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相比上海警方,韩国警察对案件的处理是出了名的怠慢,所以才会间接性的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嫌犯对鲁宜宣的多次骚扰,甚至跑到上海被上海警方处理。毕竟在首尔鲁宜宣被拦从臀部性侵签处罚减刑请愿书后,罪犯主要还是依然自己有些额外说不出的担心的,除了所谓的对刑罚的焦虑外,而签的那个处罚减刑请愿书本身是没问题的。
当然,2015年,在罪犯首尔找到鲁宜宣签署那个处罚减刑请愿书前,即当时蔚山警方对于案件密集审判那会,也即警察将44名凶手移交法庭做最后的审判的那个时候,鲁宜宣也是有再遭到了凶手家属不断的骚扰的,其也算是上海与首尔外,发生过的又一次骚扰,对方骚扰的主要要求是庭外和解。为了实现目的,这些家属也是无所不用,不管是白天、晚上,总是不断的骚扰,甚至将鲁宜宣逼到了女性卫生间。
但鲁宜宣当时仍然拒绝庭外和解,哪怕之前也面临过各式各样的威胁。在骚扰鲁宜宣无果的情况下,即他们所认为的以为鲁宜宣可以只是某种形式上的妥协并没发生后,凶手的家属开始骚扰起了鲁宜宣的亲戚,包括鲁宜宣的父亲、姨妈等人,最终鲁宜宣父亲被不断增加的金钱所迷惑下,强迫鲁宜宣签下了同意“庭外和解”的证明书,也可以理解成最终鲁宜宣父亲以五千万韩元的价格同意了庭外和解,而后鲁宜宣父亲便消失了,鲁宜宣及弟弟妹妹没有得到一分赔偿所得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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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依然依旧是心理上不信任鲁宜宣,罪犯也依然依旧自己担心着啥,和解后的凶手家属,还特地又到鲁宜宣所在的地方进行了嘲笑和侮辱,让鲁宜宣十分悔恨父亲签署了“庭外和解”证明书。
所以,加上在中国,这一次上海警察的处理,算是基本上断了鲁宜宣所经历的事件影响的后续。等到虽然有减刑的加上未减刑的罪犯关完出来,出于鲁宜宣的不追究或此事的慢慢被遗忘,其也算是可以在人生后半生告一个段落了。当然,这也是鲁宜宣精神上大痊愈的前提,相信出于人性本能,罪犯也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惩罚,也不会再惹到鲁宜宣了。
也所以,上海警方前面高考前心灵栖息与游玩那次心灵栖息后,再次栖息机会的出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