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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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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8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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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百脉情缘

悠悠百脉情缘

刘曰章

 

我不是擅酒之人,但从对酒有记忆之时算起,至今已四十多年。父亲也不是擅酒之人,但每每家中有事,要做或必须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上一搭(十瓶)白酒。垫地基、脱坯或上梁管饭之时看到大人们端起小酒盅抿上一口,下咽之后砸吧砸吧嘴,边放酒盅边从嘴里发出“嘘、嘘”的几声,那神情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如同神仙般陶醉,让人好生羡慕。

家里基本不存酒,那时生活不行也不具备存储酒的条件,只有在家里盖屋、垒墙、过年或过公事(结婚等喜事)时才舍得备下白酒。大概我十岁时,家里盖屋管饭,大人们吃完饭去休息的空儿,母亲和婶子赶紧收拾桌凳。空酒瓶子扔在了墙角,瓶子中还有点酒的顺手放在了一旁。趁她们洗洗碗筷的空挡,我抓起还有一点酒的瓶子跑到了屋里。害怕被爹娘发现,钻到了床底下后打开瓶子盖,学着大人的样子对着瓶口撮了一大口,哪知道又辣又呛嗓子,含在嘴里难以下咽,但强忍着还是咽了下去。然后捂着嘴,捏着鼻子,怕呛了咳了惊动屋外的人。等过一会儿从床底下爬出来时,头里晕乎乎的,一只手抓着瓶子晃了晃看了眼上面的红纸笺,牢牢地记住了它的名字叫“百脉泉”。

有了这次教训之后,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百脉泉酒该备还是提前备下,但我从此不敢再去尝试。每次大人们喝得带劲的时候,父亲常常叮嘱我去给满满酒,收拾收拾空瓶子,屁颠屁颠地也挺恣。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职专毕业后应征入伍。离开家乡前高广顺老师约了几个复校的同学为我送行,在办公室里炒了几个小菜,买了两瓶白酒,给每位同学都用茶碗斟了酒。我知道酒很冲,再加上以前的教训还没忘记,面对老师和同学的盛情只好勉强应付。一茶碗白酒下肚,身上热乎乎又头里晕乎乎的感觉来了。在走出办公室屋门时,单扇门上的锁鼻挂住了我的衣兜,仅穿了一水的新涤卡衣服豁了一道口子。第二天起床后,前一天自己说的话,老师和同学嘱咐的话全都不记得了。想想自己的狼狈状,我在心里忿恨地说道:“又是百脉泉惹的祸”。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结束了部队生涯回到家乡的小城生活。几个同学在路边一家小酒馆为我接风洗尘,服务员端上桌的酒就是带着包装的百脉泉酒。我把杯子拿到了一旁,同学说啥也不干,给斟了一高脚杯。看到他们喝得津津有味,我皱皱眉头不敢下嘴。敬酒时不喝是不行的,他们一喝一大口我抿一小口。酒下肚后没觉得难受,也没有以前那样辣呛嗓子了,浑身很舒服的感觉。尽管半推半饮,但依然不紧不慢地喝完了两杯。同学很满意,我也很满意,其实也算是从心理上正式接纳了百脉泉酒。

虽然我在小城工作和生活,百脉泉酒厂也在小城,但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从未谋过面。后来屈指可数的路过酒厂一两次,也是只见外表而看不到生产一线的状况,让人好分辨的是大老远就能闻到酒糟的味道。四年前跟随文友来酒厂采风,直到站在老厂区院里时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老厂区的工业化旅游,北厂区的规范化及洁净化车间,远远超出印象中酒厂的样子,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繁忙的包装和成品,来来往往地车辆运输,都是那样的一丝不苟,井井有条。如果不是公会袁主席亲自带领参观,脑海中真会有千万个的问,心里揣着的小兔子也不知会扑腾到何时?

说来也巧,自打那次参观后连续四年来几乎每年都要来百脉泉酒厂参观一两次,算是与百脉泉酒缔结了缘分。藏酒馆、古酒坊、酒道馆、问鼎阁及历史文化馆等我是每次必去,每次都停留很久。尽管这里不是酿酒一线,但它却包涵了酒业人七十年来励精图治及创业的风雨历程,也浓缩出了酒业人七十年来“先做人,后做酒,做好人,做好酒”的先进理念和恒心壮志。

如今的百脉泉酒厂越变越美,每来一次都要惊讶一次,感叹一番。旅游道路两侧粉刷一新,名人画像及题字在凌霄花的映衬下醒目爽心;福祥和旧址百脉喷涌,水车翻滚,垂柳依依,清爽宜人;曲水亭下闻鸟私语,亭前弯道曲水流觞,宝葫芦里“酒”水喷吐,浓郁酒香播撒四方。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办公楼前的九十九个“酒”字和高大宽广的九龙壁,不一样的书体不一样的含义,不一样的龙态不一样的韵味,所有的一切或许只有用曲水亭下的对联才能来诠释明白:“匠心传承百年工艺,真情酿造一壶老酒”。

应该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不擅饮酒,也就是一般不喝白酒;原因与酒无关,而是酒量所限,尽量不在公开场合出洋相。偶尔有迫不得已之喝时,固然百脉泉酒是首选。哪怕你摆上各种品牌的白酒,我仍然会优选百脉泉酒,四十多年的情感不是你想撒手就能撒掉的。不是吹捧,也不需要吹捧,百脉泉酒随着工艺的不断改进和传承,越来越接地气,越来越好喝。在此偷偷地告诉大家,前几天品尝的新品“齐鲁一号”真好喝。虽然度数有点高,但喝起来绵软可口,留唇持久,芳香四溢,至今不忘。记住,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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