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如“画”,“画"出美丽的乡村,让人们从乡村的”画“中走来;”画“同时是形容词,”画“也是动词,”画“更是名副其实。
乡村,我们美丽的家,乡村,我们甘甜的水,乡村,我们那可爱的亲人们,乡村,我们那幸福的笑脸。
走进乡村的大门,路的两旁是那绿油油的稻田,散发出浓浓的清香。晚上还有那蛙声齐唱,甚是温馨。路两旁的大树就像是它们的守卫兵,呵护着、收获着、喜悦着,分享着。到了六月份,金黄黄的一片,到处都是收获的喜悦,到处都是乡亲们幸福的笑声,不时还有几只鸟儿在空中盘旋,为勤劳的乡亲们邀歌作兴。过了一个多月,稻田里又穿上了新的衣裳,又一轮新的希望种下了。
大门的正对面是两座高山,远远地看去,它们就像乡村的母亲和父亲,亲密相连,不分你我。山上种着一大片竹林,春天是甜笋的收获期,它的味道非常地脆甜,上小学的时候,每个星期五的劳动课,学校都会组织我们去为它们除草、施肥。有人说竹子用了四年的时间仅仅长了3cm,从第五年开始,以每天30cm的速度疯狂地生长,仅仅用了六周的时间就长到了15米。其实,在前面的四年,竹子将根在土壤里延伸了数百平米。它的根部衍生了竹笋,而竹笋再变成了竹子。有时候想想,究竟是竹子成就了笋,还是笋延续了竹子。我们都知道竹子不开花,如果花开了,意味着竹子也走完了它的一生。而我家的后山正是这一片大竹林,白天的时候,风拂过它们,沙沙作响,好像在唱歌,又好像在愉悦着;到了夜暮降临的时候,它们又像沉睡中的孩子,静静地,安详地睡着了。
从乡村的大门向右转,那里有几户人家,我一直跟父亲说:”父亲,你看,他们的家建得多好看,有阳台、有花、有植物,每户人家建筑的风格都不一样,那一砖一瓦五颜六色的,却又融合地那么自然,像是一幅油画。每个家门前都有一个大大的娱乐场所,有很多小孩在嘻戏,也有很多老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甚是一幅美丽的画卷紧紧地停留在每个人的记忆里。
向左转,那就是我的家,这里的建筑没有什么特色,都比较传统,也比较简单,那些砖的颜色不是白色就是米白色,但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如果你想知道每户里有几个儿子,那么他们的家肯定是复式建筑。我家的对左边是我二伯的家,但他在去年九月份已经走了,现在家里只留下我阿娘和他大媳妇在家,没办法,男人都外出工作了,小孩子又已经长大了,都嫁人了,自从二伯走后,这个家变得很是冷清。我家的正前面是我小叔的家,他的家由于是新建的,所以无论格局还是选料方面都是比较接近现在人的审美,他家的门前还有一个大大的阳台,我妈妈和她的孙子最喜欢在那静静地坐着,开心地玩耍着,看着前面的稻田,看着前面的希望,吹着那风,感受着家乡的味道;家的对右边,是我堂叔叔家,他家里比较热闹,因为很多人都说他家的小孩最调皮了,不时有打闹声、不时有哭闹声、不时还有音乐声,让这平静的乡村添上了不一样的色彩。而再走几分钟就是我三伯、四伯的家,他们的家空气比较好,但手机信号不太好,因为家的后面紧贴着那两座高山。还有很多户人家,他们都是我的亲人,都是这美丽、安静乡村独有的风景,是这幅“画”必不可少的灵魂。
在我家不远处,有一口井,那个井的水非常地甜,夏天的时候,清爽无比;冬天的时候,还会冒着烟;县城里有很多人专门开着小车在这里打水。井的旁边是一条小河,河的上面建有两条长长的石板,一高一矮,方便乡亲们在这里洗衣服,水也非常地清澈,太阳出来的时候,河面上的衣粉泡泡就会铺成五彩缤纷的彩虹。如果说我们家乡最有特色的一个地方是哪里。那肯定是这条河和这口井,早上妈妈们在这里畅所欲言,说说家里的小孩,念念家里的柴米油盐,或者发表一下农作物的种植技巧。到了中午,就是一个又一个青春、美丽的小姑娘吱吱喳喳的声音,有时像欢快的歌声,有时又像课堂里的讨论声,有时又像一场辩论会。这口井养育着我们,这条河把乡亲们的情感联系在一起,你说,还有哪里,比得上这里更具有乡村情怀。
我的乡村,画一般的乡村,往后,希望有再多的人能够发现乡村的美、乡村的情、乡村的富有,同心协力,把乡村“画”出属于她独一无二的魅力,亲情的魅力、人文的魅力、产业的魅力、梦一般的魅力、诗一般的魅力。会的,终有一天会的,“画”不再是“画”,她将是实实在在地呈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