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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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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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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永》连载

第七章 药店遭劫

七 药店遭劫

本章简介:董永去千乘郡王氏药谱打工,父子暂时能维持生计。可是,一天,路过的赤眉军打劫了王氏药铺,药铺掌柜死于非命,董永帮着老板娘把药铺掌柜安葬了……

人物:董永 药铺掌柜 胖官蔚 老板娘

董永:一晚上,董永看爹睡得安稳些,心里就很高兴。他起个大早,先把药熬好,伺候爹喝了,又去那个小村子讨了些吃的给爹送回来,再去城里给药掌柜打工。其实,人家也没让他去。可是,为了感恩,为了给爹换药,他觉得必须去,顺便也告诉人家爹的病情。

董武:就这样,在儿子的照顾下,董武慢慢好起来。看到儿子天天这么辛苦,他很心疼。本不想再让儿子去。可他又拉不下王爷的脸来去讨饭,只得在家里捡些柴啥帮儿子减轻些负担。

董永:这些日子,董永早早起来去药掌柜那儿打工,不管天多么冷,从不偷懒。回来的路上,他再去村里讨饭。董永凭着在王氏药铺打工和讨饭,养活着自己和老父亲。虽说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却也不至于挨饿。在王氏药铺打工,药掌柜不但管他饭,每月还给他几个钱。董永用这些钱买了锅碗啥的,不再为热汤热水的发愁了。可是,这样的安定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临近年关,王氏药铺突然遭了难,被一些官兵抢劫了。那一天,董永正在药房里捣药,忽闻街上乱起来,,马蹄声踏的整个小城都晃动起来,喊叫声不断,看病的人也四处逃散……

药店掌柜:忙从柜里出来向门口张望,却被闯进的官兵推搡进来。药店掌柜忙换上一脸笑,拱手施礼,“各位官爷,失敬失敬。”

胖官蔚:一下子把他推开,在大堂正座坐了,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乜斜着眼问,“那位是掌柜呀?”

药店掌柜:忙又凑上去,冲着这位赤眉军官一拱手,“在下边是,这位官爷哪里不舒服?”

胖官蔚:看了他一眼,“是你呀,你的药店充公了,让你的伙计把药都搬到外面的车上。”

药店掌柜:一下子懵了,还没回过神来,进来的赤眉兵叱呵着往外撵人,伙计们都吓得乖乖向外跑。“官爷、官爷、我这是小本买卖。”说着,忙进柜掏出几两银子往官蔚手里塞,“还请官爷高抬贵手,放过老朽。”

胖官蔚: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冲身边的手下使个眼色,两个兵就往柜里去了。

药店掌柜:忙阻拦,“求官爷手下留情,老朽上下十几口子人还指望小店过活呢。”

胖官蔚:像抓小鸡似的一把抓过他,嘴里骂着,“去你妈的,老不死的,没听明白爷刚才的话吗。”

药店掌柜:一下子被摔在地上,哎哟一声,爬不起来了。十几个兵就动手了,小店很快被洗劫一空。

董永:怀里紧紧抱着要捣的药,坐在药房里,也不知道逃跑,有个兵硬把他手中药夺了去,董永就去夺,被一脚踢倒在地上,另一个兵凶狠的向他举起了刀后,千钧一发时刻,只见一道亮光耀了一下那个兵的双眼一下,那兵就呆滞了,眨眼的功夫,只见他浑身哆嗦了一下,收起刀,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老板娘: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丈夫,扑在丈夫身边,哀嚎起来……

董永:回过神来,他忙出来,也哭着,帮着老板娘把药掌柜抬进卧室,又帮着包扎伤口,还寻些散落在地上的药给掌柜的熬药。

老板娘:守在丈夫身边,只是哭、咒骂,竟啥也不知道做,像是气疯了。

药店掌柜:不时呻吟着,嘴角往外躺着血,不时咳嗽着,奄奄一息。

(当然,受祸害的不单是他家,整条街上谁家也没幸免,都被清洗一空。那些路过的赤眉毛军也没停下来,抢劫完后,携着抢劫的财务扬长而去了,只剩下小城里哭声一片……)

董永:把熬好的药端到掌柜跟前用调羹喂着掌柜,眼泪吧嗒吧嗒的,“东家,喝点吧。”

药店掌柜:看着董永,摇摇头,想说啥,嘴角蠕动着,却没说出来。只是举起左手向门外指着,瞪大眼睛,很快的含恨而去。

老板娘:哭得死去活来,几次晕过去。

董永:也哭得泪人般的,帮着料理后事。

(本来殷实的家,死了连口棺材也买不起,只是雇了几个人用门板把药掌柜的抬了出去埋了。是的,兵荒马乱的,也顾不得那些礼节了。何况,城里出殡的不少,雇个人都难找。

董永:(药掌柜入土为安了,他哭哭啼啼的和老板娘作别。)他两天没回去了,心里牵挂着父亲。不知父亲该多着急呢。老板娘:冲他摆摆手,又指指屋里,那意思,想要啥随便拿。董永:啥也没拿,他给老板娘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药铺。

(本来热闹的小城。此时,变得死气沉沉的,谁的脸上都阴郁着,谁见了谁都愁眉苦脸,叹息不止。不但是小城里,小城附近的几个村子也没幸免,家家有哭声,村村有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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