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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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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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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心灵的窗口(赏析) ——何祥华《美丽的眼泪》诗集赏析

《美丽的眼泪》诗集,是在一次作协活动中,诗人何祥华赠送给我的。当我一拿到这本书的时候,真有点喜出望外。
诗人何祥华是湖北省著名作家。这本诗集共有诗歌二百零五首,十四万余字。共分五个部分:《大江的女儿》《梦中情人》《美丽的眼泪》《曾经的愚昧》《落叶的风格》。
当我读完这本诗集后,认为不受格律诗的约束,是一本文字隽永灵秀的散文诗集。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是:视觉广博,语言朴实,观点通透,描写流畅,情绪迫切,一挥而就。
在我要写这篇赏析时,我又请教了古人关于诗作的观点和论调。《毛诗》上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就诗而论,古诗十分讲究“比,兴,赋。”“风,雅,颂。”
《尚书•尧典》说:“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古人佚名在《乐记》里这样说:“所谓乐,是由音所构成的,而其本源乃在于人心对于外在事物的感受。”“乐,又体现了天地间的和谐。”
不错,写诗有一定挥洒性,诗者可以随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行文。悲哀的,声音焦急而短促;快乐的,声音就宽裕而舒缓;喜悦的,声音是开朗而轻快;愤怒的,声音就是粗犷而严厉;人心有了崇敬,声音就是正直而端方。读完这本诗集,认为诗人的表现是真诚的,情绪是饱满的,思维是敏捷的。
 
一《大江的女儿》
《大江的女儿》首先以恢宏的气魄展示在读者面前。这首诗里:“那么,今天的武汉江滩/作为大江的女儿/以其迷人的风姿/彰显出一座城市的魅力/……你因长江而成为千古传奇……江城人民用心底的键盘,永远把你嵌进历史。”
这首诗是叙事诗,也是抒情诗。诗者把江滩建设视为大江的女儿,风姿那么迷人;体态那么妖娆,它像江岸上含苞待放的花蕾,绽放着江城的魅力;像长江穿起的珍珠,熠熠生辉。诗意内涵丰富,用“传奇”烘托了江滩的历史意义。这一建设成果随着时间的久远,会成为一段历史的丰碑。诗歌表现有思想。注入思想的诗歌,具有生命力。如果一首诗过于直白,不免乏味。单一为了叙事而叙事那又显得单调。这首诗可以引荐读者去深思,去欣赏。
可以说这首诗是诗人的应心应景之作,触景生情。
书里《江滩随想曲》《江滩边,躺着一条小船》都是如此。
学习中,诗的每句话都那么平实,亲切,透明,一目了然。这在当今善于朦胧诗的潮流中,诗者的诗是清晰明朗的。这应该出于诗者的写作风格。又像是快嘴少妇般地说话,存有一吐为快的格调。
我认为这是诗又是“赋。”赋予江滩一首诗话。
《天兴洲头》一首诗里:“人们常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似乎成了/亘古不变的真理……”天兴州是武汉江心特有的一处风水宝地,地处武汉东头。这个州在源远流长的长江水的日夜涛涌下,几十年来,在武汉人眼皮底下,看着它比原来的地域东移了几华里。但整个州的地貌不曾改变。诗者的表达不断有地理变化,还有历史与人的变迁。“一道长长的围腰/从洲头向江心深处延伸/宛如一条神奇的缰绳/牢牢栓住了/栓住了长江的鼻子/让肆掠的洪魔/别总是放荡不羁/……”这个州是一个长型的结构,东西走向,像围腰一样地栓着江水东流。这是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读来那么贴切生动。给人一种亲切感。
