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跟着一幅画,学了一首诗;或曰跟着一首诗,明白一幅画,丰盈了内心不说,还兀的有了自豪感,为老祖宗与天地对话的独特方式。
银杏黄,比胡杨黄柔和,比菊花黄温暖,比粮食黄诗意……实在难以描摹,非得这个“妖”字,才能镇住。
二姐没文化,很实诚,实诚在老家认为就是“傻”。但我何其幸!有这样的“傻”二姐……
三伏,古时被认为是邪恶。夏的不公平待遇,全是三伏惹的祸。
有一点,是要感谢老祖宗的:把这么美的名字,赋予了女子的居所,从而让古时候女子黯淡的生存空间,好歹有了一点诗情画意。
一个汤,成了一个地区的文化象征、文化符号,人的性子与一碗汤捆绑在一起,透过这样的一角,看到一个城市的秉性。
烙馍,也叫烙馍馍,是我所在古城的常见面食。若问烙馍馍的特点?依我看,就俩字:魔性。
那么多的梅诗,最走我心的,却是王冕的这句《墨梅》。我觉得,它自谦,自信,超脱,淡然,不显山,不露水,最最恰切地反应了梅花的内核。
似乎冥冥之中,我与文字之间,有某种神秘的关联。因为喜欢,煮,就自然而然,且煮并快乐着。
绣花鞋轻盈、靓丽、裹挟着温柔色彩,那种精美,带着节奏,带着自如,带着自我,带着倾诉,带着态度;一双鞋子,似乎把南方的春天穿在了脚上,似乎把大自然的生态穿在了脚上,似乎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