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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贵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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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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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中的人民

 

《文艺报》的评论文章《抒写人民,服务人民》中说,“人民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一个一个具体的人,有血有肉,有情感,有爱恨,有梦想,也有内心的冲突和挣扎。”曾经,读到过的闻一多先生,在1946年7月李公朴追悼会上的《最后一次演讲》:“你们杀死一个李公朴,会有千百万个李公朴站起来!你们将失去千百万的人民!”这里的“人民”,仿佛又是一个一个的人民,组合起来的,变成一种凝聚力量的象征。习近平总书记2019年3月4日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文化艺术节、社会科学界委员联组会上的讲话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没有灵魂,希望大家坚持与时代同步伐,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以精品奉献人民,用明德引领风尚。强调说,人民是创作的源头活水,只有扎根人民,创作才能获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当人民与时代相关联,我们看到人民走在时代里的生活背影,参差不齐、人头攒动之中,我们选择看中一头清晰的人民,创作之中的人民,笔下描述的人民,回到文艺中的人民,人民看到的人民,是生活之中的人民,现实之下的人民,在爱恨情仇、酸甜苦辣的现实里,带有浓浓人文情感的人民,鲜活地走进我们视野。我们称之为人民的文艺,即有权利评定人民在这个时代里的精神力量与民族灵魂,又有义务担起人民在现实生活里的当下切身体验和人生感悟。时代在前进,人民的生活在提高,这是不争的事实。习近平总书记2019年3月4日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文化艺术节、社会科学界委员来组会上的讲话,说要正本清源、守正创新。细细想来,不难觉察到文艺中的人民,要看是不是人民想要的、希望读到的文艺?

把文艺当成鹏海,把人民当成鹏海中的一滴水

万物得其本者生,百事得其道者成。追根溯源,返璞归真。鹏海取水,安中求静。人头攒动中,取一头看得清晰的的人民,变成笔下的叙事,生命中的自己,感观中的高度,现实中的辨识度,但凡是自己意识中的,都给了创作中的人民。人民回到人民群体之中,若一滴水回到鹏海,风中微泛涟漪,天空下荡漾蓝色之灵。艺术给文艺家,插上腾飞的翅膀,人民在它责任的担当里,赋予社会深厚内涵。时代里有人民真迹,现实有人民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感知世界里,有了人民的脉搏跳动、均匀呼吸。鹏海可澎湃、可汹涌、可安静、可装下一轮红日,一弯明月。社会文艺、群众文艺,当它成熟地被文艺家艺术性创作出来,充分代表着我们这个时代的高度、民族精神、凝聚人文灵魂时,人民便高、大、上地站在生活里,说出现实是什么。

当文艺是水时,人民便是那鱼

艺术源于生活,文艺家创作给予人民水的滋养,鱼离不开水瓜离不开秧,文艺因为文艺家用生活给艺术剪枝嫁接,文艺在人民里,得到作品里的人民相互馈赠;人民受文艺的熏陶、传播、推崇,有了崇尚真、善、美,树立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人文情怀之中爱憎分明,善恶能辨。文艺开始在人类发展进程中,紧跟时代步伐,一代一代地教育人、引导人、开拓人的智慧与睿智高度,敏锐观察、关注、感受生活,从苦难、逆境中创造生活,奠定崇高信仰,将思想与意念建立在强大的精神世界里,并在在层层爬高的坚定意志中,思索、思考生命的意义,才有了“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的生命历程内涵。看文艺中的人民,就像是在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人民中高举旗帜中的那个人。

文艺真正变成精神食粮,人民既是种粮人又是收粮人,还是饥饿者

前提是,文艺真正变成精神食粮。文艺有社会文艺、群众文艺。文艺有多种创作形式,歌剧、电影电视,小说、散文、诗歌等文学创作。某个人民在文艺家的某种创作形式里,走进人民,变成有了领受文艺的辨识度。文艺创作可能会出现谁是种粮人,谁是收粮人,种粮之人来自哪里,是不是地地道道的“农人”,其种粮“技术”有没有来自田间地头的实践经验?收粮人是否懂得粮食的优劣,达到了颗粒饱满吗?借荀子在他的《荀子·君道》中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文艺家创作出人民的文艺,就是用来服务于人民、满足于人民的,人民当然就是那个饥饿者。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着说,新时代需要呼唤着杰出的文学家、艺术家、理论家的文艺创作、学术创作,要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

文艺创作离不开生活,而这个生活有着无限的空间,看似抽象得横纵宇宙,然而它却实实在在地在跟着我们如影随形,还让我们如履薄冰。想到这里,就不会把生活看作是一座大山,好像压在肩上举步维艰。我们所谓生活,在创作笔下,就是要抓得紧、抓得稳、抓得牢的现实,每一个生活细节、故事情节、只字片语,但凡能体现当下人民生活意义,当下生活状态,代表着文化、经济、科研、科技、教育、商务、事业等领域特点、特色,引领时代潮流的,我以为那就是现实,就是现实题材,结合创作者视野、感观、领悟,就是现实主义,它以文艺的形式、艺术的美出现在人民视野里,就是人民的文艺,文艺里的人民,在举着民族精神、感恩人文情怀、凝聚时代灵魂向前迈进。

现实是文艺创作恒定的生活砝码,失去真,现实就在文艺里变得虚空,文艺家创作变得踩在棉絮上行走,人民在文艺家的笔下越来越远,最后远离人民,孤独在一堆文字中面对黑暗。在现实生活中取得现实题材,它的真,是科学的,遵循自然规律的,符合人性特征的,它以客观存在,不受任何影响也有现实的深远意义,还更适合于创作者开发、挖掘。文艺一旦缺乏现实生活中的真,无论它在当时如何的包装下盛行,但在历史的慢慢征途之中,也会逐渐修得枯萎、衰竭的。

 

                                     2019.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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