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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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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18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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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栋:商洛拴着乡愁,秦岭挂着词典——读贾平凹散文集《心迹》

  贾平凹曾说:我是被定型了的品种,已经是苜蓿,开着紫色花,无法让它开出玫瑰。

戊戌年秋月,笔者阅读了中国当代散文集《心迹》,贾平凹著,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2016年6月,全书共三编。

一、商洛拴着乡愁

作者的笔端始终不渝流淌着商洛旳人与事,不仅仅是他的“我的故乡是商洛,商州初录又录17篇”。 商洛是作者文学的全部。

作者说:至今,我的胃仍然是洋芋糊汤的记忆,我的口音仍然是秦岭南坡的腔调。商洛也爱我,它让我几十年都在写它,它容忍我从各个角度去写它,素材是那么丰富,胸怀是那么宽阔。

作者的商洛品种:我是商洛的一棵草木、一块石头、一只鸟、一只兔、一个萝卜、一个红薯,是商洛的品种,是商洛制造。

二、关中系着老人与鸟

作者的关中情中有“老人和鸟儿”一文,是人与自然的和谐之声。

  ——新楼前都栽了白杨,一到春天就猛地往上抽枝。夜里,愈显得分明,白亮亮的,像冲天射出的光柱。鸟儿都飞来了,在树上跳来跳去地鸣叫,最高的那棵白杨梢上,就有了一个窠。从此,一只鸟儿欢乐了一棵树,一棵树又精神了整个大楼。

——我要鸟儿。”老人很固执。 有一天,鸟儿突然飞到窗台上,老人看见了,大声叫着…… 通过渲染白杨树生长之快和树上鸟儿之乐,烘托了人们住上楼房的高兴心情;表明美好的自然环境对于人类精神的愉悦作用。引出故事的另一个对象鸟儿,为下文老人要鸟、儿女捉鸟作铺垫。

三、秦岭挂着词典

作者原想写一本《秦岭志》,整理秦岭的草木记、动物记,收集到秦岭二三十年代的许许多多传奇。“去种麦子,麦子没结穗,割回来了一大堆麦草,”这使贾平凹改变了初衷。不过,作者常年创作的居住地西安城也位于秦岭之下。

 作者说过:你若喜欢上一本书了,不妨多读:第一遍可囫囵吞枣读,这叫享受;第二遍就静心坐下来读,这叫吟味;第三遍便一句一句想着读,这叫深究。三遍读过,放上几天,再去读读,常又会有再新再悟的地方。

贾平凹阅读秦岭亦如此,秦岭挂着作者的一部词典。

有人说贾平凹是“老人的意识,娃娃的脾气,道家的风骨,农民的形象”;

有人说他是鬼才;有人说他是中国文坛的独行侠。

作者在当代中国文坛上有“四多”:作品数量多,拥有读者多,评论文章多,引起争议多。

 有评论说,贾平凹可能在人神之间,也可能在人鬼之间,却绝对不会在人妖之间,因为无论有什么缺点,他的文学感觉的出类拔萃、文学书写的勤苦顽韧和心地的温厚善良,都是毋庸置疑的。

笔者有感于作者的心迹是他社会人生的独特体察、个人内心的情绪变化、偶然感悟的哲理等等皆成美文。他的散文折射出中国当代社会的变迁,具有浓郁的时代气息,而故乡是作者心迹的主题曲和交响曲,商洛拴着一湾乡愁,秦岭挂着一部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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