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人人都要捂住嘴巴和鼻子,然后背过身去。总觉得我就是万恶的根源。
时间像漂浮在河水上,流向了不可知的曾经。记忆中,田野有年月收起的翅膀,每前进一步,都能嗅到玉米棒子欢快的呼吸……
后来,我把所有的废话都像拔草一样给拔走了。 我想,对一个真正的作家,我最敬重他们出于骄傲的沉默。
我们被困在二维空间的挣扎里/想走,但走不出斜线或对角线。
许多人像鸡下蛋一样写下诗句/却又忘了孵化它们/语言中有太多已经被修好的路。
“轻伤不下火线!”这是我入伍不久后常听到的一句话。在没有经历过极限困难的考验之前,这句话在脑子中是空泛的。
自从上学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要如何才能走出大山——读书。这是我人生的信条。现在,我正走在这条人生路上,去村里上网课。
我会不时在深夜里突然醒来/就像从内心深处突然被轻轻地推出睡梦。
我起身去到厕所,模模糊糊看到大便池上方贴着条一张纸条:“卫生纸用多了,下水道会堵,带来不便。”我想,这个堵有可能是不便利,或者拉不出来。而此时,我并不想拉,是要将胃里的物
我并不迷信梦,但这个梦始终像是一个预兆。直到现在,我会拿我生活中的许多奇遇与这个梦相联结:仿佛时时有一个影子在追赶我,要我变得更好,让生命不断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