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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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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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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河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从青藏高原奔向黄土高原。从巴颜喀拉山到渤海,黄河不舍昼夜,奔流而下,在我的家乡甘肃两进两出,一泻千里,向东而去。黄河一直以来被视作“母亲河”,孕育出了中国的中原文明。黄河,它是流动的时间,流动的岁月,流动的历史,也是流动的感动,流动的文明,流动的辉煌。黄河那浩浩荡荡的波涛,叙述了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的辉煌,沉重和屈辱;翻腾着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生命,那稳健的步伐,展示了一个古老的民族大国坚实伟岸的品格。

在他两岸上演的无数悲壮故事…… 从部落联盟到西周共和,从春秋战国到秦扫六合,从楚汉相争到三国归晋,从“五胡乱华”到其后历代王朝更替,这当中总是充满了杀戮,充满了血腥。然而就在这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之中,促成了民族的融合,促成了在黄河岸边长大的一个国家的统一。在我国5000多年文明史上,黄河流域有3000多年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黄河文化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九曲黄河,奔腾向前,以百折不挠的磅礴气势塑造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民族品格,是中华民族坚定文化自信的重要根基。

我心目中的黄河——伟大的母亲,她用甘甜的乳汁哺育着她的众多儿女。她在无私地奉献自己的一切,用来教导她的儿女们,陶冶他们的情操;用无数次磨难来锻炼他们,使中华儿女更加坚强。学生时代时,听到刘欢演唱的《九曲黄河一壶好酒》,情深意浓的歌词与婉约的乐曲,直入人心。此后,这首歌不时萦绕耳边,黄河两个字深深地心里留下烙印。初见黄河,是在高中刚毕业的时候,去西北师范大学参加美术考试,印象中黄河的水是黄色的,一片泥沙色。

后来通过翻阅资料书籍,知道了黄河的起源和黄河流域的人文地理,知道了黄河的无私和雄浑,知道了那滔滔黄河是从远古走来,从雪山走来,从天上走来;一路汹涌澎湃,奔流不息,越过高山峡谷,越过险滩巨石,历尽千难万险;在中国的版图上走了个大大的“几”字,走过无数的弯道;亘古大地,留下了她几多蜿蜒的足迹;她不畏惧九曲十八弯曲曲折折,历尽坎坷;孕育和浇灌了上下五千年东方文明,精神渗透到华夏子民的骨髓里!

黄河,我们的母亲河,我们的民族气魄,以她汹涌磅礴的气势,澎湃的河流,奔流的河水在河塘里川流不息。栩栩如生,犹如千万条张牙舞爪的黄磷巨龙,一路挟雷裹电,咆哮而来。你的浑浊是蹉跎岁月赋予你的颜色,没有你的浑浊,哪显出日月潭的清澈。你的粗犷是你有震天撼地的气魄,没有你的粗犷,哪显出月牙泉的柔美。你的倔强是你心中装着梦想,没有你的倔强,哪有你在黄土高原上的驰骋,哪有那黄土高原上的沸腾生活……

母亲河养育了中华民族,孕育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黄河,凝聚了中国人民浓厚的文化情感,是保护传承弘扬中华文化的重要承载区;治理黄河,是中华民族安民兴邦的大事;黄河孕育了人类文明,而且撷天地日月之精华,造就出形态各异的奇石。这些石头纹理有致、五彩缤纷,呈现出一幅幅妙笔丹青,成为浓缩山水、人物、世情百态、花鸟动物、图案文字的书画石。黄河奇石包罗万象、浑然天成、千姿百态,美不胜收,其形、其色、其质令人顿发奇想,妙趣横生,享誉海内外,被视为收藏的珍品。

关于黄河名称的起源,民间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据说在很早以前,在黄河上游有个黄庄,一个叫“黄河”的姑娘被恶霸逼死了。她的亲人听说是投河自尽的,便驾船沿河而下,寻找她的尸体,一路走一路呼唤她的名字。“黄河”之名由此而来。古代的黄河,河面宽阔,水量充沛,水流清澈,黄河流域的自然环境是优越的,那时这里的气候温暖,湿润,土地肥沃,到处都是青山绿水,植物繁多,为我们的祖先的生存提供了有利的条件。随着人口的增长,工业的发展,工业污水、城市生活污水等排入黄河,以及黄河植被的大量开采,人类的活动给黄河环境很大的破坏,使大量的河水污染,断流、泥沙流进了黄河,使黄河的河道变浅,给人居环境、生活生产诸多方面带来巨大的破坏,中华民族始终在同黄河水旱灾害作斗争。“黄河宁,天下平”。新中国成立后,党和国家对治理开发黄河极为重视。在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沿黄军民和黄河建设者开展了大规模的黄河治理保护工作,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水沙治理取得显著成效,防洪减灾体系基本建成,河道萎缩态势初步遏制,流域用水增长过快局面得到有效控制,有力支撑了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生态环境持续明显向好,水土流失综合防治成效显著。世界各地的炎黄子孙,都把黄河流域认作中华民族的摇篮,称黄河为“母亲河”,视黄河水为自己的“根”。

歌曲《保卫黄河》——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河西山冈万丈高,河东河北高粱熟了,万山丛中抗日英雄真不少,青纱帐里游击健儿逞英豪, 端起了土枪洋枪,挥动着大刀长矛,保卫家乡 保卫黄河,保卫华北,保卫全中国…… 作者冼星海回国痛感民族危亡的深重,深知民众的苦痛。在民族危亡的严重关头,他站在民族斗争的前列。他确信中国共产党才是中华民族的中流砥柱,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为了民族解放,“为抗战发出怒吼”,他纵笔谱写歌曲。1939年他去看望病床上的青年诗人光未然,听其朗诵《黄河吟》听其讲述黄河呼啸奔腾的壮丽景象,激荡其共鸣,乐思如潮。创作一星期,半月之内又完成了该作品八个乐章及伴奏音乐的全部乐谱。写就了这一时代的中华民族的音乐史诗。这首歌激励了无数中华儿女投奔抗日前线,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奋力拼搏。从抗日战争到民族解放战争,黄河见证了中华民族不朽的伟业,唱出了黄河历经世事而不衰的坚韧和桀骜,唱响了人们对黄河的热爱与敬重。而黄河,永远是包容的,它不言不语,默默地向东流着。在一去不复返的河水里,有日月星辰,有雷电风雨,有大地的感激,更有华夏儿女的不离不弃。

从古至今,文人墨客在黄河流域留下了许许多多不朽佳作,或选取教学课文,或改成歌曲,或收入诗词鉴赏,那“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魄势,那“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的雄浑,那“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的豁达,那“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的森然,还有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肃穆,那“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的险要……上下五千年历史的长河,黄河是中华民族痛苦的见证,一滴水、一粒沙、一个浪花都是一段历史故事。历史来,历史去,秦汉,隋唐,宋元,明清……多少帝王,英雄,美人,僧侣,盗寇,商贾曾经在这里来过,又消失过,留下一段段残垣断壁,一座座黄土墓冢,成了今天的文物保护地,使人心潮澎湃,胸怀激荡。

黄河,黄色之河。孕育了黄色的人种和黄色文明。不管她清澈还是浑浊,不管她桀骜还是温顺,不管她波澜壮阔,还是消瘦丑陋,她都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她是中国人不变的肤色,她是中国人不灭的精神,她是中国人坚韧不屈的魂魄!她是炎黄子孙爱国爱家的情感之源,她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根脉!人类文明发展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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