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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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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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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影》连载

第四十章

因为北方的冬季太过寒冷,所以今年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我们很早就准备着回家的事情,一方面是老爹他们已经放假,另一方面是随着我们出去别人厂门口摆摊,引来了一群“跟风者”,生意也没有那么火了,再次就是我怕白泽和雪儿受不了。

提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开着自己的车回家了。这两个新生命的到来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但是在白泽家就引来了镇上的好多人观看。

“你看这眼睛,跟白泽多像。”

“这小嘴,简直就是下一个白泽嘛!”

“这个男孩肯定要长成一个大汉,看这个骨骼。”

“这两个孩子真漂亮!”

丈母娘每天抱着这两个孩子走家窜巷,四处招摇,我们生怕她一失手把孩子摔着了。在这里呆了两天时间,我们才从愤怒的丈母娘手中夺过两个孩子,逃似的离开了。原以为这两个孩子终于逃过一劫,但是到了家才终于迎来了最疯狂的时刻。

每天都会有一大群人上门前来看望这两个孩子,提着鸡蛋或是自制的食物,打着送礼的旗号“抢孩子”。走到我家,放下手中的礼物就朝着老妈手上的雪儿走去,抱着孩子不断的挑逗。孩子就好像是他们的玩具一样,抱着抱着就没影了。

“妈?雪儿呢?”

“雪儿不是给你们了吗?”

“没有啊!”

“那快去找找,是不是你刘婶儿抱走了。”

我们只好跑到刘婶家,但是刘婶却说张婶抱去了。我们又到了张婶家,总会看见这些朴实勤劳的女人在喂孩子食物。老妈说小孩子就应该这样吃着“百家饭”长大,这样的孩子才好养护。所以,在家的这段时间,雪儿基本上都是在别人家养着,我们只需要到时候去找孩子就行。

过完年我们很快又离开了,这一次,我和王二狗已经决定要进行创新改革才行了。主要的原因是买菜的生意已经不能够赚钱了,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抢生意,已经形成了恶性循环了。所以,在我们的商议下决定要改变才行。

最后,一致认为买卤菜或许是一条很好的赚钱之道。但是对于卤菜,我们是一窍不通。在我们百般努力下,终于找到了我们村的办酒席的厨师,由于是同乡的关系,他很大方的就教会了我们。他说,卤菜最关键的是卤水的制作了,需要八角、老姜、大葱、绍酒、精盐······听得我脑袋都大了,还好我带上了白泽。她一学就会了,虽然效果没有那么好,但也算得上是美味了。

过了十五,我们又匆匆的赶去赚钱了。有的人常说,人活着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欲,或者是天天追着钱跑。但是我却不这样认为,人是为目标而活着。没有目标的人虽然活着,但已经死了;有目标的人虽然死了,但是他的追求一代代传了下去,所以他还活着。赚钱只是我们追求的外在形式。

回到店铺,我们就进行了积极地卤菜探索。当然,这一切都只有麻烦白泽了,我们只不过是在一旁打打下手。从对卤水的调制,到食材的卤汁,我们严格按照厨师交给我们的方法,一步步来。

当然,没有什么事情是一蹴而就的,但是“失败乃成功之母”,只要不断总结不断调整,胜利总在前方。在卤肉还没有试验成功之前,我们也在进行着转型。白泽和李双开始从素菜做起,每天都有会调制大量的秘料。我们外出卖菜就会带上一些,作为赠品送给前来买菜的顾客,顺带听取客人的意见,即使调整口味。

渐渐地,我们慢慢地不再买蔬菜了,专干起了卤菜的行业。在这个地方,卤菜对于他们来说可算得上一种新品种了,难免会产生犹豫,但是在作为“赠品”的那段时间,已经让卤菜这个名字深入了他们的内心。所以,我们的货物总是会被一抢而空。

为了扩大市场,每天我和王二狗都会去很远的地方去售卖。城市边缘地带正是工厂的密集区,也是人员流动的密集区。对于疲惫了一天的工人来说,买上一份回家就可以直接吃的菜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这对于一般的工人来说或许已经是可以了,但是对有的忙碌的人来说还是不够了。正如朱德庸所说:人的欲望就如同牙膏一样,当它被挤出来之后,就很难再挤回去。既然有了素菜,那么,很快就会要荤菜,既然菜都有了,是否可以出售饭呢?

