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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韬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报告文学
2018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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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城助人为乐事迹

2017年11月,山东省威海市残联就业服务中心主任刘长城,被评为德耀中华·第六届全国(助人为乐)道德模范,闻讯,我们专程赶到山东省威海市去采访他。

因为刘长城助人为乐的先进事迹很多,我们就从他2008年被威海市委组织部下派到文登市侯家镇挂职,担任侯家镇党委副书记的时候谈起。

2008年开始,刘长城在侯家镇主要负责招商引资 。在招商工作之余,刘长城充分利用下班后和节假日时间,深入各村体察民情、进行新农村建设走访调研,他把走访群众、体察民情当成了一种精神洗礼,更当成了自己接近百姓、为他们实实在在做事的切入点。侯家镇位于文登市南部,全镇总面积86.3平方公里,2.3万人口,共有38个行政村,是一个以水貂等毛皮动物养殖业闻名的沿海小镇。由于各村资源条件不同,富村与穷村的发展有差别,村里户与户的生活水平也相差很大,患病、伤残、孤老、贫困户几乎村村都有,人民的疾苦深深地震撼了刘长城的心,让他由此坚定了“尽自己之所能,见一户帮一户”的信念。

从此,刘长城在侯家镇助人为乐的感人故事,便拉开了序幕。

有一天,刘长城忙完了手头的事,驱车沿着东北方向的一条山路驶去,来到了一个叫山前的村庄。山前村由于资源有限,历史上就不富裕,至今村委会办公室使用的还是一座解放前的家庙。窄窄的街巷里,碎石、草堆、粪堆、破车棚和牛栏鸡窝等,到处可见,低低矮矮的农户门楼上、石头墙上,肆意攀爬着葫芦、方瓜等瓜蔬,叶藤婆娑,斑驳相杂。

正在山上刨地瓜的村党支部书记李昌玲,听说刘书记来了,两手丢下活计,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刘长城:“今天抽空来看看。”

李昌玲:“刘书记,您想看什么?”

刘长城:“领我看看最穷的人家。”

李昌玲为难了,她说:“秋头子,那些户家里苍蝇哄哄的,味也没有个闻。”

刘长城:“是不是有人在里面住着?人家既然能住,我为什么不能去看看?”

于是,一幕幕令人心酸的真实场景展露在了刘长城面前:92岁的孙忠英老人家,满屋苍蝇朝外飞,三间屋子,除了墙壁上挂着一盏飘满灰尘的灯泡外,看不到一件现代家庭用品,在锅台后,半碗黑黑的面糊糊里搁着半块熟地瓜,黑色的苍蝇沾满了碗边和锅台……站在炕前,刘长城拉着老人的手问家常,老人耳朵背,刘长城问她的每一句话几乎都得大声喊几遍才能听见。经过询问得知,她共有三个儿子,两个年轻时就去了东北,至今杳无音信,剩下一个儿子尽管在家,但不太懂农活,没有经济收入,至今未成家。孙忠英已经独自生活几十年了。因为有儿女,按照国家政策无法享受五保照顾,只有每年上级拨给她一些救济。刘长城翻看了老人炕上的棉被,因年头过久,被子的表、里都布满了灰尘和污渍,而且多处破碎……告别了孙忠英老人,刘长城在村干部的带领下,又接连走访了四户,他们或孤寡或病灾。

 “我想给这些困难老人们送一些棉被。”刘长城心里说。

刘长城回来后,打听什么地方有卖棉被的,自己一次性订购了20套。朋友问他买这么多干什么?他说:“这些恐怕还不够!”

刘长城抱着一套刚刚从城里买来的新被褥,进了孙忠英老人的家,先帮老人一层层把垫子、褥子、被子一一铺好,然后搀扶着老人上炕坐上去试一试,看看铺得暖和吗?老人一遍遍地摸着厚厚的被褥,嘴里不停念叨着“好、好”。过后,刘长城又先后四次来到老人家中,中秋节给老人送月饼、八宝粥,春节期间又给老人送去了牛奶和大米等年货。

刘长城买的20套被褥果然是不够分的,山前村的贫困户5套,南廒村的4套、集后村、侯家村……他把棉被放在汽车后备箱里,进村看到困难户直接分发给他们。
  刘长城下乡走访来到了南渠格村,当他抱着被褥走进了李文修的家时,伤残者李文修正在院子里劈柴。李文修马上扔下斧头,拄着拐站起来,看着刘长城送来被褥,眼圈红了,紧紧握着刘长城的手,半天才说出话来:“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刘长城笑着说:“咱们是一家人,您过得好好的,我就满足啦。”