《大江的女儿》这一部分,写出了诗者十分阔达的胸怀与胸襟。心怀长江,远眺长江,站在长江洲头,抒发心中悠远情怀。在他歌颂大江女儿的同时,自己也成了大江的儿女,此时的情感全部浸透其中。
《西江千户苗寨》一首诗里,“一条玉带/从你脚下流淌了几千年/留下了你匆匆的脚步/留下了我长长的思念……”历史告诉我们:苗寨的发源地在黄河一带,有五千多年的历史。
黔东南的苗族起源于黄帝时期的“九黎。”尧舜时期的“三苗。”蚩尤是上古时代九黎族部落酋长,被公认为苗族始祖。蚩尤曾打败了炎帝,后炎帝与黄帝联合起来,在涿鹿与蚩尤展开激战。“涿鹿之战”蚩尤战死。他的子民部分融入黄帝部族,部分逐渐迁徙到了全国甚至世界的许多地方。
西江千家苗寨,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山县东北部的雷公山麓。这里风景秀丽。是贵州有名的旅游景点。诗者的描写,应该是观看了苗寨后,有感而发,表达心中的那份殷殷之情。
苗族是我国一个不可多得的优秀民族。在历史的发展中,表现极为勇猛强悍,又有他们自己民族的规矩和要领和优秀的文化。他们能把苗寨完好地保存和发展到现在,始终生生不息,繁荣昌盛,是与他们刻苦奋斗分不开的。诗者的这首诗,应该是经典之作。通过旅游,传递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递民族之间的友好关系,表现为民族大爱,又是一种爱国情怀。
诗者每到一处都要留下怀念的墨迹。《娄山关凭吊》一首诗里:“你是无数血肉之躯/铸成的一道雄关/历朝历代的兵家们/为了征服你/不惜送上鲜活的生命/现如今/那满山遍野的苍松翠柏/可否是你一个个不死的灵魂/郁郁葱葱/威武挺拔/犹如重新绽放的青春……”这首诗,表达了诗者对革命先烈们的沉痛哀悼与追思,感情真挚坦诚。也是诗者心中的一腔怀念。读这样的抒情诗,谁都会感动。
娄山关位于贵州遵义、桐梓两县交界处,北距巴蜀,南扼黔桂,为黔北咽喉,兵家必争之地。当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夺取了娄山关后抒写了一首《忆秦娥•娄山关》“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想当年,战争是何等的残酷,困难是何等的艰险,那场艰苦卓绝的斗争,让多少将士的生命血肉横飞,马蹄声碎,喇叭声咽,悲壮而凄凉。
这首诗,声情并茂,音律,神情并存,抑扬顿挫地抒发自己内心要袒露的豪情。以虔诚的姿态,表达对先辈们的怀念和敬仰。这是一种精神,一种民族的尊严!诗的运用,情志并举,趋于“风,雅,颂。”
这一集里《在于不在》——写在遵义会址,《一片枫叶》《蟒河行吟》《为洪山菜薹放歌》都能从诗的韵律出发,妙不可言,从而激发读者共同分享诗的美感。
 
二《梦中情人》
《梦中情人》这一集安排在《大江的女儿》后面,给人一种高亢过后的平静。用唯美与婉约来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情思。
这一集里,诗者安排了多达十三个篇幅,将去美国旅游的所见所闻。留下宝贵的墨迹。
一首《洛杉矶的早晨》里“我多想把这里的阳光/装进我的行囊。……让未来生活永远充满阳光。”一首《好莱坞星光大道》里“好莱坞的阳光总是那么充盈/孕育了太多世界顶级的巨星/仅凭那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就足以让这座城市充满神奇。”这样的赞美,诗者似乎有些崇洋媚外。难道真的美国的太阳比中国的太阳大吗?我的理解为,诗者怀揣一种正义感,实事求是地评价美国,好就是好,不歪曲,不捏造。这里代表了咱中国人的优良品质,如果带着一种政治观点,从文字里携带污泥浊水,那是一种不道义行为。诗人的观点与态度,是光明正大的。敢于袒露,敢于接受。
