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讨论持续了许久,直到一个详尽的行动方案逐渐成型。陈仁对陈冠三的帮助表示感激,他知道,有了陈冠三的支持和建议,自己面对的将不再是一个孤立无援的战斗。他们共同的目标是揭开真相,保护彼此以及他们所珍视的一切。
告别叔父后,陈仁带着新的计划和决心,悄然离开了密室。他决定深入调查这个“车夫”的身份,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游戏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关键,而他,绝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陈仁踏入师部,直奔自己的办公室,心中充满了紧迫感。
他首先检查了办公室的锁具和窗户,确保所有的安全措施都已到位。
同时,他还在办公室内布置了一些隐蔽的警报装置,以防不测。
陈仁坐在昏暗的屋内,眉头紧锁,心中反复思考着那个神秘黄包车夫的身份。
昨晚的夜色如墨,路灯的光线微弱,加上街道上行人和车辆的穿梭,使得他根本无法看清那车夫的面容。
但根据那人的背影和拉车时的力度,他推测那应该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身高大约在一米七。
他开始思考如何与周围人交流。他准备了一系列说辞,以应对可能的询问,确保自己的解释既合理又无懈可击。
他坐在办公桌后,目光坚定,心中默默发誓,决不让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
他将采取一切必要的预防措施,确保自己的安全无虞,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
苏绍章的步伐坚定而有节奏,他穿过参谋处的走廊,目标明确地朝侦查科走去。
当他途经二课的办公区时,他的目光如同猎鹰一般锐利,特意扫了一眼陈仁的表情。
陈仁像往常一样向他点头示意,面带微笑,似乎这样的日常招呼能够掩盖一切不寻常的迹象。
但苏绍章并未被这种表象所迷惑,他知道在操场上陈仁曾掏出枪威胁彭友朋。这一行为背后必有深意。
苏绍章借机步入二课,与陈仁展开了一番看似随意的交谈,话题巧妙地转向了操场上的事件。
“陈课长,昨天在操场上发生了一点点小插曲,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苏绍章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经意,试图从陈仁的回答中寻找破绽。
陈仁的眼神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个误会,苏参谋不必担心。”
陈仁的回答无懈可击,语气自然,仿佛那只是一场误会。
苏绍章继续追问:“彭团长似乎被吓到了,你当时为何要掏枪呢?”
陈仁轻描淡写地回答:“当时情绪有些激动,现在想来,确实不应该。我已经向彭团长道歉了。”
陈仁轻描淡写地一句回答,使苏绍章心中不免掠过一丝失望。他原本希望能从陈仁的言辞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陈仁的表现却令他感到更加困惑。
苏绍章知道,陈仁的回答虽然完美,但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苏绍章的目光紧紧锁定陈仁,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真相;但陈仁的眼神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动。
在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中,苏绍章意识到,信任与猜疑交织在一起,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他决定继续观察陈仁,寻找更多的线索,同时也要保持自己的身份隐秘,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苏绍章从二课的门内走出,便与贾奢君不期而遇。
贾奢君怀里紧抱着一摞报纸,目光在苏绍章和陈仁之间转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试探性地向苏绍章询问:“苏参谋,我听说昨晚在军长府邸外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情况不明。你对此有何了解?”
苏绍章面色如水,语气平静,边走边答:“我也仅仅是听闻而已,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不过,二课那边应该会掌握更多的信息。”
他的回答既保持了距离,又没有直接拒绝,为自己留下了进一步调查的空间。
“哦,”贾奢君走进陈仁的办公室,将一份报纸放在他面前。
然后,神秘地说:“陈课长,昨天操场上,我用力猛了点儿,你的胳膊没事吧?”
话音刚落,他突然使劲碰了一下陈仁的左胳膊。
陈仁的面容上挂着一抹镇定的微笑,仿佛昨天操场上的事件并未给他带来任何困扰。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这种从容的态度让贾奢君不由得感到一丝困惑。他迅速道歉,语气中透着一丝急迫。
他提起了昨晚的枪击案:“昨晚军长门前的枪击案,明显是针对彭友朋的。”
陈仁听了,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现在还不能这么说,一切都要等调查之后。”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似乎在提醒贾奢君不要过早下结论。
贾奢君微微皱眉,心中暗想:陈仁的反应是否意味着他对事件有更深的了解,或者他在掩饰什么?
他决定不再追问,而是转向其他线索:“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尽快找到真相,保护彭友朋的安全。”
贾奢君的目光犀利如猎鹰,他试图从陈仁的表情中捕捉到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然而,陈仁的脸上除了平静之外,再无其他。
这让贾奢君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如果真是军长门前的狙击手,那么他一定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老手。
在对凶手发出了一番义愤填膺的谴责之后,贾奢君表面上保持着冷静,离开了办公室。
他的内心充满了疑问和不安,但表面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他决定在暗中继续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直到揭开这起枪击事件背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