村民宋增田,在十多年前粉碎玉米时不慎被机器挤掉了右胳膊,从此丧失了劳动能力,近几年又患上了肺气肿病,经常咳嗽得整夜无法入睡,但却无钱医治。刘长城在走访中了解到这一情况后,给他送去了500元钱,根据他的病情,又回威海到医院给他买了价值300多元的药品。2009年中秋节,将他的病情一直挂在心上的刘长城,拿着月饼和大米来到他家看望,得知宋增田吃药后见效,但没去根,说是怕冬天冷了再犯,刘长城开着车专程把宋增田拉到了威海市医院,楼上楼下,把这位从来没出过门的山村农民当自己的老父亲一样地扶来搀去,掏钱给他看了专家门诊、一个科室一个科室地做全面检查,最终按照专家开出的方子,又给他买了几百元的药品。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宋增田病情大有缓解,现在每晚都能睡上几个小时的踏实觉,连着两个冬天过去了,没有再犯,感动得他至今提起这事还掉泪,他说:“即使自己养个儿子最好也无非能做到这样吧!而人家还是个和自己无亲无故的共产党领导干部,真不知道这辈子怎么报答!”

村民李文修下肢残疾,行动不便,几乎没有劳动能力,妻子因不堪忍受家中困境服药自杀,孤孤单单的他也一度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刘长城听说后,指名要到他家看看,第一次到他家时,正是腊月,刘长城伸手摸了摸他的炕感到很凉,就劝说他冬天炕得多烧火,家里暖和才不生病,要鼓足生活的勇气,有什么困难让村干部捎信给自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临走时送给他500元钱,让他过年买鞭炮、买鱼割肉。当看到李文修的双拐已经破旧不堪,把腋窝都磨破了时,刘长城回到威海给他买到一副新拐,亲自送到他家,手把手教他使用,有一只长了点,刘长城又不厌其烦地带回威海更换。在刘长城的帮助下,李文秀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渐渐地树起生活信心,逢人便说:“不好好地活着,就对不起刘书记。”

张培友是南渠格村的贫困户,他逢人就说,这辈子永远忘不了2008年的腊月二十四。张培友的妻子郭永兰做过两次手术,儿子张锦会也因病做过一次手术,病困交加使张培友家徒四壁,早就没有个家的样子了。刘长城得知其困境,第一次给他们送去了500元钱过年。隔了几天,他还惦念着这个家庭,又把3床崭新的被褥送了去,刘长城两次到来,使这对贫困中的夫妻感动得泪流满面。

一个星期天,刘长城把正在读高中的女儿拉到了乡下,和女儿一起走访困难户,女儿回城后,把自己积攒了十年的压岁钱共4700块交给了爸爸刘长城,全部捐献给村里的大伯大姨!

下郭家村通往果园的一条路多年失修,刘长城自己拿出20000多块钱雇来一台铲车,把3000多米长的山道修整一遍,彻底清理了水库的泄洪道,解决了村民生产和运输不方便的问题。

刘长城的先进事迹,被朋友得知,朋友们都说他傻,说天下的穷人那么多,需要帮助的村那么多,凭你一个人的力量,今天东一把,明天西一把,把自己捣鼓穷了,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可刘长城却说:“我的能力是有限,能暖和一户是一户,能帮一村是一村。如果大家都能伸出手来,困难户一定会越来越少。”

正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元宵佳节,在这个合家团圆的日子里,刘长城没有和妻子、女儿团聚,而是带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了侯家镇敬老院,他心里挂念着住在敬老院的几十位无儿无女的老人。

刘长城来到老人们居住的房间,拉着老人的手嘘寒问暖。晚饭吃的怎么样,老人身体好不好,房间里冷不冷,电褥子热不热……都是他和老人们交流的话题。当走到一位半身不遂的老人房间时,因房间气味不好,工作人员劝刘书记不要进去,他毫不在意地说:“怕什么,我们也有老的那一天,谁知道自己将来是什么样的?身体不好的老人,我更得看看。”说话间,他已经坐在了老人的床头,跟老人拉起了家常。挨个房间走遍后,他跟院长商量了一件事情——元宵节能不能在院子里放一点礼花,给老人们增添点节日的气氛,院长欣然同意。经过一番简单的准备,他亲自点燃了自带的鞭炮,老人们有的走到院子里,有的趴在窗台上,观赏着夜空闪亮的礼花,农村的老人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礼花,都显得十分激动,临走时,刘长城又给每个老人100元钱,算作过节的礼物。这样的一个夜晚对这些老人来说,既让他们终身难以忘记,也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更体验到了一种来自人间真情的温暖。

