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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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我亲近长江的好季节,只要跃入那冰凉、浑浊的江水中,我便如鹤翔云,有在空中飞翔的美好,迸发劈波斩浪的力量。
去岁,小鱼儿也在此掬水洗脸,三月的阳光轻吻着她,那泛起的红晕便愈洗愈现。当她熟背陶令的《饮酒》时,潭水静声屏气,她的花容月色与山峦叠映水中,我曾经灵机一动,要是陶令看到此
那是一个“望天收”的年代…… 门前屋后的树无精打采地一齐低垂着头,知鸟沙哑的鸣叫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空气停止了流动,炽烈的火焰无休无止地释放着蒸发的温度。 父亲和母亲坐在后
正月初六一大清早,天空灰蒙蒙的,不时有零星细碎的雪花飘落。江心洲在睡梦中醒来,村街上渐渐多了赶早拜年的人,大门洞开的人家,鸡鸭家禽争先恐后扑腾着往外跑,咯咯哒哒,叽叽喳
蓑羽鹤飞越喜玛拉雅山雪峰去印度次大陆北部越冬,他的坚韧和执着,折射出生命的庄严与美丽,可谓气势磅礴,荡气回肠,催人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