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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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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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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酒的几次亲密接触

俗话说“无酒不成席,无酒不承欢”。不论是亲朋聚会,职场应酬,婚嫁丧娶,乔迁新居,子女升学,孩子满月,开业庆典等等,都少不了要办一场喜宴,用酒助兴。

酒是有灵魂的,它㩴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酒是增进人们友谊的润滑剂,酒是促进快乐的添加剂。饮酒找乐,不但是释放工作压力,生活压力的一种解压方式,也是一种自我放松,自我调解的良方。心情愉快了,工作起来得才能心应手,如果一个人整天抑郁寡欢,闷闷不乐,垂头丧气,不是耷拉着脑袋,就是板着个面孔,谁还乐意搭理他。

说起喝酒,就会情不自禁会想到《水浒传》里的武松,在景阳冈上借着酒力,三下五除二,噼里啪啦,就把老虎放倒在地的情景,还会想到唐朝诗人李白,酒后才思泉涌时的那种狂傲。我虽没有打虎英雄武松的那种豪迈,也没有李白酒后出口成章的那种才情。只有喝醉酒后的欢笑,只有喝醉酒后倒头酣睡的那种洒脱。

喝酒,本身喝的就是一种心情。我不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只是偶尔小酌而已,也不主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喝的烂醉如泥,而是高兴了才喝点,是一个平凡但不敢平庸的人。

有一年,家乡办了一家酒厂,说是酒厂,其实就是比手工作坊稍微大点而已。不久便产出了散酒,也可装在一斤的玻璃瓶中售卖的,一瓶价格也就6—7块的样子。常常供不应求。这年秋天,我用架子车拉了一袋自己种的玉米,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步行,才到了酒厂。把袋子从车上卸下来,直立在地上,过称,解开袋口,把袋中的玉米倒出来,请有关人员验货,看看水分含量,是否有杂质,评估折合算出最终的重量斤数,按八斤玉米兑换一斤白酒的步骤,按部就班。开票,拿票,拎上自带的白色塑料桶到取酒处装酒。

“注意了,把桶子放直,把口子对好,扶稳了。把酒洒在外面,我可不负责”,灌装人员提醒着。我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把酒洒在塑料桶子的外面,这可是流的白花花的钱啊,自己的血汗钱谁不心疼?只见一股白带状的透明液体直冲桶底,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一股浓浓的酒味在身边弥漫开来。

“好了,盖上盖子,拧紧了”。拧紧盖子后,从称上取下桶子,掂了掂斤重,再一次把没有灌满,还差一大截子的塑料桶子,轻轻地放到称上,弯下腰,偏着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称重,灌装人员也凑过来说,“看好了,放心,没有短斤少两吧!”我微微笑笑。默不作声。

就这样经过一番迫不及待等待,将袋玉米粒,换成立四斤二两的散装白酒,我拎起塑料桶子,轻轻晃了晃,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顷刻间,酒花上下翻动,一会儿有的酒花上升,有的酒花下沉,而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变得晶莹剔透,明亮无比。我紧紧把竖料桶子抱在怀中,贴到胸口,像是如获珍宝一般。

“是好酒吧?”一位工作人员问道。我笑而不答。因为尝也没有尝一口,就冒然下定论说一个事物的好与坏是极不负责任的。那位工作人员似乎猜到我的心思,带着挑逗的口味说:“你的酒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我们不会喝你的酒的!”我下意识把酒桶放在车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做法有点小气,于是又拿了下来,打开盖子,让大家尝尝。

“你的酒,你自己不先尝,就让别人尝,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好,我先尝!”我把盖子放在地上,倒了半盖酒,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咽了下去,渐渐地感觉有些辣,有些冲,有些苦,苦中还带着酒曲味,和苹果的清香,啊呀,妈呀,这就是酒的神奇的味道!

