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悠扬

岁月如水，在不知不觉中流淌，暮然回首，往事随风。岁月如歌，犹在耳边隐隐回响，袅袅余音，飘荡风中。

如水时光，静默无声，醒悟过来，人已变老。如歌岁月，悠扬动听，美好回忆，怅然入梦。

一

从小到大，不同时期，听过各种各样的歌曲，陪伴成长。每个人生阶段，歌声绕梁，心境不同，感受不同。

儿童时代，十岁之前，在农村生活，好像跟音乐沾边不多。读一年级时，考试都考双百分的我，被评为班上的学习委员。二年级时，学习照样拔尖，可老师让我还兼了个文娱委员之职。主要职责，就是平时搞文娱活动时，带领同学们唱歌。我领唱，先起头，再按节奏打拍子，指挥带动大家一起合唱。

在操场上，同学们站成两排，我则面对面站在他们前面，同时展开双臂，左右手臂一开一合，引导着着大家：“跟我一起唱。学习雷锋好榜样，预备，起！”紧接着，同学们一起唱起来：“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

同学们个个热情高涨，听从指挥，积极配合，声音洪亮。纯真童声，在校园唱响，传出很远，显得很有气势。我比划着双臂，用力打着拍子。

其实，老师也就是简单的教了我一下，怎样打拍子。加上我自己瞎琢磨，按节奏，双臂同时分了出去，就像在空气中写一个大大的“八”字。有时右手略高，左手略低，或者动作相反，像写一个“入”字或“人”字。手臂甩开去，再收回来，就是这样简单的打拍子，手掌略张开，当然，没翘兰花指。

在歌唱过程中，双手和手臂的动作，依照拍子的节奏，或强弱、或快慢，在连音或断音处，作出适当的提示。体现在双手和手臂动作的轻重缓急当中，有时候动作幅度大一些，通过动作来展现歌曲的激烈情绪表达。

后来的我想了想，我那才是属于真正的“瞎指挥”。自己根本就不懂指挥艺术，也没啥音乐细胞，就是领着大家唱歌而已。盲目的、自己随意瞎比划，做做样子。老师居然也从没矫正过我，没发现我有啥不对。想来暗自觉得好笑，我就是瞎操作，竟然还指挥别人唱歌呢。不过，那时候同学们都小，也都啥也不懂。实际就是简单起个头，让大家跟着一起唱歌，很简单的事，一点都不复杂。指挥不指挥的也没啥大碍，又不是真正的指挥家，去指挥一支乐队。但唱歌是认真的，神圣的。

我们唱得是那时候的流行曲，七十年代的人都耳熟能详，张口就来，《学习雷锋好榜样》歌。毛主席曾经为雷锋同志题过词,“向雷锋同志学习”，号召全国人民学雷锋，据此，被创作出来这首著名的歌曲。这首歌高亢激昂、振奋人心，迅速传遍当时的祖国大地，是那个年代的特色。我们不仅会唱歌，平时还积极做好事，比如帮着老人和老师干活，帮着家长做家务，以实际行动，响应毛主席的号召。雷锋，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学习楷模。还有《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也是当时我们唱过的歌。从那起，我就一直向往着，有一天能到北京，亲眼看看天安门广场，那是我儿时的一个梦想。直到多年以后，我十九岁时，终于才得以实现。不仅看了天安门，还看见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真容，让我激动不已。儿时唱过的歌曲里，竟然藏着我的梦想，并最终得以实现。

读四年级时，我离开农村，去了城市里读书，在城里又不一样，唱的歌也不同。记得那时，家家户户连电视机都很少有，我还算有幸，很早就看到了电视，开了眼界。记得看过不少电视剧，有《聪明的一休》《铁臂阿童木》《海蒂》《米老鼠和唐老鸭》等，里面的配乐也好听，给我的童年生活，增添了不少欢乐。

八十年代，电视台一度流行播出日本的电视节目。那时候，观众也不能随意换频道进行选择，本身节目就不多，播什么看什么。流行过《排球女将》《血疑》《追捕》等影剧，里面的配曲倒也好听。还有一些歌曲，如《采蘑菇的小姑娘》《外婆的澎湖湾》《龙的传人》等歌，唱的人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那一年，香港艺人张明敏，在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上，以一曲《我的中国心》一唱成名。一夜之间，这首歌曲传遍大江南北，成为最流行的热曲。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几乎每个人都会哼唱，到处都能听见这首歌曲，总是让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唱着这首歌，自己似乎更觉自豪，为祖国骄傲，爱国之情，溢满胸膛。

