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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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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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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忘的中学时代

       

 我难忘的中学时代

 引子:地处耀州东塬的惠塬学校曾经历史悠久,显赫一时,它不只肩负着方圆六七个大村孩子上学的大事,更重要的是从中走出了不计其数的莘莘学子,走上社会不同岗位,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为社会曾经或正在发挥巨大贡献……东塬上的人们,如今无论身处何方,有谁又能忘记他的母校呢,那儿有他难忘的青春时光,更有熟悉的老师和同学身影,无论岁月变幻,总会在梦里出现……

      2017年12月23日,在张春娥、张来平、殷西荣、殷建斌四位同学的积极倡导下,惠塬中学阔别三十年的15位老师和45名86届、87届的学生,在耀州金城食府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地度过了一个美好而难忘的一天。如此大的聚会,在东塬上是头一遭,老师情,同学情,将伴随一生。

        惠塬学校简介: 位于陕西省铜川市耀州区孙塬镇惠塬村,民国11年(1922)由私塾改建成惠塬初等小学,1956年改成完全小学,1969年附设初中,改成七年制学校,1983年和1990年先后分别改为八年制、九年制学校,1990年评为铜川市文明单位。1996年撤中学,2010年撤小学。如今改建为惠塬村村民委员会。

     谨一篇小文献给我的学校及老师同学。

 我难忘的中学时代


     今天,回到了母校惠塬中学,昔日学校已改建为惠塬村村民委员会,后院尚有学校旧存的景象,几间房子已破烂不堪,看着眼前的一切,让我思绪万千!

       好怀念我的中学时代!
       八十年代初期,我从宜塬小学(共四个年级)升到了惠塬中学上五年级。当时惠塬中学有一至八个年级,共一千多名学生,三十多个老师,大门在现在的西边,学校位于西堡东堡交混处的大路北边,地势高出大路许多,门楼颇为讲究,高大气派,上面中间有红五星标志,两边各有一部房子,一住老师一是门房,院中南北方向有两排老师宿舍,北边是会议室,旁边有两个小房子,一个为校长办公室,时为张纪荣老师,另一房住老师,西边有三间瓦房大教室,东边南北方向一排砖窑也是教室,中间为院落,略北有几块闲地,栽了些杨树,有时也种些菜,再北便是宽大的操场,东边有篮球架子。学校方圆近二十亩大,占了好大一片地。五年级有两个班级,我在五一班,班主任是丁雪柏老师,教语文课程,是个和蔼可亲的女老师,偶尔发起脾气来也很吓人的。数学是杨更义老师,杨老师说话幽默,时常令人听后捧腹大笑。五二班班主任是马小荣老师,另一位是左明芳老师。相比之下二班太乱了,全是些调皮学生,气得左老师哭了几次,我也结识了不少新朋友,焦参军、杨文锋、杨增国、杨根弟等,也认识了张增胜,他在二班。
       当时,我们教室在东边砖窑里中间位置,一排共有十二个窑洞,从最北边一年级起按顺序排列,最南边为七年级,砖窑是五十六年代修建的,顶部是土质的,需要碾压了,老师在早操时间把同学们领上窑背上跑步,偌大的窑顶站满了人,慢跑着小步转上几圈就把窑顶压瓷实了。
       那年夏天,下了四十多日连阴雨,正好遇上收麦时候,麦子已熟了,但雨天打扰无法收割,眼看着地里麦穗长出白芽,把人急得团团转,也没有办法,只有听天由命,不少老窑洞倒塌了,许多瓦房也漏雨了。有一件事印象最为深刻,一天,还正下着雨,大家正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突然听到窑顶传来“咚咚咚”几声,大家以为窑洞倒塌了,立刻拥挤着跑出教室,有的急得甚至跑丢了鞋子,到外面一看,每个教室的师生都跑出来了,大家站在雨中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正在这时,窑顶站出一个披着雨衣的老师,大声说着“没事”,原来,他上去检查窑顶安全,边上有几块砖头,为了安全,他把砖头从上面扔下了,虚惊一场,大家又笑着回到了教室里,但此番惊吓的心情却成了大家议论的主要话题,说了好半晌。
       后来,学校大门改建到了东边,门是用铁管做的栅栏状,一边留有小门,把原来的大门堵了起来,离大门不远处的东边单独盖了瓦房作为门房,当时是惠塬焦志州叔看门,兼上下课打铃,灶上烧水,他性格活泼,热心善良,时常叼个旱烟袋忙活着。
        那时二哥在大队科研站做事,住在学校门外东边的土窑洞里,我有时晚上也住宿那儿,表哥海峰是焦坪村人,来回要翻一个大沟(叫东沟)不方便,后来也住了。表哥长着一双大眼睛,讨人喜欢,学习相当出色,每天晚上下课后在窑洞里还看书学习到半夜,坚持写日记,令我很是羡慕,但自己下不了决心,学习也一直保持中游水平。
        丁老师对我很是关心,那时常为写作文头疼,不知如何下手,有时为了应付,就抄些范文交差了,当然,我的小把戏逃不脱丁老师的眼睛,他鼓励我多写勤观察,我硬着头皮写了几篇最终交给了她,让帮我修改,倒得到了她的夸奖,看着老师满意的神情,我也有点得意了。今天想来,真要感谢丁老师对我当初的严格要求和指导。
        杨更义老师住在会议室另一间房子里,里面有一台黑白电视机,记得就在那儿看了一集老版《西游记》电视剧,当年情景历历在现,令人怀念。不大的房间挤满了同学也有老师,大家睁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屏住呼吸的看着,激动的心情不亚于过大年。