乡下五天一个大集,各村群众有什么事不明白,或者遇到什么委屈,都爱趁着赶集的机会,到政府大院里找分管部门或领导咨询问题。这一天,西廒村有位70多岁的老人对享受困难补助政策不了解,来镇上想找民政部门问一问,不识门牌上的字,走错了门,一把推开了刘长城的办公室,刘长城看老人有些气喘嘘嘘,赶紧给老人倒了一杯水,让老人先坐一坐。老人以为这里就是自己要找的部门,就把自己生活不宽裕的事讲了,刘长城把自己兜里仅有的760元钱一把给了老人,要老人先拿去买米买菜,感动得老人当场要给他下跪……

一个上学、工作、生活在城里多年的人,不管是亲情往来,还是工作交往,谁的身边都会有一些关系“铁”的亲朋好友,在市场经济中,有人称其为人脉资源,说依靠这些资源,可以推销商品、换取价值利益;在官场上,也有人拿它作为跑官、要官往上爬的依靠……接触刘长城的人都知道,其为人坦诚,最忌戚戚然,因此结交了很多可以谈心的朋友,分布于各行各业,套用一句世俗话讲,可谓人脉资源丰富。刘长城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从来没有动用朋友关系来为自己的职务升迁谋取私利。但是他来到侯家镇挂职之后,却接二连三地动用这些朋友关系为乡下百姓服务,为他们谋福利。

离镇东北一公里,第一个村就是集后村。村民的房屋一排排盖在山坡上,夏、秋两季的雨水,冲得满地泥土,街道上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十来个村民正在把水沟里的淤泥挖出来,补到路面的坑洼里。因为集体经济困难,村里想把街道硬化起来的计划做了好几年也没落实,刘长城走到这里和村民聊了聊,有人沮丧地抱怨:“不打水泥道,下雨还是冲,穷村穷命,没办法。”村民不认识他是谁,但他听了心里很难受,感觉村民这些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不帮帮他们就过不去。星期天,他回到威海就找朋友帮忙,村里硬化街道所需的近300吨水泥很快运到村,村干部还蒙在鼓里。有了水泥,集后村三横两纵五条主要街道很快硬化好了,在当地传为佳话。

西泥沟村是2009年侯家镇的环境整治试点村,村里投资30多万元,拆掉了沿街旧房,拓宽、硬化了街道,建起了社区服务中心,在村中央还栽花植树竖雕塑,搞了一个占地2000平米的村民休闲娱乐公园,让人进村一看,真有耳目一新、别有洞天的感觉。但是,刘长城在调研中发现,村中央大街有个90度直角拐弯,车来车往很危险,曾发生过很多次交通事故,来往车辆撞伤了不少村民,这让刘长城皱起了眉头。刘长城回了一趟威海,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来了一辆工具车,车上拉着6条公路胶皮限速带和一面道路直角拐弯反光镜,他亲自指挥把这些安全设施安装在那条大街上。村民都来看稀奇,说怎么城市大马路上的东西跑到咱村里?设施安装后,整条道路果然再没有出事,村民高兴了,村党支部书记皱在脸上几个月的阴云也终于散开了。

冬天,敬老院要烧暖气取暖,不等入冬他就到城里“拉赞助”,一年30多吨,连续两年,分文没要,感动的老人们拉着他的手说:“好人啊,你可千万别调走了啊!”

据不完全统计,刘长城到侯家镇挂职以来,通过自己的亲朋好友或工作协作单位,为侯家镇百姓拉来的赞助物质,折款达30多万元。

虽然挂职只有两年时间,但是,刘长城却在侯家镇留下了一串串闪光的足迹,侯家镇的村民代表联名到威海市委组织部送了一面锦旗,上书“赤子情怀、情系侯家”,以表达对挂职干部刘长城的赞颂之情。

挂职锻炼结束后,刘长城并没有停下继续助人为乐的脚步。

2011年春节前夕,刘长城拿出自己的工资,在威海市威胜大厦为30多位盲人举办了迎新春联欢会,把新年的祝福和社会的关爱提前送给了盲人兄弟。

2011年3月,刘长城购买了400余件羽绒服及大米、牛奶等食品,分别送给了侯家镇的贫困户和威海生活困难的240多位残疾人。

2011年6月,刘长城联合社会爱心人士先后组织两批近200名残障人士到威海西霞口野生动物园、圣水观等景区参观游览。

2011年7月,刘长城多次组织社会爱心人士为身患乙肝又遭遇车祸,妻子因胃癌去世的李自海捐款捐物,其中刘长城本人为李自海提供了5000多元的援助。9月,考虑到李自海尚未痊愈,家中近20亩地无人收割,刘长城又组织志愿者和社会爱心人士一起到李自海家中帮助其收秋。

