤凰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我们来到凤凰县城,先把住宿安顿好了,稍微休息了一会,然后在一个导游的指引下,安安心心地去游览。

先游览的是凤凰古城。凤凰古城在一个大河两岸,临水而建,沱江穿城而过。那一长排吊脚楼悬空的架势,远远望去给人有岌岌可危的感觉。 据介绍,凤凰古城因背依的青山酷似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而得名,是一个以苗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集地。

跟着导游走进凤凰城。看到凤凰城一些古式的建筑,感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参差不齐的房顶,展现出钩心斗角的架势。古朴的街道是用紫色的石板铺就,显现出年深月久的沧桑。

密密麻麻的、高高低低的建筑,曲曲折折的深深邃邃的巷道,感觉到这个古城是一座深不可测的迷宫。各式各样的特产,琳琅满目的商品,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感觉到这座古城别具一格,无比繁华。凤凰城里感觉有走不尽的街道,看不完的稀奇,吃不完的特色。

凤凰这个地方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著名文学大师沈从文就出生于此,生长于此。他顶峰之作《边城》,就是反映凤凰这里的风土人情。《边城》这部小说让人陶醉,于是凤凰这座边城就令人神往。来到凤凰情不自禁地要到沈从文的故居看一看。

这是一栋已有百余年历史的清朝晚期建筑,前后可进,中间一个小天井,左右配以古色古香的厢房,给人一种精巧秀丽的感觉。那飞檐矗立的屋架和灰色牢实的墙体结结实实的融为一体,显得如此协调,那苍老陈旧的板壁和剥蚀脱落的门窗,显示房屋的陈旧与古老。据传,当年沈从文的祖父辞官回归故里,在中营街的中段买下了这块地皮,修建了这座四合院式的楼房。从沈从文的祖父到沈从文这一代,前后经历了三代,风雨沧桑几十年,也曾显赫一时。时过境迁,昔日的辉煌与荣耀,已成过眼烟云。而今每天到沈从文故居游览观光的人络绎不绝,游人如织,可见沈从文先生的名气之大,影响深远。

我们离开了沈从文故居,又来到了文星街小巷,一幅醒目的楹联展现在你的眼前:“ 一片赤诚爱国盼中华振兴;半世慈善办学为民族育才。”这是著名的政治家、教育家、慈善实业家,曾任袁世凯政府的财政总长、民国第一任内阁总理的名宦大臣熊希龄的故居。这幅构联构思新妙,内涵深刻,高度地概括了熊希龄赤诚爱国。这里还有不少名人为熊希龄撰联,题词。周恩来对熊希龄评价是:“熊希龄是袁世凯时代第一流人才,是内阁总理。熊希龄的事,我看后就记得很清楚。”毛泽东作了高度的评价:“一个人为人民做好事,人民是不会忘记他的,熊希龄是做过许多好事的。”

导游说,古城凤凰有一句民谚:“军政两界有名人,三岁儿童都知名;武有田兴恕,文有熊希龄。”贵州提督、钦差兼巡抚大臣的田兴恕也是凤凰城人。还有抗英名将郑国鸿,著名南社诗人田星六,独霸湘西陈渠珍竿人猛将刘仕奇,英勇善战的苗族将追赠为内阁大学士的吴自发等等。都是凤凰人。

中央好多领导人都来过凤凰,增添凤凰的知名度。朱镕基来凤凰城,并题“凤凰城”三个字。使凤凰城熠熠生辉。

据说,沈从文的晚辈表侄黄永玉是我国著名国画大师,晚年又回到了新居,在凤凰古城北门外,河对面的山坡上建了一座庭院,与古城朝夕守看、相濡以沫,似乎要将古城的水墨丹青永远留在画中。

我们领略了名人古宅后,沿着高大的城墙向下而行,来到了沱江边上。岸边的垂柳在风中轻柔摇曳,清澈的江水在静静地流淌。两岸的吊脚楼倒映江里。好多游人换上了民族服装在江边尽情拍照,艳丽的苗族服装,戴着闪亮的银饰,衬托满脸的笑容,显得更加美丽,心情更加舒畅。江上来来回回的游人倒影水中,好不尽兴,形成了一幅灵动的画面。沱江上还有两条小桥,一条是木头做的,一条是用一个个石墩做的,走在上面心惊胆战的。使每个游人都小心翼翼的来往。在古城,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虹桥”,虽叫虹桥,但比悬在半空中的彩虹还要美丽。这是一座风雨楼。倒映在清澈的水中,好似一个天水合璧的圆环。