在那些年代流行歌曲的引领下，歌声伴着我成长，走过如歌岁月。我结束了儿童时代，走过了少年时代，在懵里懵懂中，成长为一名高中生。

二

高中时候，从他乡归来，重返老家山东，在本企业内部自办的子弟学校，继续读书。那时已是八十年代后期，改革开放以后，步伐迈得更大，比过去大为开放。一些港台文化艺术，各种时髦的新鲜事物，涌入内地，在当时社会上盛行开来。

读高中时住校，每天下了晚自习，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老远就能听见操场一侧，有老师在屋子外面，摆放的一台电视机发出的声音，非常热闹。当时正在播放流行的武打片，港剧《射雕英雄传》非常吸引人。演员好看，剧情精彩，配乐更是让人走不动道。

开片时那“哼，哈，哼，哈”的武打助阵声，配上那美妙的音乐，歌曲既激昂，又婉转，感觉很动听。似乎充满着魔力，在夜空中回荡，响彻空旷的大操场，牢牢地抓住我们的心。觉得很新鲜，深深地吸引着我们，看不够，听不厌。总要站在操场边上，看上一阵子，舍不得离开，完全沉迷其中。片头片中片尾，都配有特别好听的歌曲，每一首都好听的不得了。

以至于多年以后，这部八三版的《射雕英雄传》是我最喜欢的版本，演员我都喜欢，歌曲也最好听，无可超越的经典之作。那时候没能从头到尾的观看一遍，多年以后，我把它看了不知多少遍。里面的所有配乐，如《铁血丹心》《一生有意义》《世间始终你好》等，都是经典的歌曲，被世人传唱至今。现在再来听，依然觉得非常好听，经典的就是永恒的，经久不衰。

那时还流行邓丽君的歌曲，如《月亮代表我的心》《但愿人长久》《小村之恋》《漫步人生路》《在水一方》《小城故事》《我只在乎你》等等，都特别受欢迎，歌曲原来可以如此柔情，引领一个时代的音乐传奇。

当时还流行看琼瑶小说，我们宿舍的室友，常常是不睡觉，也要轮着传看。根据她的作品，改编成的电视剧也有不少，剧中配的插曲，也非常好听，如《庭院深深》《我是一片云》《彩虹伴海鸥》等歌曲，令我们那些懵懂的女学生着迷。九十年代，琼瑶剧插曲更是风靡全国，如《一帘幽梦》《婉君》《梅花三弄》《雨蝶》等等，基本上谁都会哼唱上几句。

读高中时，我有个要好的同班女同学，她名字里有个云字。她人长得很有文艺范，多愁善感，像琼瑶剧中的那些女主角。我常常去她家里玩，她家就在我住的学生宿舍楼附近不远。跟我不一样，我离家远需住校，她则走读上学。她会弹吉他，在她家，她一边弹吉他，我们一边轻唱。尤其是琼瑶的那首《我是一片云》歌，我们都非常喜爱。

记得歌中唱到：“我是一片云/天空是我家/朝迎旭日升/暮送夕阳下/我是一片云/自在又潇洒/身随魂梦飞/它来去无牵挂。”在我心里，那是首特别唯美的歌曲，也似乎唱出了我们的心声。那种学生时代的浪漫情怀，女孩子在那个年纪该有的梦想，憧憬，都被寄托在音乐里，让青涩的青春年华，显得那么美好，也让后来的自己怀念不已。谁的青春不美好？谁不怀念青春时光？只是，青春一去不复返，空留怀想念悠悠。

那时的自己，痴迷于美好的音乐。因为图便宜，还从同班一个胖男生那里，买过不少那种老式盒带，那时候流行录放机。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那么多的流行曲盒带，挺有经商头脑的家伙。貌似以低廉的价格，兜售给我了不少盒带，我成了他的老主顾。

反正我也没空闲去逛街，基本上都是从他那里拿货，慢慢汇集成一大摞，摆放在我们家那套组合柜里，待我回家时听。那套家具，还是卖掉农村的老房子后，把院子里那几棵粗壮的梧桐树，打成一套当时流行的组合柜，很结实耐用。一些大大小小的空格之间，摆放了不少杂物，工艺饰品，书籍，一大摞卡带，还摆放着我最爱的放录两用机。

为了收集那些歌曲盒带，自己舍不得买零食，舍不得买新衣服。每月除了买够饭菜票，把零花钱都节省下来，送到了胖男生的手上，再从他那里换来，一盒又一盒流行歌曲磁带，仿佛换回精神食粮。那种收集时的喜悦，欣赏音乐时的美感，收获到的欢乐，精神享受的愉悦，感觉一切都值得。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花季时期，想做什么就去做，喜欢什么就争取，一切都值得拥有，因为自己配的起。哪怕是做错了，也都是美丽的错误。因为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希望。