卤肉是在素菜买了一个多月才出来的,那一天我正在一家电子组装厂外摆着摊位。电子组装厂是一类较为特殊的工厂,因为是极小的电子设备,所以一般都是年轻的人。我安静地躺在车里小憩,感受着温暖的阳光照射。

忽然,一阵哗哗的声音扰乱了我的节奏。我知道,下班了。快速的下车摆好摊,准备着迎接顾客。果然,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不断地涌出来,我的食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这,等人流过后,只剩下了少量的“残羹冷炙”了。这也意味着今天这里的一天有完美的过去,晚上又要换个地方才行了。

不过,没过几分钟又匆匆走来一个女孩,看着盒子里不多的菜品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说大哥,你下次多拉点货过来行不?”

“小妹妹,多了不是卖不完吗!你看,这里还有这么多的食材呢!”

“好吧!这几个都给我来点吧。我就是太忙了,所以才来晚了。关键的是你们也真是的,把菜买给我们,害的我们还有自己回家做饭······”

“你们回家做饭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啊!不过对你们来说还真是不容易。”

“对啊!我们每天回家都是到外面的店里面买的白米饭,和着你的菜一起吃呢!”

“你们没有自己做饭?”

“没有啊,反正一份饭才两块钱嘛!”

灵光一闪,我仿佛又发现了一条发财之道。我把剩下的菜全部为这个小姑娘拌好,免费送给了她,并告诉了她从今以后不用去别的地方买饭了,这里就有卖的。

回到家,直接就开始了操作起来。为了检验效果,我们只带上了一小部分的盒饭,和以前一样,早上守在木材厂大门口。遗憾的是一个早上,卤菜机会卖光了,但是盒饭几乎一盒都没有卖出去。

一回到家,就迎来一群人敌视的目光。原来,不管是我,王二狗也是一样,基本上没有卖出去。

“你卖完了?”

“没有!”

“我都问了,别人都吃过了。”

“我也差不多是这样。”

不过,不甘心的我中午又把这些盒饭加工了一下,拉到了电子厂试试。随着下班的到来,大量的人不断走出,我也开始销售着卤菜。人们纷纷走来,挑选着自己需要的食物,然后递给我调味。

“小妹妹,那个你需要盒饭吗?”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因为这个温度下的饭菜不能放太久,不然很容易变味。想起早上的经历,我又有点犹豫起来,但为了处理完这些盒饭,只好询问。这个女孩子听到后明显一顿,然后惊讶的问了一句:

“你这里……有饭吗?”

“有……有的。”

“好,买一份。”

我连忙打开地上的箱子,取出一份还带着温度的饭来。

“这是什么呀?”

“盒饭!”

“这里什么时候有饭买的?”

“不知道,这样也省的我去买了。”

“嗯嗯,老板多给我一份饭。”

“给我也对一份。”

盒饭就这样一点点减少,到了最后自然就没有了。此时我真的希望把王二狗车上的饭也要过来,奈何他不在这里。看到了盒饭没有了后,有一批人也顺势离开了。只好向他们保证明天多做一点。

最后一个顾客离开时说,这个共厂有四百人左右,每天出来吃饭的至少也有两百人。这是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说明每天我的顾客差不多会有一百多人,我至少要准备一百份盒饭才行。

回到家,王二狗正在生气的倒着盒饭,不断地向我抱怨着生意不好做,今天不光是卤菜没买多少,盒饭更是一盒也没有买出去。看着一大堆的饭即将被倒掉,真是看得肉疼。

“王二狗,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别去买了,跟我走吧!”

我告诉他说没种东西吃久了都会腻的,所以他最好隔一天再去卖。而我就不同了,每天有着固定的消费人群,这群人都是年轻人,大多不会去昂贵的餐厅吃饭,选择我的卤菜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这家工厂成为了我们重点关注的对的对象。

有一天,我们照常出去摆摊,已是黄昏时刻,路上忽然来了一个提着花篮的小姑娘在卖玫瑰。更让我吃惊的是不少来往的人都会去买上一束,满怀笑意地离开了。

“喂,兄弟,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多人买花?”

我满怀疑惑地问一旁摆摊的兄弟,一边的兄弟也正失神地望着那一束束被买走的玫瑰。

“你不知道吗?今天五月二十号,520!”

“520,520,我爱你?”