《华盛顿的樱花》里“红要红的发紫/白要白得透明/即使谢了/也要谢得轻松干净。”显然,诗者受西方文化的感染,释放出灵感,书写成唯美的诗行,供大家分享。
回归国土,品一盏茗茶,风一阵,雨一程,一缕轻烟亭台中。《写在关山荷兰风情园》里,“一片神秘的小松林/隐藏着太多太多的甜蜜/不仅是少男少女的天堂/同样吸引着老夫少妻。”国人追求浪漫成为现代生活的方式。男女老幼都喜欢在环境幽静的风情园,留下自己难忘的倩影。我想这应该是生活的本真。诗者的表达是一种对生活的欣赏。如果说,一个人不热爱生活,连起码的生活概念都没有,那该是多么枯燥无味。由此可见,诗者情志饱满,情思盎然。
《大书法家》“舞动着扫帚似的笔/把大地当作宣纸/饱蘸对生活的痴情……让执着的追求/全部融入生命的缝
隙。……水泥地上流动着你多情的诗。”这首诗,表现出中国传统文化不能遗失。是否传承,是摆在国人面前的一项重要课题。诗者见了这样的文化传播,心中十分感慨,也是阅读。挥毫泼墨,多指毛笔抒发。这是自古以来国人文化的精髓,又是一道古典传奇。
如今,键盘代替了毛笔文化。这首诗,是对过去的怀念,对当今的惋惜。
《永远的梦中情人》应该是这一集里亮点。“你不是诗人/却是给诗人制造灵感的人/我依恋很久很久/无时不在期待你的大驾光临……我不惜四海为家/为了挽留你,我宁愿山水为邻/我多么渴望啊/渴望你早日成为我府上的坐上宾。”这首诗,可以说是这一集的总概括。诗者的梦中情人“虚”“实”结合,用一种虚设,意念为对象,来发挥自己创作的灵感,这是空灵之见,也是独到之处。大多写作者,都会有这样的体会,在一个假设里,可以虚构无数个故事,又那么逼真逼透。《聊斋异志》《七仙女下凡》《白娘子传奇》等,都是作者虚构出的唯美爱情故事,让多少倩男靓女们梦回大唐,又醉生梦死。
也可以理解为诗者的模仿能力。文豪金庸的梦中情人是“小龙女。”可以说小龙女的出现,令金庸老人十分满意。小龙女的形象气质,都是金庸笔下的设计与构想。诗者是否也有这样的概念,令读者扑所迷离。
 
三《美丽的眼泪》
《美丽的眼泪》这一集,平静之后,又是一个波澜。诗者的安排具有音符起伏的特点。
《美丽的眼泪》“虽未与你正是谋面/你已开始凋谢/谢得悄无声息。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着实让人猝不及防/……红时红的发紫/走也走得干净/总算没有枉来一世/即使是瞬间的辉煌/也要化成五彩的泪/等待新的绽放。”这首诗,有诗者见景生情的感受。一场花事,一场梦幻,引起诗者百般地彷徨惆怅。是啊!“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诗者的感情是丰富的。一滴相思泪化着五彩缤纷,随一片烟云,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只在梦里相逢。
这首诗,又是全书的点睛之作。代表了诗者全程的心绪。文字在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中,像涓涓细流,绵绵流淌
在这个章节里,诗者用了八个篇幅,吟诵了自己的家园“南湖”之美。一首《家住南湖边》里:“家住南湖边南湖住我心/昔日的花仙子/如今的睡美人/做她的邻居/是多少人的宿愿/即使倾所有/也要与之同枕共眠/……春天里尽情泛舟/骄阳下冒暑采莲/一缕秋风放飞人生梦想/几度冷月钓起旷世悠闲。”诗者以极其乐观的心情,一气哈成地抒发对南湖的赞美。仿佛于一股内心的情韵流动,与心谷的回声,迂回于素描穿透诗歌的寓意。想必诗者心中装满南湖的全部,对他的居住地是如此的满意。
对着家园,对着那湾湖水,心爱与动情。难怪古人佚名说:“喜悦,声音是开朗而轻快的。”诗的意境为:倾听,观赏,啼诉于一体,放飞,悠远,随着诗的描述,把读者也带到那处美景里。何谓诗情画意啊!
《夕阳下的南湖》《南湖之约》《南湖之晨》都是直抒胸臆,干净利落地表达对南湖的一片钟情。好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清净,淡然。心至遥远,何惧闹市?