     增胜算是东堡一个姨家孩子,我们也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刚开始到惠塬中学时,我有点生疏,增胜主动找到我,介绍学校的情况并邀我去他家玩。可能没在一个班的缘故吧,我也没去过他家,主要还是因为他班都是些调皮倒蛋学生,一群没王的蜂,气的女老师哭了几回,我不愿与他们为伍,现在看来,当时的看法多么的短浅,他班同学现在个个都出落得特别优秀。
到了六年级,我们刚好分到了一个班,还有丁山舅家的永国兄弟,组成了三人帮,整日形影不离,白天玩耍在一起,晚上则一块睡在他家的火炕上。记得他那时廋高个像个麻杆,也许个子长得快吧,裤腿老在半空呈着,逗得大伙拿他没少开玩笑,他总是乐呵呵一副笑脸,说话幽默逗人发笑,鬼点子也多。下课了在操场玩耍,我们两个总是合起来捉弄永国兄弟,拼命的追打他,在单杠上吊着他,笑得人肚子要疼半天。
那年班主任是马小荣老师,他训起话来没完没了,口中唾沫星溅得头排座位学生一脸,下课了我们就模仿他的腔调在课堂上讲话逗大家开心。马老师对我很是偏爱,把房间钥匙给我,有时我也和他睡在一起。记得冬天的一次,我帮老师生炕炉子,増胜来了,要把炭灰放到老师的馍布袋去搞一下恶作剧,被我拦下了,我害怕事发了,挨骂的肯定是我。还有一回,马老师要收班费,每人两元钱吧,我们全体男生为此罢工罢课,和他对着干,气得马老师要我们叫家长来谈话,我们一起商议做好了退学准备,并要求马老师退我们学费,马老师脸都气青了,吓得我们一群沿着后沟坡撒腿跑开了,马老师一直把我们追到沟底。我回家说了此事,也不
念了,被父亲骂了一通并给了我钱。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那时是多么的幼稚和调皮,马老师也多年未见了,今年春节我们俩还特意去看望了一下马老师,他身体还算可以,已退休了,但愿老师一切安好。

到他家去了,姨总是一副笑脸问长问短,让吃让喝,在他家没少吃柿子、柿饼还有红苕、软枣。姨原来也是个扎花能手,带个老花镜不停的做着活儿。而我对姨父倒有几分胆怯,但见他人高马大,一付威严的样子,说话嗓门也大,眼光吓人,时间久了,倒觉得随和多了,但知道,增胜家的家教是很严的,每年年终全家人聚在一起都要开会,且每个人要发言,最后姨父总结一年成果并规划下一年目标,这样的家规在别村几乎没有过。姨父总有出不完的力气,把地里活儿干得有模有样。
由于二姨哥在书店工作,他家代卖小人书,这也极大方便了我的兴趣爱好。小时候上街舍不得吃喝都要去书店转一圈,买一两本小人书才高高兴兴回家。家里的小人书也积攒了不少,时常被伙伴们借去传阅,有时上课偷看被老师收没甚至撕毁,为此,要伤心上好几天呢。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没过几天,便把所有的小人书看了个遍,只盼着二哥拿回另一批新书,当然,对自己喜爱的书还是买了几本,因为觉得不买有点太对不住姨父了,让我每天没完没了的翻阅。

