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溅泪
第二天晚上周美晨又混了进去,她没有进楼而是在院子里转,想看看花丛中有没有土地松动的痕迹,注意一些花比旁边的要艳丽些,周美晨走过去俯下身子抓起一把土,土里掺杂着不均匀的白灰色絮状物,不像是一般的肥料,周美晨装了一些,回去后让年轻同事去检测。
周美晨回到家中,拿起员工留下的衣服,在想他是干什么,他应该知道些东西,无意中在口里摸到一张门禁卡。
周美晨又一次进入到学校,打算再到地下室看看。周美晨观察了一圈,有几个摄像头很难躲过,周美晨想了片刻,上次那个老头发现自己大约在5分钟之后,只要在他们赶到之前出去,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她看准时机,进入地下室,快速来到门前,刷开门,里面是个火炉,周美晨快速的察看,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已经来不躲了,周美晨迎面和两人打斗起来,好不容易把他们打晕,自己也扭伤了胳膊,把门禁卡丢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周美晨顺利溜出去融入到人群中。闪烁的灯光,轰隆的音乐,掩饰着她伤痛的表情。Cheri看到,周美晨僵硬的笑了一下进入洗手间,简单查看了下胳膊,整理了一下自己,把头发扎起来,调整了下状态,出来时左右看了看,一切正常,路过时顺了一件西装披上,走出楼门她舒了一口气,快步穿过花池,看了一眼那些花,正要出大门时,正巧碰见太子爷来,周美晨侧身想赶紧出去,还是被太子爷注意到,一把拉住了周美晨,刚好碰到周美晨受伤的胳膊,周美晨忍住疼痛。
“怎么这么早回去?”
“嗯,突然感到不舒服。”
太子爷看周美晨的表情难看,建议道:“不舒服,可以到里面来先休息会。”
“不了,我还是回去休息。” 周美晨想尽快离开。
“里面有床,你回去也是一个人,这里我安排人照顾你。”太子爷很关心。
“我……”这时周美晨注意到上次在地下室遇见的老头匆匆出来,正四处张望,目光就要扫到她这边,周美晨立刻靠进太子爷的怀里。
太子爷以为周美晨同意,于是搂着周美晨又走了进去,他们来到至尊室,见周美晨气色好了些,太子爷问:
“想先喝点什么?”
太子爷在一个屏幕上按了几下,没一会一个服务人员敲门,另一个端着东西。
“这种房间来过吗?”太子爷。
周美晨摇了摇头,太子爷端起杯子把另一杯递给周美晨:“干杯。”
周美晨接过杯子,太子爷盯着她的眼睛,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正打算深入探究,突然又有人敲门,太子爷不耐烦的放下酒杯,喊了声:“谁呀?”
继续又敲了几下,太子爷打开门是Eva,Eva看到周美晨坐在里面,接着把太子爷拉了出去,两人再进来太子爷脸色已经变了。
Eva冷冷的说:“周主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太子爷激动的上前,周美晨闪躲了一下,动到了受伤的胳膊,发出咝的一声,太子爷抓起周美晨拨开她的衣服,胳膊一片紫色,已经浮肿。
太子爷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美晨没有回答,Eva直接问:“你不会只为了Lilly吧?”
“Lilly?谁是Lilly?”太子爷每次都和不同的女孩一起,记不住名字也属正常。
“就是一个月前陪你的女孩。”
太子爷记起来了,是自己用力过猛。说完Eva盯着周美晨又问:“谁派你来的?”
事已至此,周美晨也没什么好说的,太子爷愤怒了,用力狠狠地抓周美晨受伤的胳膊,喊道:“说,是受谁指使的。”
周美晨疼痛不已,但依旧没有要说什么,Eva的语气不再客气:“你不说,我也会知道。”
太子爷可没有这份耐心,狂躁地重重的一拳打过去,周美晨直接被打晕,太子爷还没打算停下来,抓起周美晨獠牙瞬间长出,眼睛变得通红,一口咬在脖子上,刚吸一口,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放开双手退后,手不受控制的在身上乱抓,像是有很多虫子在咬他的身体,随后瘫倒在一边。
“太子爷,太子爷……”Eva不停地喊着,太子爷两眼慢慢翻白,身体抽搐着,很痛苦的样子,Eva吓坏了。Eva叫来人,试图给太子爷喝些什么,被太子爷打翻,Eva慌了,来到周美晨身边,焦急的拍打着她的脸,周美晨慢慢醒来,Eva换作另一幅面孔,凶狠的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周美晨看了一圈,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胳膊被太子爷弄的很痛,脸也痛。从Eva的反应来看太子爷的来头的确不小,周美晨随后被带了出去。
不多久,两辆车停在门口,Eva赶紧去开门,漆黑的豪华SUV上下来一对看不出年纪的夫妇,丈夫梳着整齐的背头,面部非常整洁,西装应该是定制的非常合体,红领带更增添了霸气,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夫人的头发打理也很精致,皮肤保养的非常好,一身黑色连衣服尽显气质,两人非常有气势,后面那辆车上也下来两人。Eva带着夫妇快步朝里面走去,另外两人紧跟其后。他们来到太子爷的房间,太子爷处在半昏迷状态,满头大汗,夫人俯下身子帮太子爷擦汗,太子爷挥手打开,夫人非常心痛。这几天她心里一直有些不安,担心会出什么事,以为是女儿,没想到是儿子,丈夫倒是很镇定,夫人转身问Eva:“怎么弄成这样,她在哪里?”
“谭夫人,谭总,她关在隔壁。”Eva的神情很紧张。
接着Eva又报告了一遍经过,时不时的看向这对夫妇,汇报完,谭达对身后的两人说:“劳驾了。”
后面两人是医生,他们立刻开始检查,看了看血红的眼睛,测了下心脏……谭达和谭夫人焦急的在一边看,两医生一阵操作后没有找到具体原因。
其中一个说:“谭总,谭夫人,我先给太子爷打镇静剂,要化验血后才知道详细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们就抽血回去化验,大约2个小时才能有结果。”
“按你说的办。”谭达。
谭夫人气愤的说:“带我们去隔壁。”
Eva嘱咐另两人继续照顾太子爷,他们三人来到周美晨面前,谭夫人看了看周美晨的脖子后问:“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用的是什么邪术?”
“我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怎么成这样?”谭夫人。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谭达看了下周美晨脸上的伤,注意到她的胳膊,抓起胳膊看了下然后猛一扳,周美晨痛的喊了一声,从这无法控制疼痛声谭达确定她只是个普通人,谭达活动了几下胳膊:“你的胳膊脱臼了,现在复位了很快就会消肿,说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周美晨动了动胳膊,真的没那么痛了,看着谭达说:“我是治安主任,我来查案。”
谭达摇了摇头:“你不会是一个人吧,你的同伙是谁?”
“我没有同伙,就我一个人。”周美晨。
谭达看着她的眼睛,什么也没有看到,接着问:“Lilly是你什么人?”
“不是我什么人,她是市民,我的责任就是维护市民安危。”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他们满意,谭达又问:“是谁指使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
“就凭你?一个治安主任!”
“对,只有我自己。”周美晨。
“不可能只有你自己,谁指使你的你不说我很快就会调查清楚。”谭达认为她只是个小人物,多半是有人在背后想找他的事,像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