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雪 才是唯一拥有姓氏的事物。譬如柳絮翻飞
三更未是还不寐,无奈松枝要比肩。
常常有昆虫小心翼翼地从玻璃上爬动 一脸懵懂的样子,仿佛从未活过
工地上塔吊高耸,天空中 飘着一些浮云,草木特有的 馨香,渐渐浓郁
小楼每度渊明语,都向莺飞花落中。
我感觉我像云。挤挤挨挨,空空荡荡,尽管不擅长虚与委蛇,又确乎没个着落。 我感觉我胸中有一轮明月,她抚摸漫山苍翠的草木,也掬饮流淌的泉水。 其实,我什么也不像。我只是个时而颠
沉默避无可避 曦光落了满脸
终有一日,湖水暗涨 雨中我们归来。让该烂掉的 全部烂掉,只留下温暖的姓氏
等到辍学一年再报到的时候,村小已建成投入使用,宛若一个命运多舛的人儿,村小可谓流年不吉,刚打起砖墙,檩条没搭几根,一场暴雨,竟成了废墟。
明晃晃的尘世有万钧之重 请你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