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的问号常扭动在眉宇,为什么人们很少葬生火海,却常溺于水。原来,火是怯懦者的试金石。
古镇临水精心泡制的修辞,石板街在文字里铺开,酒旗、茶楼、商脯排列各按章法。
那一年离愁在挤兑我,院落里阳光很奢侈。蜜蜂来过这里,一旦秘密戳破整个村庄会被泪水淹灭。
黄昏,晴朗有序,冬花有些慵懒。树上鸟儿蹦来蹦去,躁动夜幕。
比河流容易拐弯的是命运,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筑巢,原始的母语开始隐匿。
假如提笔把北方挪到南方,从你的故乡到我的老家,从你的雪屋到我的画布。
听鸟鸣青山沿河流的走向,就可找到故乡。找到民谣催情的三月,风从远方来。
这场雨淋湿了鸟的羽毛,野草枯黄令人心碎的景象。的确,天边传来了消息,雪未下我的内心就白了。
捧起一片月光,万物噤声。时间流逝,在一朵云里筑巢。
匆匆忙忙的赶路踩踏,故事在青石板石上高潮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