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村子人进进出出的路,如今退役成了母路,村里人称之为路母。行走在瘦瘪路母上,大概只有偶尔路过的鼠辈和小兽。
随着太阳的落山,日子被缄口了。夜,悄悄而来的邮差,背起所有人封好的日子,用同样一宿的行程,把昨天寄给了明天。
一片片树木被爷爷们砍倒后,一个个的爷也相继去世了,他们也就回到了土里,回到了供养过他的树木根处,滋养着被我砍倒的树木。于是觉得,我身上爷爷的血种是这一方山水树木的血型,这
秋天的雨要一段时间的酝酿,才能从天而降。酿雨的日子,太阳躲得很深,天压得很低,低到要吞没远处的山峦。时常让人们关注的那座探头山,在这样的日子里不再探头,我猜测它趁这天地酝
路,不因为流浪的人想回家而变短;夜,不因为有人怕黑而变亮;雨,也不因为老屋怕漏而不降。
可他却说:一天是一天,一月是一天,一年也是一天,每天见到的都是同一个圆溜溜的太阳升起和落下。
草和农家人真亲,老屋门前一截弄子,我们没走,草就悄悄从铺路的石缝中长出,守住这截巷。父亲走在最前面,用烟枪左右横扫,看他架势是在发恨,草与父亲的情愫是相当复杂的,八十多岁
一股风走了,又来了一股,一批客上路了,又来了一批客。廊桥一回回听着这样的对话,听不进别的声音,桥下的流水在廊桥听来就是满溪的风与客的对话。
小时候我和村里人一样,没有江河湖海、城镇都市的观念。心里装着的就是溪和村,若是见到他村大河或江,见到城镇或都市,总是伸开双臂比划着说:这么大、这么大,把手都扳到了背后,还
我默然无话,松树,松脂,松香,我依靠着粗砺的松树,看着苗族两对夫妻,感觉松香熏出的生活是那么有力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