《香娃之死》这首诗说:“有人说/她是被一双双/异样的眼光刺死的/有人说/她是被一颗颗/唾沫星子淹死的/还有的说/她是被村里几个长舌妇/用舌头蘸着污水/一遍一遍嚼死的。……那年她刚满十八岁/十八岁像一朵含苞的花蕾/来不及绽放就谢了。”这首诗,哀婉凄凉。我想,这才是真正的眼泪。
不用刀枪,只用一颗残忍的心,就能将人置于死地。
冷酷的折磨,使一个仅仅十八岁的生命,早早陨落。诗人这么赤裸裸地暴露,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诉说香娃的遭遇,用笔揭露人心的黑暗,此时的笔就是锋利的武器,搏击了那些心怀鬼胎人的凶残。又为香娃道不平,又怜悯了她的命运。
诗者的揭露,怀揣一份正义感,启迪年轻人遇事不能愚昧,要学会站起来“横眉冷对千夫子。”
四《曾经的愚昧》
这一集里,诗者主要是对当前形势的一种认识,以暗喻、讽刺的手法,揭露不正当行为,文人的最好武器,就是笔锋。
乱砍,滥伐,填湖,是当下的敏感话题。诗者的剖析,如一股清流,唤醒那些浑浑耗耗的愚昧。显然,诗是文学载体,而它又是为现实主义和历史唯物论服务的。
《天怒人怨》里“好长时间/雷公公没有这样发怒了/今日一早/天空阴沉着脸/似有满腹的怨气/憋在心里很久很久/整整一个晌午/压得人喘不过气/直到一道道闪光/划破长空/雷公公以迅雷不及掩耳/面对那些曾经/不孝的子孙们/发出阵阵怒吼/住手吧/非法填湖的投机商们/不要为那点蝇头小利/祸害了我们的子孙/住手吧/乱砍滥伐的刽子手们/快还我家园/还我梦想/还我绿油油的生命。”首先,这首诗立意鲜明,浩然正气,言词铿锵。清明于世,明鉴于心。慷慨激昂地揭示了所谓商人,为了个人利益,破坏大自然,破坏原生态的不道德行为。这样的破坏,令人心疼。诗者怒火中伤,把建筑的乱象比喻为天空阴沉,以按捺不住的怨气,顷刻爆发于膨胀的污水中。闪光,长空,迅雷成为诗词中的内核。一看给人力量,唤醒共识。鲁迅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是的,大自然需要保护,土地需要珍惜。森林,绿草,湖水,都是上天赐给人类的宝藏。任其破坏,随意毁灭,将是毁灭人类自己。我们的子子孙孙还需要生存的空间,一朝破坏,会带来千古恨。诗行的怒吼:“住手!住手!”连续的“住手”把诗的内涵推向了高潮。抑扬顿挫,这是典型的“扬。”又烘托了诗的张力,不免令人一起怒发!
《堵》“堵!堵!堵!/堵成了一锅粥/堵的心发慌/堵的人犯愁/堵的水不通/堵的路变瘦/情绪在拥堵中燃烧/时光在拥堵里溜走……生活在拥堵里变了节奏。”欣赏这首诗,仿若跳动的音符,加快节奏,把韵律融入诗魂里。诗词歌赋,诗可以谱曲为歌。如果在相声嘴里加以塑造,会是蓦然一惊:令人捧腹大笑。这也是诗者灵魂深处的呐喊,诗者,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这里用得恰到好处。
《兄弟》“一对孪生兄弟/名字叫贪婪与自私/现实生活中/从来是形影不离/他为了它/可以不顾一切/它因为他/宁可身败名裂。……”这首诗读来很有新意,紧扣当前反腐主题,有一定现实意义。诗者把贪婪与自私归纳为孪生兄弟,这一形象的比喻,把含糊其辞的概念明朗化。
这首诗又是一种讽刺的手法。通俗地说:在挖苦那些小丑们的同时,也在揭露社会的腐败。在贪婪者的行经中,两者缺一不可,在利益面前,赤膊上阵。读来充满深意。
这一集,诗人安排的大都是反面教材。又以犀利的文辞,针砭时弊,勇于向邪恶作斗争。从内容看,诗者发挥了广阔文学的观点。把多角度的素材,融入诗行,这就是创作。看似短短的几行诗,内容不可小觑。我们在学习写诗方法的基础上,更应该学习诗人做人的品格与追求,那就是文学是为大众服务。
