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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绪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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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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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酒店垭


       第一印象,酒店垭是个镇,确实是与酒和店有关。

       没到酒店镇之前,我就有预感,好多次朋友邀约我去,我都不敢,怕喝酒。到了酒店镇后,确实让我体验了预感成真的感觉。不管你到哪一家,一坐下来,先不泡茶,而是递来一碗枸杞酒,有的人家会端来一碗秆秆酒或包谷酒,得喝干喝尽,还说酒劲儿不大能解渴。

       酒店镇的酒,为啥一见面就要喝一碗,因为这酒店镇的来历源自一段传奇的故事。

      相传很早以前,有一位姓构的父子,走古道宁陕过秦岭,挑漆麻耳倍道长安换盐,行至东(大)沙河白树峰,见一垭壑有古柏参天,路人皆在此歇息,使他动了心思。青山绿水一片森林,一垭好景色,便留下搭几间茅屋居住,又见山梁上枸杞树多,就采摘枸杞烧水泡给过往行人喝,既能解渴还可提神。喝过构氏父子端来的枸杞水的人,再来时就会顺便带给他们一些日用品和一些籽种,父子俩便开荒种地,粮食有余就酿造枸杞酒,开设路边酒馆和客栈。南来北往的客商挑夫经过此地,已是人疲马乏,闻酒便知奇香,就开怀畅饮,一醉方休。醒来后更是精神抖擞,心情舒畅。由此就远近传名——枸杞酒垭店。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就把枸杞二字传掉了,还把垭店传反了,外面都传成了“酒店垭”。

       酒店垭出了名,名气到了明清“湖广填川陕”大移民时,来过这里的人,就带几十户人家迁徙到这里,开始半农半商的生活。渐渐行人走客多了,就有了路边街的集市。移民和客家人,为了惦记先来的老人,就在垭壑下修建了“重阳庙”,庙前院内栽植“两构一桂”大树(意在构氏父子是贵人),至今已有两百多年,树冠参天,每逢金秋,构树撒清风,桂花飘奇香,百路皆可闻,千里有思念,万家存牵挂。

       时过境迁,这里自然繁衍,后又有跑兵躲匪的人家迁进来,也就散落在酒店垭外围的沟沟梁梁,开始了砍山开荒、刀耕火种的日子。周围人口增多了,过往的客商也增多了,酒店垭的路边街就开始了逢集,农历三、六、九九自然固定为逢场赶集。

       集市的兴起,秦岭南麓的山野就热闹非凡。时间到了1935年,西万、汉白公路的国道省道修通,把酒店垭甩在了边远的大山里;客商和官家们乘车南来北往,不再走古道了,这里就变成了穷乡僻壤。

       县城的解放,新中国的县政府,将酒店垭增设为酒店区,管辖北部山区的东沙河与观音河两大流域,酒店垭街市又热闹起来。在人民公社时期,农业学大寨把这里的沟沟梁梁硬是修成了梯田,广种薄收改变成了增产增收。

改革开放的初期,土地到户农民有了新思想,在乡政府以奖代补的鼓励下,几千名群众开始公路建设大运动,奋战两年终于将沙石公路修到了酒店垭。山里货运得出去,山外日用品拉得进来,方便的多了。

       时代进入新世纪,我来到酒店镇,眼前是一条条宽敞硬化的街道,一幢幢靓丽整洁的店铺,一张张喜笑颜开的脸庞,一辆辆大车小车"嘀嘀“穿行。我徜徉在绿色掩饰的河街小路,却不见当年的陈旧破烂茅草房,再往山野里的村组农户中走去,那山梁下、竹林旁、小溪边,清清楚楚可见两层、三层以及四五层的水泥框架结构楼房。

       生活进入新时代,山梁上挂着的电缆,一杆一杆伸向远方的远方;手机的铃声,电脑的搜狐,将闭塞的山里信息与外界顺畅沟通,实现了零距离。夜幕下的电灯路灯,亮堂了雾漫的山村,在枸杞酒的挥发下,农家的饭菜更甜更香。

       西北门户的酒店垭,新建设的通县、通镇、通村硬化水泥公路,密如蛛网地连接到组到户。在我眼前这四通八达的交通网,似乎是一条条奔驰飞腾的巨龙,链接四面八方。可叹,昔日贫困肩挑背扛;可喜,今朝致富车载机装。走进酒店垭的镇,我的思绪飘荡,我的心脉流淌。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春光无限,枸酒芳香,梦里飞翔。我深爱这片土地,她孕育着时代的希望,展示着未来的梦想。

      深刻印象,美好向往,酒店垭那醉人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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