三

青年时代，听到的歌曲又不一样。记得当年流行一首《橄榄树》歌，唱出了对自由和独立的追求，表达了对爱情、生命、和平的向往和追求。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为了梦中的橄榄树”。以情感人，动人心弦，成为风扉一世的流行曲。实际上，就是后来大家动不动常说的，追求诗与远方。

除了唱歌，那个年代，大家开始追求更高的音乐质感，高雅的纯音乐，钢琴曲便一度盛行。以理查德的钢琴曲为代表，每一首都好听，其中《梦中的婚礼》好听到都想哭。

有时候想，如果没有了音乐这种美好的事物存在，那这个社会该多么无趣，无法想象，人类的智慧真了不起。美好的音乐，让人忧伤的时候听到它，心灵会得到安抚，感受到温暖的抚慰。开心时听到它，则觉得幸福无比，更加热爱生活，觉得人生无比美好。好听的音乐，就是抚慰心灵，非常美好的精神享受。吃是一种生理需求、物质享受，不吃饭人会饿死；好听的音乐则是精神食粮，精神若得不到供养，人会感到枯燥乏味无趣。人活着，其实就是活一精神。对我来说，精神至上，有音乐可欣赏，有书籍可阅读，有影视可观看，有写作可释放，人生便不再无聊，而是充满趣味，很有意义。

理查德的钢琴演奏曲包括《献给爱丽丝》《水边的阿狄丽娜》《爱情故事》《秋日的私语》《命运》《爱的协奏曲》《绿袖子》等，都是永恒的经典，都好听的不得了。致敬经典，几代人共同的美好记忆。

年轻时候，我个人还喜欢看新加坡的《人在旅途》电视剧，里面有两首配乐，我很喜欢。一曲就叫《人在旅途》是片头曲，歌词写到：“从来不怨命运之错，不怕旅途多坎坷。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人生本来苦恼已多，再多一次又如何？若没有分别痛苦时刻，你就不会珍惜我。”当时觉得，曲调铿将有力，歌词写得非常不错，一听钟情，深深地吸引着年轻的心。

这首歌曲那时很流行，我也学会了哼唱。记得有一次，二十岁的我，参加上级团委举办的活动，中间就要求大家表演节目。轮到我时，我就选唱了这首《人在旅途》的片头曲。没想到，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都在给我鼓掌，弄得我还很意外。大概是我唱的比较用心，带有感情，感染了他们。

剧中的片头和片尾曲，相比较而言，其实我个人更喜欢片尾曲，喜欢了很多年，至今也还喜欢。多年以后，我们成都锦中的初中同学，建立了联谊微信群，在失散多年后，大家重又都聚在一起。

有一次，在群里聊天，同学们互相起哄，让每个人必须都唱上几句。我也被迫唱了一段，唱的就是那首名叫《不再为你等候》的歌，是《人在旅途》的片尾曲。歌词写的很有深度，引人情感共鸣，让人感慨万千，估计也唱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时光在梦中消失，醒时已白了头。本来人到此时已无求，为什么心里不甘休。人生黯然回首，好像从未享受。只是不断看海市蜃楼，不断地失去好朋友。”

我当时在微信群里唱时，深陷其中，有点忘我陶醉。后来，唱完后，静了一会，大家纷纷发信息说唱得好。其实我唱歌不算好，但我自己能感觉到自己，是用心带着感情在唱。如果能打动他们，应该是他们从歌声中，聆听到了一些什么，联想到了一些什么，感受到了一些什么，悟到了一些什么。毕竟人到中年，总有自己的许多无奈，得失，感慨，思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后来，有个晚些时候进群的女同学说：“吆，你们这是在开歌星演唱会啊！”

“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晋陶渊明在《杂诗》中的所写，应当趁年轻之时勉励自己，光阴流逝，并不等待人。其实，不管是事业，目标，爱情，理想，都应该趁早，努力去完成。时不我待，岁月不饶人。唱着唱着，在悠长的歌声中，如歌的岁月里，一晃就又过去了许久……

四

中年时代，音乐就像“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般，得到全民的热爱，追捧，空前热衷。各种选秀节目，超女，快女歌唱比赛，好声音节目等，多的不得了。

流行的，经典的，音乐空前繁荣。好听的歌曲层出不穷，一时记不清，实在太多。我个人偏爱的、能想到的，张口就来的就有《后来》《十年》《遇见》《如果下辈子你还记得我》《如愿》《听闻远方有你》《你吹过我吹过的风》《雨的印记》《天空之城》《斯卡布罗集市》《想起》《乌拉巴托的夜》《往后余生》《只要平凡》《千与千寻》主题曲《AlwaysWithMe》等等，都非常好听，具有代表性。还有很多很多好听的歌曲，不能一一列举。

