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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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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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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一样的脚步

“妈妈,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走,外甥用哭鼻子的方式,在周围那一双双期待的眼神下,终于如他所愿,在妈妈的怀里笑的那么开心。”

每天清晨,一缕阳光爬进床边,还是逃不离被子的遮挡。当然叫醒我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而是叫过漫长黑夜的空腹。终于在前胸贴后背的窘迫中慢吞吞地起床。当我脑海浮现出肉夹馍、豆腐脑、胡辣汤、甑糕时,我已是按耐不住,恨不得不洗漱立马下楼去吃。尽管有这样美味的东西,还是让上班的时间被逼得不得不狼吞虎咽。当你走在路上才看到这拥挤的人群,狂奔在路上的汽车,跟网络的速度一样的快,当一辆公车停靠在站牌边,一群人像马蜂一样一拥而上,直到公车容不下一只脚的空间,司机师傅才缓缓驶走。然而对我这样一个慢性子的人,并没有什么动机足以让我挤上车,所以每天的紧张感也是从这里开始了。

一座城市都有着自己的繁华与是非。当你走在拥挤的街道上,也就是这座城市的繁华地段,你会看到有很多人工种植的小盆栽,那我们也会放慢仓促的脚步时不时地看它们一眼。看它们的模样,它们的颜色,它们的花瓣,它们的花蕊,再看看四周环绕的高楼大厦,原本安逸的心境犹如滔滔江水再次压抑起来。

索性还是觉得农村小镇让人觉得舒服,以至于每次去都是流连忘返。骑着马走在绿荫小道,见一家客栈,沏一壶茶,翻一本书,足以让你的生活有一丝丝凉意。庭院葡萄架下小鸡啄泥,白菜嫩绿,田间地头老伯锄草,麻雀嘻戏,多么惬意啊!当你还奔走在繁忙的工作中,还在不得已的饭局上,那你也一定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你的家人来放松一下心情,放慢一下生活的节奏。

夜幕降临之前,我总会惦记夕阳把西天的晚霞带走,总觉得这是老天每天对我的馈赠。这是多少年都没有遗失的,而其他的一切就像是新闻,每天都在不断更新。这么些年一直一如既往,唯一没有变化的就只是自己,把想象的美好留在了昨天,剩下的是赶不走的孤独,还有我蜗牛一样的脚步,追逐着夜晚的繁星和这座城市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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