夜幕降临了,夜晚的沱江更加绚烂, 吊脚楼上灯笼连成一串,倒映河中,水波荡漾,那楼上的灯笼与水里的灯笼恰似一上一下的巨龙在舞动,真是活灵活现。据介绍,湖南湘西凤凰古城已开始启动夜景亮化工程,运用灯光的强弱、冷暖、色调和层次感,将古城的“山、水、城、人、文”等特点融为一体,呈现出夜色醉游人的景象。你站在高楼上远望凤凰古城,真是灯火辉煌、流光溢彩。展现出一种无边无际、虚无缥缈的空灵,好似一个巨大的五彩斑斓的水晶。

我们在离开凤凰古城,在流光溢彩的街道上走着,绕了一大圈,来观看了魅力凤凰篝火晚会。观看的节目有苗鼓、苗酒、赶尸、苗歌、姑娘哭嫁、脚踩火板、火烧人皮等,都是凤凰少数民族的一种文化产物,整台晚会原始、粗旷、不失野性、充满活力,将湘西凤凰的神秘性与风情性演绎的漓漓尽致,节目内容丰富,既具欣赏性,又有参与性,真实再现了神秘湘西和凤凰浓厚的民俗风情文化。

看完晚会后,我们来到住宿处。那响亮的击鼓声,还在耳边回响。那精彩纷呈的节目,还在眼前晃动。真是回味无穷。

第二天早上,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凤凰城。来到山江的苗寨博物馆。

据说,苗人谷为凤凰典型的生苗区,曾是湘西末代苗王龙云飞的统治中心,因为拥有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观和保存完好的古老苗寨而被国内外专家学者公认为中国“苗族活化石”。 

苗族博物馆座落在被称为“苗王府”的神秘之地凤凰县山江镇叭咕苗寨。展馆分 苗家农舍”、“古代住所”、“殷实人家”、“武士家居”、“服饰掠影”、“绣女之家”、“匠人居室”、“巫师小屋”、“文人陋室”,此外还有“苗族风情小园”等。

 “苗王府”是国民党中将司令、湘西最后一代苗王龙云飞的府宅,它浓缩了苗族民居的所有精华,看了苗王府,我们可以了解到湘西苗王的神秘生活;了解湘西土匪的神秘内涵。

“古代居所”展馆里,我们听到导游介绍了关于盘古、伏羲、蚩尤等神话传说,由此可见苗族与各个少数民族血脉相连。作为远古五帝时可考的始祖人物,蚩尤与黄帝炎帝齐名。由于涿鹿之战,蚩尤被战死,后只推炎黄为始祖。殊不知苗族人还是推蚩尤为始祖呢。

 “殷实人家”展馆里,我们发现昔日的苗家与汉族富裕人家也毫不逊色。这里家庭的日常用品和摆设成了苗文化与汉文化有机结合的典范。苗族是个讲究生态平衡的民族,长期生活在山坡水边,与花鸟做伴,息息相通。仅一架雕龙画凤、刺山绣水的木床,其美学思想与工艺水平就足以令人叹为观止。

“绣女之家”展馆里,可以看到苗家传统刺绣的精美。那些衣服,手绢、围腰等等都是苗家精心制作出来的。据说帐檐是苗族少女出嫁前潜心绣制的精品。

“鞋帽大观”展馆里,有一项婴儿帽上的银质帽徽,直径大约三厘米,上面雕刻制作有五件东西:算盘、剪刀、量尺、弓箭、银秤、镜子;一百多颗算子,比小米还细,用针尖拨动却能算帐,可见精细到何种程度,其价值不可估量。

