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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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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8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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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说《心经》看张爱玲的内心矛盾与挣扎​

 

 

从小说《心经》看张爱玲的内心矛盾

 梁卫山

从小说《心经》看张爱玲的矛盾纠葛与,她还是先从脸庞写起。“她的脸,从前是白得像瓷,现在由瓷变为玉——半透明的轻青的玉。脸庞原是相当的窄,可是眉心很宽。一上娇滴滴,滴滴娇的清水眼。”这是白公馆的白流苏,她的脸庞是半透明的翡翠般的玉的颜色,想必是毫无瑕疵特干净清洁的那种,就像香溪河畔的王昭君。而流苏的那双清水眼又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娃娃,那样清澈明净,一尘不染。白流苏的情敌萨黑夷妮却又是一种形象。

“她的脸色黄而油润,像飞了金的观音菩萨,然而她的影沉沉的大眼睛里躲着妖魔。”这个面貌酷似《魂断蓝桥》中的那个哭天抢地的黑奴隶,让人不寒而栗。张爱玲笔下的女性肖像,可谓“横看成岭侧成峰”,我觉得都可以从她们的外貌窥见她们的内心活动的性格,让人觉得悦目,浮想联翩,并从中得到启迪和智慧。如今人们常说,多笑者必多鱼尾纹,多愁者必多抬头纹,巧言令色令嘴皮薄厉,好学深思令使目光深邃,心浮气躁使肌肉紧张,气定神闲会使面部舒展而和谐。面容是表情感染后的肉体定格,读了张爱玲的小说,让我想到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面容负责!张爱玲说:“我的小说里面,除了《金锁记》里的曹七巧,全是些不彻底的人物。他们不是英雄,他们可是这时代的广大的负荷者。因为他们虽然不彻底,但是还是认真的。他们没有悲壮,只有悲凉。悲壮是一种完成,而苍凉是一种启示。”

小说之中的世界就是张爱玲的世外桃源,就像司马迁所说,“诗三百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我觉得张爱玲的小说之中的人物,都是有一定的原型作为根据。就像是弗洛伊德所说的无意识或者是潜意识。张爱玲用自己的眼睛冷清的看待世界,然后用自己的笔冷漠的书写现实,芸芸众生都成为了她笔尖的小人物。虽然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淡了,远了,没关系了。然而她也是芸芸众生之一,自然也就跳不出尘世的圈子,成为一个真真的局外人。就像是米兰·昆德拉说的“小说表现的是人类可能性领域,是人能够成为的一切,小说家通过发现这种或是那种人类的可能性来绘制存在的版图。”间接的说来就是,小说的存在,虽然是虚构的,但是必有其原型或者是依据。

许峰仪在小寒二十岁生日以后,真正的思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发现他“真的老了,你看,白头发”在双十年华的小寒面前,他认真的考虑着他们的关系,发现他并不快乐,“他说‘我但凡有点人心,我怎么能快乐呢!我眼看着你白耽搁了自己,你牺牲了自己,于我又有什么好处?’他说‘小寒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我……我们得想个办法……’”于是,他想的办法是将小寒过继给她的三舅母。正巧的是,现实生活中的张爱玲也算是过继给了别人的。“我算是过继给另一方的。(《私语》)”从这些片段的话语中虽然并不能看出许峰仪对小寒有多爱,但是却能看出她对她的爱护有多深。他想他们三个人之间总要有一个是快乐的,所以,他想将这个机会留给小寒,于是他选择离开这个家,因为“他不爱我(许太太),他又不能爱你(小寒)”。有很多人在评论这个地方的时候都认为,许峰仪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玩弄了小寒然后再灵魂寻新欢,简直是禽兽行为,可恶至极。但是们却不是很赞同这样的评断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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