我默念着这串数字,脑子里蹦出这样的一句话。呆在原地傻笑了好一阵,然后高兴的走到卖花的小女孩面前,也买了一束。此时正是人流高峰,没东西的人特别多,所以只好把花放在车上,先照顾生意。

一直忙到了深夜,才慌忙地收拾摊位,然后离开。在回来的路上,开足了马力,以极快的速度回来了。像往常一样,白泽总是在忙着准备第二天需要的食材,而我们也在清理留下来的货物,一直忙到了大半夜才睡下。

简单的洗漱好以后,舒服的躺在床上,而白泽还在哄着吵闹的孩子。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瘦弱的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照顾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留下一条长长的黑影。虽然,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但是现在却给我极大的触动。

“我挣钱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心中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脑子里也全是这个问题。看着白泽瘦小的背影,怀中入睡的雪儿,我仿佛明白了答案。同时我也想起了还有一件更加重要事情没有做,连忙起身,踏着脱鞋,冲到了外面,从数个杂物箱的底下终于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

捧着这一束鲜花,回到卧室,孩子已经睡下,白泽也准备睡下。见我手上的玫瑰,她很惊讶,因为这是我们结婚以来我送她的第一份礼物。

“老婆,我爱你!”

本来还想着说些什么,但白泽那不断流淌的眼泪让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紧紧地拥抱着这个我暗自发誓要对她好的人,心中充满愧疚。

白泽真的瘦了,她太瘦了。搂着这个瘦小的身躯,我的内疚又多了几分。这个弱女子并不宽的肩膀上到底承担了多少啊!她的日子里没有空余,一切都安排得满满的。以前很远,我还可以看到白泽的变化,现在很近,我却没能发现她的变化。

正如木心所说:从前的锁也很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如今这把“锁”就在我身边,随身携带,但它的变化我却一概不知。

我把白泽搂得更紧了,生怕她从我身边走失。我多想就这样的一直搂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白泽拿着手上的花,终于开心的笑了。

“老婆,我决定了一件事。过段时间我们去买一间店面,不这样东奔西走了。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了。”

“可是,你和他们商量了吗?”

“没有,不用。他们不同意咋们就各干各的。”

白泽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没有再说什么。躺在了被窝里,抱着白泽,进入了梦乡。

天没亮,白泽就要起床,我把她按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外面响起了王二狗的声音,我们才慢悠悠的起床。装好货物,又是新的一天,或许也是最后一天了。

晚上回来,拉着王二狗商量了这件事,果不其然被他们极力反对,但我也丝毫不让步,一直争执到大晚上。

“明娃子,你疯了?现在生意正好,你就要换地方?反正我不同意。”

“不同意我们就分开做”

“你要想清楚了,这段时间我们的收入这么高,你真要放弃了?”

“谁说放弃了?我只是要买个店铺,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那还不一样?”

“不一样!”

“那你滚吧!”

当天晚上我们就算清楚了帐,店铺留给他们,我和白泽什么也没有。算下来发现,这段时间我和白泽竟然可以分三万多块钱,而且只干了四个多月的时间。

第二天,我没有再出去卖货,而是找起店面来,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件麻烦事儿。怎么选,选哪里,这些都是麻烦事情。我溜达了一天也没有任何的收获。第二天继续去找,一直找了四天,还是没找到理想的地方。王二狗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断游说我,想要改变我的想法,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不然又会回到以前的日子。

第五天,我一早就爬起来,准备继续外出寻找。刚穿好衣服,滴滴的铃声就响起来了。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邓峰。

“喂,老胡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问一下你在干什么,工作怎么样了。要是不行的话就回来帮我,我们一起赚钱。”

“你干什么这么赚钱啊?”

“买米粉啊!你不知道,我老爸把店开到我们学校对面,每天人来人往,忙不过来啊!”

“哦~那真好!我以后不是应该叫你月入上万的土豪了。”

“哈哈哈!那倒没有,不过月入四五千倒还是有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月四五千这已经不比老爹他们收入低了。这一次对话使迷惘中的我看到了光明。直接定好了一个位置,这里有一个小学开在旁边,人来人往的。尤其是上下学的时候,家长们都会排队来接孩子。所以,附近的几个食品店生意火爆。

不过店面费用昂贵,其他地方一面就四五千,而这里不讲价,直接一万块。谈好店面后,我们第二天就去整理店面了。

据说这个店面的前一任老板也是一个卖拉面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儿就走了,因为没有续约,所以租给了我们。所以,我们去时,屋内还有好多的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花了三天时间,我们整理好了店面,简单的装修。在王二狗他们的帮助下,住进了我们的新屋子。这是一间只有六十平的屋子,除开居住的地方就只有四十多了。

搬到新地方后,我们立刻开始了卤制食品,有了千百次的操作,白泽很快就制作出一批货出来。坐在屋子里卖货这一直是我的追求,现在终于实现了,感觉自己的人生简直是太完美了。

虽然一切都准备好了,结果并没有如我们预期的那样好,虽然有家长路过时好奇的观望,但是没有几个来买的。一天下来,根本就没卖出去多少。

“白泽,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错了啊?”