“巫师小屋”展馆突出了“行善积德、惩恶扬善、为民建功、为国创业”的主题,有 “鬼床”, 有“神坛”,佛教和道教的画轴以及一些民间名氏作品。

我们可以看出展馆以家庭文化为切入点,通过苗族家庭这个社会细胞,把历史的真 实性、严密的科学性、鲜明的民族性和高度艺术性融为一体,向世界展示苗族同胞在数千年岁月演绎中,劳作不息,奋斗不绝的发展历史和奇异神秘、绚丽多姿的苗族文化画卷。

“游凤凰不到山江,你将终生遗憾。”而山江最为有名的,除了具有浓郁苗族生活气息的苗寨,还有湘西规模最大保留最为完整的土匪洞和一线天。

凤凰是当年湘黔边境的苗族聚居地。苗人为了抵抗朝廷的进攻,修建了大量的碉楼和防御墙。而今碉楼和防御墙成了苗寨的象征性建筑。这碉楼是进入土匪洞和一线天的必经之路。据介绍,最大的一座碉楼是20世纪30年代,这里的末代苗王龙云飞建造的。在那纷纷扰扰的时代,保境安民也是苗王的本分之事,所以当地人们至今仍然有人在怀念着他,所以碉楼又叫保家楼。

碉楼横在两座山之间,望去有十多米高,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将上游的湖泊与下游的平地一线隔开,一看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阵地。看来当年的土匪也是很会选择地形,懂得利用地形的优势来防御敌人。

上了碉楼,就能感觉到它的气势。身后群山围绕,中间是一片湖泊,没有任何陆路;眼前视野开阔,没有任何藏身之处,只要身处碉楼下,就会暴露无疑。由此可见,在没有枪炮的冷兵器时代,想要攻占这样一座碉楼,难度相当的大。

碉楼只是一座外围防线,即使你上了碉楼,你所面临的又是一片看不到头的湖泊,而这个湖泊却是通往土匪洞的唯一途径。所以,船是必备的交通工作。就算你攻下了碉楼,也得想办法弄条船才能过去。当年的土匪们就会巧妙地利用地形,为自己设置了一道道关卡。

湖泊周围都是高山,而且两边是悬崖峭壁,想通过山上抵达土匪洞,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是土匪事先埋伏在山上,就算乘船前往土匪洞,估计也会被四周的埋伏所报销。

坐船大约七八分钟,经过几道弯,才能看到湖泊的尽头。下船后,就能看到土匪洞的入口了。这是一个很窄的地方只能同时容纳两三个人并肩通过,因此,大规模机械化武器是无法使用的。

在进入山洞的入口土匪设置了炮台,将炮口直接对准了湖面,只要发现有人侵犯,直接可开炮将来犯者炮轰在湖面上。

来者就是进入土匪洞的第一个据点。这个据点是一个山洞,窄窄的深入山里,只有一个口朝外,且居高临下,没有直接的路可以上去,据说当时土匪们都是用的爬梯。作战的时后将爬梯收起,下面的人根本就无法上去,只需要派人守住洞口即可。

第一个洞口相对的就是另外一边有一条通道,这条小道一直沿着湖泊通往山里其他的土匪洞。而这条小到完全在第一个土匪洞的视线范围之内,尤其是在攻击范围之内,只要第一个土匪洞不失手,想通过这条小道,恐怕是是痴人说梦。

我们走了这一条通道,现在用钢管加木板架设了安全的过道。从水上通过,整个山洞都是被水环绕,环境十分优雅。我想以前的土匪身在这种环境,既能就地取水,还能天天享受自然的清新。

若果没有电灯,越往里走,光线越暗,越是阴森恐怖。走进小道后,再回望第一个土匪洞,这个角度更能显出土匪洞的险峻地势。走到小道的最里面,再次回望入口,就发现整个山洞大约有30米高,既空旷又狭窄,不得不慨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走到小道的深处,看到一个类似于天井的峡谷,四处绝壁、两面瀑布飞泻。开发前,来到这里,绝对走到了尽头。若是来犯者,叫你有来无回。

修了天梯,可以继续往上爬,爬到洞的顶空,再往天井下看,真有深不可测之感,心都是悬的。到了人工开凿的隧道,看不到天井下面了,心才平静些。出了洞口,觉得豁然开朗了。

穿越一线天,攀爬土匪洞。对天造地设的土匪洞,无不叫绝;对时代造就的土匪群,无不赞叹。

这次旅游,可以说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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