我印象深刻的有《你鼓舞了我》《Youraisemeup》这首歌至少被全球一百位艺人翻唱过，各种版本，各有各的好听。信仰的力量，成为内心最坚实的鼓舞。我最喜欢听荷兰好声音冠军，六十七岁的荷兰老头马丁·赫肯斯，在街头倾情演唱的那一版本，是我在美国的同学，发到微信同学群里的。他用他那天籁之音，倾情演绎，深情款款，沉稳绅士，优雅自如，堪称完美，好听到爆！

还有《当你老了》《WhenYouAreOld》这首歌，相信每个听者，无不联想到自己的父母，会忍不住打湿眼眶。也相信，很多人听了这首歌以后，都一定特别想深情的对爸妈说：“当你们老了，走不动了，我会来照顾你们。就像小时候，你们照顾我一样，一直陪着你们。不会撒开你们的手，像小时候，你们牵着我的手一样……”至少我就是这样想的，相信大家的感受都差不多。

《MyHeartWillGoOn》即《我心依旧》歌，著名加拿大女歌手席琳·迪翁演唱的、电影《泰坦尼克号》主题曲，流行全世界，曲调凄婉，歌词动听，引人泪目，产生共鸣。获得了奥斯卡金像奖和金球奖颁发的“最佳原创歌曲”奖以及其他多个奖项。自从电影放映以来，这首歌曲，就风靡全球。记得我当时看这部影片时，第一时间出来就看，刚放映，票价不菲，但还是抑制不住想一睹为快。后来，满大街都在播放这首歌曲，轰动一时。

我个人还喜欢一首老歌《HotelCalifornia》中文名为《加州旅馆》这首经典老歌非常好听，是老鹰乐队最成功的作品之一。其实最先听到这首歌时，此歌早就传播已久，是首老歌。起初并不知道这首歌曲叫什么，就觉得前奏特别长，让我误以为是纯音乐。随着歌手沙哑的嗓音发声，曲调异常好听，但并不懂得唱的什么。直到后来，当时我新买了一部MP3，就把这首《加州旅馆》歌曲录进去，循环播放，反复倾听，无可抑制的喜欢上这首歌。

吉他的旋律无比美妙，可是歌词内容，却让我始终无法理解，正如很多人感觉的那样。诡异莫测却能拨动心弦，带着有些伤感的情绪，引人莫名的产生共鸣，却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很好。最开始，我实在无法与加州旅馆联系起来，总觉得它们之间怎会有啥联系？这样的绝美曲调，似乎该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之类，才配得上这首歌。作曲真的太棒了！我太喜欢它的曲调味道，只是歌词，始终让我耿耿于怀，不明就理，该曲获得第二十届格莱美奖年度唱片奖。

也许生活本就说不清楚，难得糊涂，不必刨根问底。音乐好听，就已是绝佳的精神享受，至于别的，不去在意。世间的一切，并不是非黑即白，还有大片的灰色中间地带。

人活一世，时间短暂，活在当下。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享受一切美好，包括音乐。人生的意义，就在于人世间走一趟，体验一番，并没有对错之分。

五

历史上，三国时期，我并不太喜欢曹操这个人物，可能是受《三国演义》的影响，最喜欢诸葛亮那样的智慧人物。但不可否认的是，曹操才华横溢，文采不错。

记得曹操在《短歌行》中写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一边饮酒高歌一曲，享受着当下，人生的岁月又有多少呢？时光如梭，就像晨露转瞬即逝，逝去的日子实在太多。春去秋来，寒冬酷暑，四季轮回，人生苦短。

歌如人生，人生如歌。优秀的音乐，就是在概括提炼、诡异莫测的生活、命运，人生百态。艺术创作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经历不同，认知不同，也许每个人，对音乐的感受和理解不一样。但音乐无国界，旋律和节奏，是共通的。了不起的音乐，各个时期的音乐，带给人的是不一样的体验，其中的韵味，只能自己细细去品。

人生之路并不平坦，曾几何时，跌跌撞撞，一路行来，被碰的头破血流。但是，即使被生活虐过千遍万遍，仍初心不改。当人没有信仰时，有时候音乐就成了信仰。音乐的魅力无穷，它陪伴着孤独的你，赐予你坚定的精神力量，给你源源不断的动力，支撑着你，继续砥砺前行。

岁月的洗礼，成长的一生，仿如歌曲的旋律，起起伏伏，激荡人心，欢快与忧伤并存。唯有沉淀下来的，才是最好的，最棒的，一如经久不衰，最经典、最动听、最美好的音乐。

岁月如歌，歌声悠扬。穿过你的心情，飘过我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