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兄弟

我曾经开始在沙漠的天空，把无数的

沙粒想象成一种力量。它可以冲击

门窗，冲击广袤的大地。它冲击的缺口

如此阔大，让天空的繁星腑望，

让天空置于边际。我的手边在眼皮上，

露出一层层叠的茧，天空有捆着我的星星。

让我摇摆，站不稳的沙，即使最浓的酒，

也不比最醉的兄弟。靠近你。

我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拥有，无法拥有，

更多的想念化作星期天的机会。

我想远方眷恋的物体，在天空坠落。

粒沙强于液态的，发热胜于挥发的，

一粒粒沙，一滴滴酒，一阵阵风，

一声声响。久违无所不在。

此刻，在你熟睡的天空下，我作诗，

寐语排泄。我是软弱的绵羊，

被拧紧的脖子，被拥抱的热情，分心——

只让你在别后的生活，在遥远的地方，

可以如我一样呼唤你。别忘了，

我的爱好是狂喜与期望——你的到来。

于2018,10,11.石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