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前的一天夜里,父亲又走进了我的梦里。他还是那么慈祥,那么温和,轻声细语。父亲在世时,我的每一篇文章他大都是第一读者,总是对我的作品提出一些意见。
窗外有飘落的雪,室内有安闲的我。雪落无声,却敲击着我的心扉,打开了我记忆之门。
外祖父的院子里有两棵菱枣树,是战争年代战友相送的。菱枣树好像与人情感相通,也懂得悲愁喜乐。2007年春天,苍翠繁茂的两棵菱枣树突然就疯了,生出一团团的茸枝,丝丝缕缕的茸枝上再
家有一棵柿子树,就在堂屋门前。 柿子树不大,却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其实,在大平原上是没有天生的柿子树的,它是由黑枣树嫁接而成。柿子挂果的第一年,只贡献了25个果实,但那果实堪
土炕,是东北、西北、华北、长江以北,很多家庭所必备。对很多人来说,土炕是一生的牵绊和精神寄托。很多人生在土炕,长在土炕,末了也老在土炕。所以呢,土炕就很值得一述。
50多年前的中秋节,发生在我家的两块月饼的故事,让我感动了那个年代的艰辛,感到了亲人对我们的呵护。50多年了,那一幕还深深地留在记忆深处。
一生中经过了那么多中秋节,唯有40多年前的那个中秋节难忘。那时生活都很贫困,农村的群众更艰难,可我用善心,那个主人公记了我半辈子。
初中教我们语文的老师叫陈印田。我第一次见他时,心里老大不喜欢,甚至有些排斥。可后来,我却很信服他,他成为了我的朋友。
老宅的堂屋门前有棵月季,枝桠茂盛,横生斜出,往四周伸出20多个枝条,每个枝条都顶着一朵碗口大的花。这是一棵从街上捡来的、快要死亡的月季,在老伴精心照料下,又焕发了青春活力。
50多年前,我用辘轳浇过园,50多年了,还在我记忆深处,可见有些事不用刻意回忆,指不定遇到某种机缘场合,它就奔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