五《落叶的风格》
首先,主题婉约,隽永,唯美,映入眼帘,引人入胜
一首《落叶的风格》里:“有人说/我是秋风发给大地的福利/宁愿让自己和整个家族/都变成穷光蛋/也绝不会亏待了/生我养我的黄土地。”“有人说/我是大自然给每位逝者/发放的通行证/看似去向高山、大地、河流……/匆匆忙忙地报到/不过是为了早日获得新生。”这首诗,是这一集的代表作。诗意唯美,比喻形象,寓意深刻。诗人用拟人的手法,描绘树叶飞落的心情。从表面看,秋风扫落叶,树干上脱落得光秃秃,家底露个底朝天。树叶就说:“我是回报黄土地。”这样的动静结合,是不可忽视的哲理观点,渗透入美学里,即能启发心智,又把落叶的画面展示得惟妙惟俏。林徽因把建筑比喻为“凝固的音乐。”我说诗歌就是流动的五线谱,于歌,于曲,于情,于景,都是一种完美的诠释。落叶回报大地之恩,翻山越岭奔赴大江,大河,大山,为的是早日重生。这又是一个完整的生命轮回过程。它告诉人们,在平凡中见伟大;在细微中见分晓。令读者心悦诚服。
《秋之舞》“秋风/一个季节的领舞者/在偌大的舞台上/任尔驰骋/时而轻歌曼舞/时而如闪电般旋转/把郁闷的天空/舞出一片蔚蓝/把生命的原野/舞得满地金黄/还有寂静的大海/被舞动得心潮澎拜/热血沸腾……”在我们欣赏这首诗的时候会给人带来一种向往,心情格外开朗,如此诗,是有生命力的。它能唤醒沉睡的灵魂一起共舞,让流淌的脉搏一起跳动,心之悠然,才情旷达。驰骋,漫舞,旋转,澎湃,沸腾,都是激昂情绪的原素。诗者的描述,充满内在的涌动,把无形变为有形,整首诗优雅别致。
诗者在热衷于景色描写的时候,没有忘记对至亲的怀念。
《我的老父亲》“……用您日渐弯曲的脊梁/去托起一片绿荫/用您博大宽广的胸怀/温暖一颗颗曾经破碎的心。”“您用风干了的泪水/去笑对生活中的不幸/您用您高尚的人格/教会我们如何去感恩。这就是我的父亲。”这首诗,诗人滴泪成书,沉痛的描绘,把一位令人钦佩的父亲形象,展示在读者面前。怀念父亲,是孝的行为。古人说:“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孝敬父母是每个子女应尽的职责。诗人用极其沉痛的心情,落墨诗行,表达对父亲的一片孝心,这是难能可贵的。在物欲横流的当今,不孝敬老人,会有一千个理由。可就是对金钱一片“忠心。”诗人的描述,表现出一种“德。”当今有一句很贴切的话:“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老父亲,多少辛酸,多少痛楚,都在诗人心中如波涛翻滚,思绪万千啊!凄沧,伤心,痛楚,填满心田。这又是一首爱的赞歌。
《父亲》《母亲,您静静地走吧》《母亲的坟茔》等都表现出诗人对父母的赞美,尊重与真挚的怀念。
这一集里,有表达对战友的思念篇幅。《我是八连一个兵》“那里深深刻着我的足迹/那里有我们用生命铸就的诗。”诗者的讴歌,是一种情怀,又是一种永生。生命的价值在于奋斗。
最后一集用爱的心曲集中表现爱山河,爱大自然,爱亲人,爱友人作为心灵的归属。只有原生态才是心灵的港湾,这是最合适不过的。脚步踏入泥土,感情归于平静,才最为真实。
六自然纯真
诗集突出写实。每篇都从实际出发。语言淳朴,流畅,贯通,描绘真实,令人可信,可读,可学。诗人的广博视觉,不仅仅限于一般生活题材,包括历史的,政论的,时事的,景色的。一个优秀的诗人,就是勇于歌颂真善美,拼击假丑恶。这应该是为文者的真正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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