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能看得见的,那是我柔软地繁衍着记忆,只为可以继续为你写诗,心怀感恩。姐姐,不是我要倒空一切,是我的诗歌全部飞向你,把雨水把风声留给自己。”
南浦溪,流向辽阔的远方。谁的故居,招揽着仰望的思想。日渐苍老的月光呵,在眺望里又惊醒了谁的故乡。那么,请借我的眼睛,释放它们对南浦溪的感恩和衷肠。
你听,可可托海的呼喊,从五线谱的间隙里落下来,隐约成虚弱的微光、虚弱的爱。整个尘世仿佛静在那里,余下一声声驼铃,它叮当摇响着谁的初逢与记忆,它又撒下谁的欢笑和思念
酸溜溜的汤哟,酸溜溜的郎,你听阿妹我来唱…从激越的山歌从沸腾的酸汤里,看到美丽的乡愁和烟火,在一碗酸汤里,有稻禾的魂。纯粹的酸渗入我的骨头,让我回味长久。
神木指路,族人凿泉,湖水青绿泽被后世,使每一株花草树木,都有透亮的灵魂。在小木屋的微光里祈祷,诵一段慈悲的偈文,然后,我用月光慰藉浪迹天涯的旅人。
”凉风和雨水奏起一曲离歌,一声声雝雝的雁鸣,落在游子心里,疯狂的生长。此时,一定有人回头张望,因你的公平、虚怀、宽容,而觉醒“
父亲,我牵着你从月光里蹒跚而来。汲水、生火,我为你煮好一壶秋茶,洗去风霜。我用父亲的瞩望奋力前行,却停留此夜,摘下这片叶子,与我的思念一起还给月光。
秋天,许多花向天空绽放,我疲倦地躺在夜里,已经无力驱赶树上的星星,文字在敲打暗夜,堆成复杂的疼痛。
“母亲,早安。相对于肉体,我们母子血脉相连。你我22年的时光,宽阔的回忆,像无形的纱布包裹我。成为柔软的菩提。”
“我曾怀想,千年前某个春天,南庄桃花牵动崔护的情丝 ,我也情愿,梦里种下三千顷桃花,细数每一朵,不可触摸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