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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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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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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雪还有那些年的雪


这算是2020年的第一场雪吧,不大,但也疏疏的落了一个下午,地面也薄薄的铺上了一层。

我今天起床较晚,起来时以一点半左右了。我穿好衣裳,立在床上。透过窗子看到远方的楼顶上布了一层白色,我心里窃喜一番,这就是雪。我走到屋外,雪结成粒,一颗颗地和着风零零散散。我站在台阶上头,边缘结了冰,有些光滑。我怕上下不方便,就将门口的毯子平铺在边缘用来防滑。雪散在脸上微寒,我张开手想接着雪珠,雪珠打在掌心,余有的热一下子把它烘做了水滴,凝在掌心。

对雪固有的喜悦应该可以追溯到好久以前。我记得那年的雪特大,一个夜便积了许多。白天消停了,打开门,那时虽说个子不高,但雪也没过了膝盖。当时,我高兴呀!这样就可以不去学校了。虽说学校离家不远,但也有些距离。吃早饭时我就谈起上学的事情,母亲说:“那好,就在家呆着吧。”可父亲笃定,偏要送我去学校。我心里不开心,可也不敢说些什么,我跟着父亲,父亲拿着工具一边扫一边问我冷暖,我那时单纯的不想理他,便也没有作答,父亲也没生气。到了学校也算有些宽慰,同学也来了些许,老师也在。老师没有授课,带着我们把校园里的雪聚了些,凑成了一个雪人,用简陋的棍子和破桶装饰了一下,便围着他唱唱跳跳。那时倒也有不少欢喜。

再到后来,每一次下雪,我便道西边的路上去,那有个大坡陡峭的很,我便到坡上蹦跳一番,压出一条小道,我就从坡上边顺着小道滑到坡下去。有时累了,不注意便一头栽下去,吃了好多脏雪,有时撞个头或碰到鼻子太疼了,就自己哭一会儿,等缓过神来弹掉眼泪继续来回上下。渐渐地我长大了,雪也渐渐的少了,无独有偶,每年会落一些却又少的可怜。

我把记忆收了,又立了一会儿。便转过身要回屋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一下,到了门口,隐约听到有些吵闹,好多年啦,我晓得这是父亲和母亲又不知为怎样微小的事情生气呢,我没推门,也不想进去劝他们。两个人的难受,为什么要让三个人不开心呐?我从旁门绕了间屋子到我的房间里去。在屋内透过窗子,远方光丫丫枝头也有些许白了,景色有些死寂,四周无人,只落了一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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