     还有一次晚上,我和永国一块睡在他家的牛庵间房里,跳蚤遍地跳跃着,咬得人一晚上几乎没睡,只得半裸着身子捉了半晚上跳蚤,第二天上课我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被马老师拧着耳朵站起来,罚了半天站,放学也不让回家,增胜从家里带来了馒头,夹着辣子和菜,我也许真有点饿了,吃起来好有味啊,他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直至我吃完。

在六年级那年,也有幸结识了焦小龙,他生来就是干大事的人,说话总是那么的幽默逗人,具有感召力和影响力,后面总跟着一大帮人响应他,他爱给人起外号,对号入座针对每一个人起的外号,是那么的可笑而又适合,让人拍手叫绝,他为人义气,和我非常要好,邀我时常到他家去玩,也没少帮他家干活。
那时,学校门外常来些卖东西的老人,一次,小龙拿着一个只有半块的五角钱让我去买门外的杏,我一看是个破钱,害怕被人失破,没敢去,最后他把钱一卷走到老头跟前递了过去,卖杏老头也没仔细看上一眼,把钱塞进了衣袋,就称起了杏子,小龙接过一大把杏子迅速跑了回来,把杏分给我们几个伙伴后,走远后哈哈大笑了,我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虽然好多年未见他面了,但和他相处的时光让人回味无穷啊,他现已做了老板,事业也做的很大,但愿他生意越做越大。
也是那年,父亲因病永远地离开了人世,我当时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打击,整个人像霜打了似的,好久不能从悲痛中走出,除了痛苦还有自卑感油然而生好像低人一等,觉得背后同学在对我指指点点,是啊,伟大而慈祥的父爱将永远不复存在了,欢乐而愉快的童年将嘎然而止,一个人不止一次的偷偷黯然泪下,每每此时,增胜便拉着我的手,一块去操场散步,说一些开心的话题,分散我的注意力,驱走我心中的抑闷不快,马老师也对我倾入了无限的关怀,给我及时补上了落下的课程,并让增胜随时监督我的情绪,小龙在父亲过事的当天,还让人捎来了五元钱作为行礼,这在当时的年代很是稀奇。

        家乡宜家塬到惠塬中学有着二三里长的路程,位于西堡的正西方向,一条宽阔的土路两旁栽着高大的桐树,夏天了两边绿树成荫,走在下面非常凉快。我也每天来回穿梭于这条路上,天刚泛亮,村子里就听到了同伴的吆喝声,结伴而行,急匆匆赶往学校了,放学了又三五结队回家吃饭了。我回家第一件事先打开收音机,无论什么内容,听得都是那么如痴如醉,然后又狼吞虎咽的吃些母亲做的饭菜,完毕又急忙出发了。那时生活虽然单调乏味,但激情四射,好有生机啊!

     六年级就开始了英语课程,当时是焦肖亚老师代,而我对英语老是入不了门,记不住单词,对语法很是生疏。

而增胜在学习上养成了良好习惯,每晚做完作业都要仿着字贴练钢笔字体且坚持收听收音机里的英语讲座,一词一句跟着收音机里的发音诵读,是那么的专注认真,而我此时的学习每况日下,虽然下了不少苦功,平时小考还算可以,但一到期中期末考试就大跌眼境,对考试好像得了恐惧症。

     那时候,我们男女同学们是很少交往的,甚至很少说话,偶尔有一次,也会招来异样的目光。

       到了七年级 (初二),是雷俊文老师当班主任,他教学严格,我们班也多次评为优秀班集体。语文是温长青老师代,他说话非常幽默,讲课也十分精彩,温老师是外地大荔人,来耀县多年了,我们当地不少上了年纪的人都是他的学生,他平日喜欢秦腔,闲了会唱上一两句,逗大家开心。后来温老师退休了还到耀县中学当了多年门卫,只可惜现已作古了……