2011年10月,刘长城发起“今天,我是你的眼睛”系列公益活动,60多名志愿者参加了活动。活动当天,志愿者们陪同50名盲人朋友一起逛公园,进超市购物,共进午餐,共同联欢,给了盲人朋友们一个展示自我、倾诉生活的舞台,也让志愿者更深刻地感受到盲人的不容易,拉近了志愿者和盲人朋友之间的距离。

2011年11月,刘长城组织爱心人士和志愿者一起来到文登市侯家镇吴家滩村,帮助十几年前因工受伤,双腿行动不便,妻子和儿子又先后离开的村民吴本道修缮房屋,打扫房间,安装有线电视,更换被褥床单,洗衣服等,让久病的吴本道感受到了来自社会的呵护与关爱。

还是在11月,得知23岁的小伙卢书桓因患急性淋巴癌,身体失去造血功能,急需大量AB型血,刘长城第一时间组织数十名大学生志愿者为卢书桓献血,解决了医院燃眉之急,为抢救卢书桓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同时,刘长城和不少爱心人士还积极为卢书桓捐款捐物,看望卢书桓及其父母,给卢书桓增添了战胜病魔的勇气及生活,使他的父母及时得到安慰。

2011年12月,世界残疾人日那天,刘长城和二十几名大学生志愿者,来到威海市残疾人托养中心,给那里的残疾人每人送去一件棉衣,并送去80套崭新的床单,全部费用由刘长城自己承担,同时,刘长城还组织成员们跟那里的残疾人朋友沟通交流,共同联欢,并号召大家购买残疾朋友们制作的手工艺品,圆了他们实现自我价值的梦想。当天,刘长城还和部分成员一起走访看望了环翠区部分残障人士,给他们送去米、花生油等生活必需品。

同样是在12月,为响应威海市文明委红红火火过大年活动的号召,刘长城组织筹办了“我和福娃一起迎新年”慈善晚会,和威海市儿童福利院的孩子们一起迎新年,并号召爱心人士带个福娃回家过年,现场有21名爱心人士报名参加活动,活动结束后,又接到了上百名社会爱心人士的报名电话。

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爱心的人,只是这爱心有的时候需要有人来点燃,刘长城就是这样一个点燃爱心的使者。

在坚持自愿奉献爱心的同时,刘长城积极动员自己的亲朋好友参与到救助行动中来。刘长城的岳父和连襟在知道他结穷亲的事情后,多次主动拿出钱来让他资助帮扶对象,他的亲友,累计为帮扶对象捐助钱物已超过7万元。不仅如此,在刘长城的带动下,他的朋友们也纷纷慷慨解囊,自觉参与到济困解贫工作中来,每到逢年过节,刘长城就和他们一起挨门逐户的走访慰问他结交的“穷亲戚”。不少企业和社会上的好心人了解到刘长城“结穷亲,帮穷人”的事情后,也主动加入到帮穷扶困的队伍中来,由刘长城发起组织的长城爱心大本营更是凝聚了上百名志愿者和十几个爱心企业。爱心是可以传递的,在刘长城的感染下,刘长城帮助过的李自海和她的女儿也决定加入长城爱心大本营,让爱心继续传递下去。

刘长城原来所在的单位威海市行政审批中心的党委领导,在听取了他帮扶困难群众情况汇报后,大力支持他的工作,动员全体党员干部共同把他挂职期间结交的20几户“穷亲戚”继续帮扶下去,中心主任丛培祥同志还3次亲自带队,组织中心党员干部集体到侯家镇看望慰问这些贫困户。

2015年10月,长城爱心大本营开展了“轮椅上的画家梦”助残项目,聘请专业油画家免费教授残疾人士绘画技能,并统一销售。两年来,项目帮助129位残疾人售出5700多幅画作,其中79人月收入达3000元。

2016年,利用“互联网+”的思路,刘长城又发起“轮椅上的电商梦”助残项目,帮助77人实现就业。今年5月,3000多平方米的长城爱心大本营留守儿童及外来务工子女关爱中心正式投入使用,已为300余名留守儿童及外来务工子女进行课程辅导、亲情陪伴、心理健康辅导等,成为他们另一个温暖的“家”。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16年,刘长城家庭被评为“全国文明家庭”,刘长城本人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受到习近平总书记的亲切接见。

2017年11月,已经改任山东省威海市残联就业服务中心主任的刘长城,被评为德耀中华·第六届全国(助人为乐)道德模范。

美国电影《让爱传出去》讲述的是一个叫特雷弗的小男孩通过自己的行动,努力让爱传出去的故事。在刘长城那里,我们可以看到,以他为起点的一张爱心的网已经形成并在不断地延伸,相信在他的坚守下,这张网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广,在他的志愿奉献和带动鼓励下,会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其中,让生活充满爱,让社会更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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