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是一无所有。十个海子,在呐喊,嘶哑的喉咙被风堵住,在为一个春天饮酒。为你的复活,不醉不休。”
有谚语声传来,一年之计在于春。行走的人啊,其实你的一生都拽着一个春天。当你睡着了,更多的事物醒着。等你醒来,是哪一个春天进驻你,重新打开。
“群星灿烂,灯火辉煌。即便我集聚今夜所有闪耀的光芒,又怎抵时光深巷里一坛酒香。此刻,我们端着酒杯理应赞颂的是:祥和的春夜里,有漳河东流、江山万里。”
“不必借问酒家何处,君醉,我同醉。人生没有多余的对酒当歌,我只能带上风雨,笃定前行。眺望中,你能否看见一匹马连同我穿越三月的影子。”
“我们的爱,在这片菜地里沦陷。山川,江河我都不爱,唯有这滋养生命的绿,让我失眠。在每一个兴奋的夜,我们仓促地抵达春天。”
元宵节,一串串红灯笼,拎着热闹的长街这场景,打繁华的唐诗里见过,从百转千回的宋词里见过,此刻,春雨细如尘,谁问江南消息,轻剪上元灯,幸福,就在一闪念中抵达运河。
“姐姐,你能看得见的,那是我柔软地繁衍着记忆,只为可以继续为你写诗,心怀感恩。姐姐,不是我要倒空一切,是我的诗歌全部飞向你,把雨水把风声留给自己。”
南浦溪,流向辽阔的远方。谁的故居,招揽着仰望的思想。日渐苍老的月光呵,在眺望里又惊醒了谁的故乡。那么,请借我的眼睛,释放它们对南浦溪的感恩和衷肠。
你听,可可托海的呼喊,从五线谱的间隙里落下来,隐约成虚弱的微光、虚弱的爱。整个尘世仿佛静在那里,余下一声声驼铃,它叮当摇响着谁的初逢与记忆,它又撒下谁的欢笑和思念
酸溜溜的汤哟,酸溜溜的郎,你听阿妹我来唱…从激越的山歌从沸腾的酸汤里,看到美丽的乡愁和烟火,在一碗酸汤里,有稻禾的魂。纯粹的酸渗入我的骨头,让我回味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