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剥开第二枚枣子 在黎明到来之前 在我写下最后篇章之前 不可停止分裂
便有骄阳不自专,秋风九月蔚蓝天。
地里的玉米收了 小麦下播,畦垄上 野草打出白旗
我们终究要接受一个 现实主义的秋天——盛极而衰
恍惚的源起,非是“范进中举”,过客而已。也非是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触动了什么噱头,做了什么梦。仅仅是因为疲倦,仿佛沦陷在巨大的沙发里,眼前的一切,不过是露天电影。
阳光如此清澈 我要像一片树叶那样流动 ——流动
我总是试图破译那些流年。但有时候,越破译,越孤单。 因而,难道就放弃么?不是呀,存在即合理,为什么合理的东西,不能被触摸! 没有禁忌,真的。
菊圩为我所爱。蝴蝶亦然 我们相互追逐,像一出喜剧
吟成三两句,槛菊不须催。
我不热爱归雁了 我还想做一朵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