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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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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18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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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栋:乡土是一个人最大的隐秘 ——读刘亮程的散文集《对一朵花微笑》

  作家刘亮程从《一个人的村庄》算起,似乎所有作品富有趣味,富有人文情怀情,也似乎成为作者的“一个人最大的隐秘”。

  笔者从阅读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起,一直未间断过品读他的作品,他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 2018年5月,笔者阅 读了中国当代散文集《对一朵花微笑》,刘亮程著,2017年6月,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有三个隐秘。

  隐秘之一,他竟会对一朵花微笑

 作者是幽默风趣的,他把草拟人化,“我一回头,身后的草全开花了。一大片,好像谁说了一个笑话,把一滩草惹笑了。” 

  站在故乡的老树下,作者反思自己忘记了微笑,说过:我活得太严肃,呆板的脸似乎对生存已经麻木,忘了对一朵花微笑,为一片新叶欢欣和激动。这不容易开一次的花朵,难得长出的一片叶子,在荒野中,我的微笑可能是对一个卑小生命的欢迎和鼓励,就像青青芳草让我看到一生中那些还未到来的美好前景。 

  作者对一朵花微笑的缘由何有?与大自然的和谐融合能使人感到愉悦。大自然的美好能使人产生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人应当在关注自身的同时关注更为广泛的自然空间。人无法完全理解自然,与大自然悲哀地相隔着。

  隐秘之二,他竟与两窝蚂蚁私语

  作者心爱着家中的两窝蚂蚊,想象着一只小黑蚂蚁如何周游全家!“今晚就在前面一点儿的地方过夜,第二天,太阳不太高时走到前墙根……”似乎自己就是蚂蚁的保姆。而对大黄蚂蚁就没这么客气了,“它们到处乱跑,且跑得飞快,让人不放心;大黄蚂蚁也排队,但队形乱糟糟” “于是我想把这窝黄蚂蚁赶走”,只是“引到李家西墙根”而已。 

  作者描写了善良的母亲善待着蚂蚁。作者把蚂蚁当成家园一成员描写:我们家屋子里有两窝蚂蚁,一窝是小黑蚂蚁,住在厨房锅头旁的地下。一窝大黄蚂蚁,住在靠炕沿的东墙根。蚂蚁怕冷,所以把洞筑在暖和处,紧挨着土炕和炉子,我们做饭烧炕时,顺便把蚂蚁窝也煨热了。 

  隐秘之三,他竟知道树会记住许多事

  作者对生命的理解很深刻,缘自热爱生活,热爱乡村,写树的生命之美丽,淋漓尽致抒发自己对乡村的热爱。 

  作者描写树的生命记忆:如果我们忘了在这地方生活了多少年,只要锯开一棵树(院墙角上或房后面那几棵都行),数数上面的圈就大致清楚了。树会记住许多事。其它东西也记事,却不可靠。譬如路,会丢掉(埋掉)人的脚印,会分叉,把人引向歧途。人本身又会遗忘许多人和事。当人真的遗忘了那些人和事,人能去问谁呢。 

  笔者有感于作家刘亮程的乡土情怀,首先,他的文字是有温度与情趣的。他笔下的一朵花,一棵树,一窝蚂蚁,处处有趣味,他的文字富有情趣的反省着“故乡是一个人的羞涩处,也是一个人最大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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