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天使:清秀娥眉,大眼睛,高鼻梁,鼻尖而翘,薄薄的红唇,稍尖的下颏,略高的颧骨。我那短小的黑影无地自容,宿成一团暴露在沙地上,嘴里嘀咕着,这是俊美,俊秀!天使款款而行,
出敦煌,出阳关,一路上沙漠连着戈壁,戈壁则苍苍茫茫,一望无垠,疲惫的视觉里,近石当牛羊,远石则成群成队;突如其来的雅丹地貌,则如沧海中的岛屿、船艇。眨眼又眨眼,才清醒着一
在被称为“世界风库”瓜州的几天日记里,一页页都是由风来打开,沙粒来填写。“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满目黄沙有生草,风吹石头满地跑”,境内40多个风口用风呼啦着历史的歌谣,
从去年腊月到今年春节的假期,一直都是好天气,虽说有过一两天阴云,下过一场小雨,但时日很短,一直都是丽日晴天。可新型冠状病毒如同鬼魅悄然降到武汉,让处处迎春的华夏大地罩上一
骏马、神鹰,草原上的云,草原上的影,草原上的灵魂。牧民离开马,这意味着什么?
莫高窟声可震天下,色可照千秋,历尽灾劫,辉煌依旧,这是莫高窟随缘造化而得。
一个姿态,长睡不醒,确确实实是老去。看墙体,有的埋在沙里,有的断头露尾,时断时连,整幅是残骸之像,真是“当年忠骨遗沙丘”。
几十年前,那双还沾染鼻涕的小手,在自己的旅行目的地中,大大地写上北京二字。而后用了三十多年时间,吃饭长个,识字读书,集累盘缠,终于在2008中秋过后的一天到达了这个金光闪闪目
我是从云飞树晃,草摆幡动中看到风的流动,当我知道这流动的行程时,仿佛能嗅到裹在风中的一缕缕气息。从秦皇岛海滨一直到坝上草原,一路风景风情,原来亘古,触目清新,就如草尖上的
太阳神之母羲和,赶着马车按天定的轨迹走着一天的行程。为了擦驱赶黑夜,它带足了光能,从起点到终点随地理的福份分给它们一天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