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春天,一辆普普通通的花轿把三嫂从一个叫张家坪子的地方抬到“水淹凼(dàng)”来。
不要抱怨列车,不要责怪小站……车轮是我们的月亮,没有碾碎温柔的痛苦。却转出绵绵的相思。
老家茅窝凼很穷,外祖母一样穿一身靛蓝的土布大襟躲在大山里,没年没月的不想见人。
滇东北,不打遮阳伞,不戴斗笠,披一件毡衫站在乌蒙山上,被太阳愈晒愈黑。
攸乐山,西双版纳隆起的胸脯,背大一个民族的襁褓,木鼓文化的发源地。
民歌小河淌水,透明得没有圣诫和祖训,但假如这条小河干涸了,那便会出现缺氧的人生。
幸福是生命最具本质意义的快感,人生不可或缺的坐标。
大青山。挺拔在我生命里的大青山。命运注定了,我的人生中一定要出现的大青山。
非洲大草原,离我的老家乌蒙山很远,梦里听不到马拉河(Mar River)的涛声。
乌蒙山从南高原上站起来,一个挺硬朗挺高大的汉子,让周围的众山都矮下去,不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