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物不朽,无物可以端坐于 时间尽头,像一尊神明
万木初萧瑟,西风重几钱。
有喃喃的絮语回响 额头上正有乌鸦楔进钉子
生活的本来面目即如此,莫道幸与不幸。最不幸的是人家都忘了,你还铭刻在心。
我要开黄花。郑白城是最红的那朵 我们会装进同一个时代的瓶里 像今日山顶的白云 志同道合。苦苦厮杀
——我们不爱自己,只爱阳光 照耀,流水潺潺没有痕迹”
阳光继续啄食,它们也在缝补我头颅上新生的罅隙 其实我现在不止长出稻谷,也长出葡萄与游鱼
这是事实呵,可为什么一味执着于什么“美丽”呢?哪一枚琥珀,不是对于物质的封印?纵然是一片树叶,一枚种籽,一粒砂石,抑或其它。永生不死,本就是个悲剧。
我将像种籽一样裂开。为灰烬 为春天
群山环抱,南竹微黄 有万仞瀑布直入我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