“没有啊!我们再等等嘛!”

于是,我们等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卖多少出去,我开始急了。这样下去,简直就是血亏啊。而且,时间过长,卤菜的味道已经不再那么好了。既然到最后会被扔掉,还不如现在送出去好了。

于是第三天中午,孩子还没有放学,我们就把所有的素菜全部拌好,放了一张桌子在外面,送给他们免费品尝。美食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有无法抵抗的诱惑,尤其是对于这群孩子而言,而且还是免费的。

叮叮的铃声响了,孩子们冲了出来。几个由爷爷奶奶带着的孩子路过了一旁,嚷着要吃东西,而这几个家长显然不想给他们买。

“大叔大婶,来尝尝我们的凉菜吧!今天搞活动,免费试吃。”

“真的?”

他们半信半疑地走过来,我直接用盒子给他们乘了大盒子。不过没有给他们,而是给了正在一旁生气的孩子。浓郁的香气不断上浮,诱惑者这个孩子,金黄的颜色看起来就很有食欲。所以这个孩子开始吃了起来,不断地吃起来,直接吃完了还嚷着要。

有的时候做生意就是需要一点人气或者说是意外,就像是茅台就的意外一摔一样,有时候就是运气。接着,试吃的人越来越多,凉菜也很快的消失。甚至有人提出购买的要求,不过我告诉他们今天做活动,不买,只卖荤菜。很快店里的菜就被一抢而空了。

这天以后,我们的品牌也打出去了,生意越来越好。同时,在白泽的建议下,还会在节假日搞活动,更是吸引来了一大群的顾客。

随孩子的长大,我们每天更加忙碌了,除了要照顾生意外,还要照顾孩子。一个两岁的孩子,才学会走路不久,真害怕他摔着了。雪儿成天光着屁股在橱窗内到处爬,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惹得顾客哈哈大笑。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些年,雪儿也一年年长大了。雪儿和白泽一样,漂亮极了,但很是淘气。每次都会惹得白泽生气,但是你看见她那无辜的表情,就会不再生气了。

“胡明,我今天真的要打她,你别拦着!”

原来,雪儿趁着我们不注意,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学起了做饭。今天早上的剩饭和切好的菜一起丢进了锅里,学着白泽的样子,认真地翻炒起来,弄到地上到处都是。

“诶···算了吧!她还小嘛!”

“不行!今天你就选一个,要她还是我吧!”

又到了艰难的二选一时刻了。没办法了,只好抱起白泽往里屋送,留下不知所措的雪儿呆呆地望着我们。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呢!我百分百确认,我······”

我越说白泽哭得越厉害,只好紧紧地抱着她,不断地开导她,就像是雪儿哭的时候那样子。

“好了,别哭了,我衣服都湿了。”

一把把白泽放在床上,向外走去,雪儿不知从哪里又找了一个勺子在玩水。我一把抱过雪儿,说道:

“你妈妈被你气哭了!”

“哦~她怎么又哭了,你没去安慰她吗?”

“不行,我看今天是不管用了,你去给她道歉吧!不然今晚上我们俩都没得饭吃。”

雪儿转了转那对眼珠子,无奈的叹了一空气,同意了下来。

“雪儿,过来,给你妈道歉。白泽,你别哭了,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我一边摇着床上的白泽,一边呵斥着委屈地站在门口的雪儿。在我的努力下,白泽终于停了下来,我也终于放下心来。雪儿见机冲了上来,一股劲儿地认错,白泽才破涕为笑。 “白泽,我说我一天天的真是累啊!”

“怎么了?”

“既要哄着你,又要照顾雪儿,哎!”

“好吧!你辛苦了!今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到了雪儿七岁的时候,我们还是回来了,因为这正是她上学的年龄。为了照顾雪儿,我们回到了家,开始在家创业。

家还是那个家,但是一切都变化了,这个变化让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落后的树德镇树立着一栋栋高楼,原本宽广的公路上铺着厚厚的水泥,一辆辆货车来回穿梭,这片原始的山林响起了现代的声音。

“白泽,你说我们干些什么好呢?”

“我除了会做菜,什么也不会。”

“那我们就买菜吧!”

于是,我们决定下了奋斗的方向,在家里面搞起了菜棚,种植大棚蔬菜。虽然有过失败,有过低谷,但是我依旧相信失败乃成功之母,只要善于总结,条条大道通罗马。正如海明威所说:Man is not made for defeat.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只要不屈,屈服的总会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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