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担着剃头挑子穿梭在左近的几个村子之间,每周二会来峡矸村,就在石桥一头那块大青石旁,摆两个马扎,唤头一敲,嗡嗡有如大马蜂
窗外很安静,只有稀疏的星光。女人睁开眼睛,外面的世界就再次吵闹起来。
砸鼓头的台子搭好了,周围是白布帐子,顶上黑布封棚,两边一对大联,浓墨写着挽词。台子正对着灵棚,院里摆满了花圈、纸人、纸马,花花绿绿,鲜艳得让人心里发寒。
他们两口子起早贪黑,风雨无阻摆了个早餐摊,卖煎饼果子,一年下来,存个二三十万还是有的,但是要在上海北京那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买房子,奢望。
自从走出这个村庄,他就不再属于这里,如果他也不属于城市,这种两头都无着落的尴尬境地,对他来说是一个死循环似的绝境,他在两头都找不到归宿感
外面的空气极冷,冷得连阳光都要退避三舍,苍蝇迎着远方微弱的阳光遥遥飞去,那里,或许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那种老百姓对一切晦气存在的厌烦,在周围乘客与老亓之间形成一道看不见的鸿沟,将他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
他们宁愿选择相信小白是在初春的那个暴雨天被风吹到河里淹死的,这样,这世界上就依然没有可以飞入云霄的麻雀,而他们,也可以照旧在地上过着自己的幸福生活
对家乡美食的回味,有思而不得的失落,也有得偿所愿的向往。
饺子馅作为饺子的灵魂,经过中国人祖祖辈辈的推陈出新,现在已经超出了我可以罗列的范围,大约人可以吃的东西,人们都可以用一块圆圆的饺子皮给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