     初二有了化学课,是乔金锋老师代,乔老师脾气大是出了名的,讲课时有人不认真听讲了,先嘿嘿一笑,突然脸色一沉,双眼瞪得老大,吓得我们毛骨悚然,最后又转为笑脸,反正我没敢看过老师的脸……记得当时就有一个同学不怕他,一次他上课不专心听讲,被乔老师叫得站了起来,但这个同学还不服气,眼睛瞪着,乔老师气得扇了他几个耳光,这个同学没有退却一步,显得更加有理了,乔老师最终嘿嘿一笑,脸色一红,说道“算你厉害”了事。

        梁艳老师代我们英语课程,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教学非常严格,从不马虎一点,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称号。

     不觉到了初三,后来又结织了金弟、松义等好朋友,金弟是丁山人,他学习出色,后来考上了咸阳农机学校,现在西安工作。记得他力气好大,有时在操场上,我和增胜合伙促弄金弟,要我们费好大劲才把他撩倒在地。松义是西堡人,我时常去他家玩,一块秉烛夜读,温习功课,有时就睡在他家窑洞的土炕上,松义现在在区委部门工作,也很少联系了。

那一届初三的同学们现在各奔东西,但大多数还是有成就的,有的从政了,已当了领导,有的从商了,做了老板,在不同的岗位上已起着中流砥柱作用。
当年雷景民老师是我初中三年级的班主任,虽然过去好多年了,但发生的点点滴滴犹如昨天一样,让人难以忘记。

 雷老师刚从铜川师范学院毕业就分配到了惠塬中学,还清楚记得他刚来学校的情景。一日清晨,同学们们排着长队在操场上顺边缘跑操,老师们则在周围站着负责各班纪律,正跑着,有的同学发出了笑声,原来,边上的一棵树后面站立着一个陌生的面孔,显然是刚来的新老师,个头高大魁梧,脸膛浓眉大眼,与其他老师熟悉的面孔迥然不同,我一看也不由得想笑,但没敢出声,树下的他被同学们的笑声奚落得更加羞涩了,红着脸背过了身子,但没躲到树身后面去……同学们集合到一块后,校长向大家介绍了雷老师,且安排他为我们班的班主任。
雷老师不愧是正规学院毕业的,不但学识渊博,而且教学有方,他讲课细心周到,声音宏亮有力,特别是黑版上粉笔字写得工正大方,整齐有序,同学们也听得全心投力,他的教学方法一下子带动了大家的积极性,班里呈现出一副热情高涨的学习风气,不几天功夫,我们班就成了学校先进班,我的学习也得到了很大进步。初三当时有两个班,另一班是李禄存老师当班主任,他也是一位难得的好老师。两个班相互比赛,同学们学习你追我赶,互不相让,那时大家一心学习,没有一丝的杂念,比如,攀比出身、长相、穿着……
后来,大家慢慢熟悉了,我们时常去他的房间聊天,没想到雷老师这么平易近人,把我们当朋友看待,不是借给他的课外书让我们传阅,就是讲一些新鲜的话题,令我们大开眼界,有时,还到操场和我们打篮球或乒乓球...总之,觉得那时和老师在一块的日子好充实,好温馨。
当然,也有不快的时候。记得一次上课,一个同学在下面做小动作,被雷老师发现了,他开始提醒了一下,但那位同学还是照样,他气愤了,走到同学跟前,要求站起来,但他不愿起来,雷老师拉了他一把后才起来了,教室里一片寂静,雷老师气得脸一下红了好多,但没有说话,后来,雷老师走出了教室,在外面逗留了一会才进来,脸上已恢复了正常样,开始了讲课。显然,他在外面是调整情绪了,不愿把坏心情带进课堂里。
好景不长,第二学期开学不久,雷老师却被调走了。
        这是同学们始料未及的,记得一天中午,大家正上自习,张靖国老师进来宣布了这个令人纠结的消息,教室里一下子乱了套,不相信这是真的,怎么可能呢,干得好好的,为啥要走呢?
一会,雷老师也走到了课堂,向大家作了解释,显然,他也舍不得离开大家,同学们都喊着老师不要走,有几个女生甚至哭了,雷老师很无奈的劝着大家,张老师写了首诗歌在课堂上大声诵读以表离别之意,同学们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已无法改变事实了,有的拿出笔记本送给老师留作纪念,有的女生则跑到教室外面哭去了。也许雷老师被学生们的不舍与爱恋气氛感染了,很是激动,给大家讲了好久,要求大家要一如继往的学好各门课程……
老师的行李已打包成捆,除了被子大多是书,还真不少,我们七八个同学找来了扁担,两人一组,抬着行李,走出了学校大门,里面站立着一大群同学和老师向雷老师挥手告别,走出好远了,雷老师还频频回头。
         一路上,我们和老师有说不完的话,一点也不觉得累,翻过涧沟,直送到了老师家里孙塬村,雷老师又招呼我们喝水,坐了会后才告别了老师。
后来几天,同学们的情绪似霜打了,一连多日缓不过来……
雷老师被调到了孙塬中学任教,一直到现在,现已是孙塬中学副校长了。

