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小扇一摇,村上的花就陆续地开了。
冬至,就是隆冬了,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瀑布冻成了桶粗的冰柱,庄严而又肃穆地倚石而立;溪水两边被冻住,只留中间的心在孱弱流动,心不死,生命则继续奔流。
一把挖锄,就是村上耕稼的时光轴。
鸟窝是乡村的一枚印章,有了这枚印章,乡村才有属于它的独特标志
那架风车搁在屋角,已闲置了很多年。虽然没用,但母亲还是发现风车的拉栓坏了。
在乡村找年
好像所有能泊船的地方,都叫渡口,可它偏不,就叫渡坝。一副放荡不羁,与世格格不入样,并且前面还有个字“新”——新渡坝,几千年的历史涮过,它依然叫新,颇有点大言不惭。
在乡村长大的人,更像一株植物,从出生的那一刻,根须就扎在了土里,轻轻浅浅,风吹、雨润、雪浸,根慢慢强壮。一寸一寸,缓慢、粗砺,扎入村里,就是一辈子。
鄂西的山,峻崎险峭,蔚为壮观,大开大阖间天生一股浩然之气
春节是热闹的。就像过红白喜事的人家开的流水席,哗啦啦从年三十流到正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