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板是一个竖起来的木板,上面刻下一道一道的沟,留下一道一道的齿,好像一架木琴,弹奏出一个普通家庭的生活乐章。 我想起用洗衣盆的父母,已经先后离开了人世,洗衣盆留下了永不消
在我的印象中,儿子小时候真是傻得出奇。比方说,他5岁的时候,街坊邻居问他:“刘星,你是谁生的?”他说:“我是爸爸生的。妈妈生女孩,爸爸生男孩。”
为了创作《海南乡村旅游文化与审美》搜集素材、体验生活,我驾驶小车跑遍了整个海南岛。这个时候,我没有忘记我学车经历的坎坎坷坷,车轮如同人生道路的足迹。
我从小被人叫傻子,为了不傻我开始苦读书,为了找回自尊我开始苦读书。
父亲的钢笔,是一支普通的英雄牌钢笔,是一支经历岁月沧桑的钢笔,笔尖不是原来的笔尖,笔夹也不是原来的笔夹,只有不绣钢的笔筒是原装的,已经磨得铮亮;只有黑色笔杆是原装的,父亲
被誉为国表——上海表的指针,留下了中国人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记忆,留下了中国人自创国产品牌的记忆。
啊,难怪我不会忘记这米酒,感恩的回忆,米酒的飘香,是不会被岁月的风雨淡化的。
盼星星,盼月亮,盼回了慈爱的父亲。我的第一句话:“我的宝贝自行车呢?”父亲指着一个包裹说:“这里面就是。”
当年,一到酷夏,家家户户,喜欢在街头摆上木板床或竹床睡觉。男人穿着短裤,女人穿着便衣裤,全家人在外面睡觉,是大武汉夏夜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老巷里,一座座两层的旧木砖楼房,个子高矮不齐,站姿东倒西歪,却亲密无间地挤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