记得有一年春节,去给单位领导拜年。进门后,看到五六个人聚在桌子旁边吃饭,有说有笑,见我进来,大家立刻起身,让我坐下。领导又是递烟,又是敬酒。我说,我不会喝酒,领导笑眯眯地说,哪有不会喝酒的男人,老张,这可是好酒啊,国酒茅台,国家在人民大会堂专门用来招待外宾的礼品酒,一般人轻易喝不到。这是老战友给我送的,要不是今天碰巧,我也舍不得让你喝,再多也没有,大家都一视同仁,今天每个人只能喝两杯,我们几个都喝过了,就剩下你了,不喝白不喝,过了这个村,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听了这话,我立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末了仰着头,把喝尽的空杯高高的举起成直角,张大嘴巴,轻轻地摇了摇,直到滴不出一滴酒来,才慢慢地放在盘中,借故离开,领导转身让司机送送我,我说不用了,自己是骑自行车过来的,领导拿起桌上放着的酒瓶,轻轻晃了晃,说,还有一瓶底儿,也就三四盅酒,老张你拿去,让家里的人也尝尝鲜。

回到家后,我拿出茅台酒,家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舍得尝尝,只是挨个闻了闻,让后放在柜子里不显眼的地方珍藏起来。结果半年之后,拿出来一摇,听不到任何动静,这就奇了怪了,柜子的钥匙始终在我手里,我不喝,别的人也拿不到,一问内行才明白,原来是酒自己偷偷跑了。因为到了夏天,天气炎热,气温高,打开的酒瓶盖子本身就密封不严,好酒更容易挥发,挥发了,自然也就没有了。没有就没有吧,怨不得别人。即使没有酒的茅台酒空瓶子,也没有舍不得扔,买来了散酒,装了进去,拧紧盖儿,放在柜里,算是喝过国酒茅台的纪念。

一年之后,我分到了房子,面积虽然不大,还带个小院,和以前比,将直天壤之别,从前,在单位上班,一直住在集体宿舍里,四五个人挤一间房,好不自在。住进新房后,高兴的手足舞蹈,想起家里那瓶珍藏着的“茅台酒”时,拿出来,痛痛快快喝了接近一半,那个兴奋劲,实在难以言表。

第二天中午,我拿出剩下的一半酒,自斟自酌,喝的酣畅淋漓,喝的大彻大悟过。半小时过后,的的确确有些醉了,不由自主,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耍起了拳脚功夫,站在院子中央撸起袖子,握紧拳头,叉开两腿,做出马步,使劲在地上砸打,学着无武松打虎的样子。一会儿又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似醉非醉,跌倒了,爬起来再耍,弄的身上全是土。一会儿,又拿起扫把,仰头长叹,在地上划来划去,学着李白斗酒诗百篇的样子,嘴里还念念有词,茅台!国酒。国酒!茅台!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啊!举起双手,大声说到:酒,幸福也,酒,快乐也,酒,甜蜜也。这是我今生最难忘的,也是唯一一次耍酒疯。

今天的我,能喝起货真价实的茅台酒了,能闻出真真切切茅台酒的味道,更能品出茅台酒那“香、甜、甘、醇、回味悠长”的魔力。我亲切把茅台称之为白袍将军,不是因为包装,一身洁白,而是因为气势,一路走来,过关闯将,稳居中国白酒行业榜首,实属不易。以前实力不允许,几百元钱一斤的瓶装酒,一看就让人望而却步,在生活拮据的岁月,成百上千元,那可是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啊,而今非昔比,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区区几百上千元又算得了什么。现在,连嫦娥都在月球上走了个来回,带着2公斤的月壤回来,火车都提速了,从原来的每小时几十公里,到如今每小时三百多公里的时速,我们喝酒人的酒量是否也要发生一下变化,对喝酒的档次也向中高端方面提升,这叫与时俱进嘛!不然就落伍了,很难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很难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也是变相在对社会经济发展做贡献,这也是心里话。当然,一切行动,胜过千言万语。再好的想法,不去具体的付诸实施,也是白搭。支持国货,支持我们的民族品牌,就是对爱国的最好诠释。是每个具有爱国之心的人士必须做的事。不会喝酒者,要喝几杯,实在不行就抿一抿,尝一尝也好,会酒者,要多喝点。喝酒,喝的是生活,品的是人生,时间长了自热而然就会领悟其中的真谛!只有喝到一定境界,才能达到一定高度,领悟出酒中的真谛,品读出酒真正的味道。

来吧!朋友们,来吧!同志们,来吧!同胞们,让我们举起手中的国酒茅台,一起干杯,一起加油,一起向生活致敬,一起为事业助力,一起向快乐幸福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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