        雷老师现在工作之余还爱好写作,《拴福其人》、《孙塬人拉缸换粮》等作品在E铜网上先后发表,受到大家喜爱和好评,也祝雷老师以后多出佳作,身体安康。

      还有几位老师值得一提。

李禄存老师让我对文学有了重新认识,他博览群书,学识渊博,我时常去他房间,聆听一些课堂上听不到的东西,让我也喜欢上了世界名著,认识了托尔思泰、巴尔扎克、普希金等文学大豪,李老师讲起文学来滔滔不绝,有时一边背诵着名言绝句,一边背着手在房间踱步,他有不少世界名著书籍,也毫不吝惜的借给我看……也多年未见李老师了,祝他一切安好!

        张靖国老师代我们语文课,张老师也是学富五车,学识渊博,对古诗词颇有研究,音乐也情有独钟,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各种文艺表演离不开他的排练指导,特别是跳起秧歌来如痴如狂,对我写作也有不少帮助,我写的作文张老师多次在班上大声诵读,让我更加有了写作的劲头。记得一次考试,作文出了两个题目,二选一,我竟一口气两个全写了,最后属于脱题,零分计算,在课堂上,张老师先批评了我,后又鼓励我继续努力…

       后来,考高中我仅差几分落选了,不得已,初三又重新补习了一年。又认识了不少同学,比如张来平、张根平、侯广利、侯大庆、焦亚娥、焦万金,刘美荣、丁耀春、张秋香、焦花梅、焦万侠、杨红梅、张珍娥、张柏阳……因为自个年龄比他们大些,自卑感油然而生,老大没出息的想法时扰心头。

       下来是侯万平老师代班,二班是焦华老师,两个班级的学习风气蔚然,大有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势头。两位老师教学严谨,又各有风格。侯万平老师严厉出名,让人敬畏三分…后来从政,现虽退休了,又在家乡办起了百亩樱桃园,为社会还在发挥着余热。

        焦华老师则态度温和,和同学们打成一片,无所不谈,讲起课来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只可惜,焦老师后来英年早逝,好多老师和同学去参加了追悼会,而我才是后来知道的,剩下的只有痛心和惋惜了。

        孟亚会老师教英语,孟老师态度非常温和,没有一点架子,那时收录机还不太多,为了提高英语水平,孟老师时常带上自己的机子插上英语磁带让我们听,大多男同学不喜欢英语,上课有的还直接从窗上翻出溜走了,孟老师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训教,时间有时长达一节课时间,有的同学干脆叫孟老师唠叨嘴了。现在想来,我们真是辜负了老师一片苦心……

        当然,还有许多值得回忆和书写的老师及同学,由于时间关系,不在累赘述说了。

     再后来,我就上了高中,离开了惠塬中学,从此很少再踏进惠塬中学的大门。

多年以后,听说惠塬中学撤销了,合并到了孙塬中学,虽然大多人恋恋不舍和有抱怨情绪,但最终还是成了事实。
红极一时的惠塬中学终于暗淡了下来,沦陷成一片荒凉野地,杂草丛生,破烂不堪,也被人们一天天所淡忘,直至完全忘记……
后村上又在中学原址上新建起了村委会,也许这儿从此没有了寂寞,但愿如此。

       中学时代从此再也不会复返了,但留下的青春记忆让人怀念不已!也许将成为终生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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