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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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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遍天涯,不游楚雄,你的一生将会是缺页的书

纵使你把楚雄忽略了也无妨,但它永远都是你的老家

170万年前,元谋人就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

如果这部书对你了解楚雄有一点点帮助,足矣!

因为我无法背弃,所以我坚定不负

楚雄州:“三张名片”还不是楚雄州的全部

在我的认知里,楚雄和我的出生地同样重要。

我用了30余年阅读楚雄这部书。从开始的似懂非懂,到现在的烂熟于心,楚雄这部书首先感动了我,才有我想用心去写这文字,让我的文字感动你。

楚雄是不一样的一部书,首先我不喜欢称楚雄是什么“最后的秘境”,其次不会用些陈词滥调,诸如“醉美”一类的东西。而是,以行走的方式,去探掘楚雄的细节,譬如成为已知后被淹埋的未知部分,深入到历史和现实的根部或叫深入本质。

楚雄这部书不大不小,要阅读可以用一天或几天时间,或更长,乃至一生。

我在想,我该向你怎样介绍我的这部书呢?

正好,我在前不久受人之托为楚雄州写了限于几百字的“名片简介”,其实这也就是我的长卷散文《不负楚雄》的经脉——

当第一粒火种就再次被祖先点燃在170万年前的夜色和暖意里。这是第一缕火光穿过无边的黑暗,照亮我们先祖不曾停下的步伐。

而后,庄蹻开滇,顺势一路推进,很快来到楚雄境地,但见山峦叠嶂,诸峰环拱,谷地错落,溪河纵横,这番景致令庄蹻想起故国,于是这片地方就被庄蹻称之为楚。这就是楚雄先民定居之地最初的名字。

东方无极,旷古楚雄。火成为了东方希望的芒光,芒光照亮了人类进化的路程,芒光永远与人类相生相伴。火,也使称雄地球的恐龙生命在瞬间成为绝响。

恐龙走了,整整六千五百万年。我们不能听到它踏实浑厚的足音,也听不到它地动山摇般的嘶鸣,但我们可以想象。

彝族礼赞火,讴歌火,不仅留下了许多动人的火神话和火传说。彝族由对火崇拜发展而成的彝族盛大的节日火把节。

其实楚雄有大大小小四五十个民族节日,除了火把节,还有各具魅力的赛装节、插花节、东方情人节等等。

楚雄州地处云南地理中心,是全国30个少数民族自治州和两个彝族自治州之一。昔为“省垣门户、迤西咽喉、川滇通道”,今是连接“一带一路” 、长江经济带、孟中印缅和中国—中南半岛经济走廊的重要战略枢纽。是滇中一小时经济圈的重要一环,50分钟即可往来通达。

楚雄州森林覆盖率高达65.86%,有“中国核桃之乡”“世界野生菌王国”“中国茶花之乡”的美誉。以云南省打造 “绿色能源牌”“绿色食品牌”“健康生活目的地”“三张牌”为契机,以“1133”战略为引领,以国际化、高端化、特色化、智慧化为要求,楚雄州必将成为面向世界投资兴业的福地和云南新兴旅游文化品牌和休闲度假康养旅游胜地,国内外知名的四季生态和特色文化旅游目的地。

170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你是否听到了远古的声响敲击着岁月的蹉跎?在绵绵千年之后,今天的楚雄州在现代文明的熏染下,炽练得更加经久不衰。顿时一条条长龙横空出世,云击乾坤,与天与地搏击,生生不息。

这就是中国彝乡。

这就是滇中翡翠。

这就是红火楚雄。

这就是人类的老家。

有道是:走遍天涯,不游楚雄,你的一生将是缺页的书!

如果读罢这段,你还不动心?你的一生将定然成为缺页的书。

为便于你的阅读,本书分十一章,楚雄州为序章,10县市各独立为一章。

楚雄市:战国铜鼓擂动千年的绝响

“茶花最甲海内,种类七十有二。冬末春初盛开,大于牡丹,一望若火齐云集,灿日蒸霞。”;“滇中茶花,甲于天下”,说的都是楚雄茶花。楚雄市因此获戴两顶凤冠,一为“中国森林城市”“中国茶花之乡”。楚雄市既是名声显赫的铜鼓故里,还是远近闻名的彝族医药发源地。

楚雄市先秦时期属古滇国,晋咸康八年爨(cuan)酋威楚筑城峨碌赕(dan),唐属南诏国,宋崇宁元年高量成筑德江城,元代称威楚县,明洪武十五年改为楚雄县延续到清末,有“跑鹿筑城”传说,故称“鹿城”。

万家坝出土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铜鼓,不管它象征着权力、地位和财富,还是做为祭祀、盟会和歌舞之用,都体现出了楚雄先人的智慧。

楚雄市是楚雄州府所在地,境内有紫溪山、彝人古镇、楚雄州博物馆3个国家4A级旅游景区;有楚雄文庙、中国彝族十月太阳历文化园、福塔公园、硪碌公园、彝海公园、青山湖、紫溪彝村等旅游景点;有中国楚雄彝族火把节、中国茶花文化旅游节、楚雄马缨花节、紫溪山樱桃节、花山节、杨梅节、中国彝族年等民族节日。

全市森林覆盖率达76.9%,城市绿化率达40%,空气环境质量达国家一级标准,获“国家级生态示范区”“国家森林城市”称号,拥有推窗见绿、出门赏景、花开四季、绿满楚雄、半城青山半城水的怡然美景。

有道是:如果你的生活调不出清晰的频道,不妨选择楚雄一游。

双柏县:“三笙”,中国彝族文化的活化石

有人说,选择一座山寄生,谁的梦?在山的怀胞拓荒一片情茬。苍茫。广袤。浩瀚。

亿万年前的太阳,谁的眼睛?于苍穹的天幕注视一座山的心跳和岁月沧桑嬗变的风雨声。

凸起的高地,雄鹰展翅最初驻足的制高点。

一个随身携带火种的民族,涉河而来。山,便成了祖祖辈辈用锄头雕琢的图腾。朴实。粗犷。豪迈。

哀牢山,一座铁骨铮铮的山。

但双柏人曾自问:我们有什么资格和这个世界对话?然而,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唯有一座山和奇异的人文资源可以顶天立地,可以在世界面前毫无羞愧。

双柏是“三笙文化”的策源地,其老虎笙、大锣笙和小豹子笙,被国内外专家学者界定为彝族古傩仪的“珍存”和中国彝族虎文化的“活化石”。

双柏有悠久而丰富历史文化,有彝族创世史诗《查姆》、 叙事长诗《赛玻嫫》被称为彝族“根谱”;有《阿佐分家》被称为彝剧“始祖”;有彝文医药书《齐苏书》比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还早12年。还有有“东方情人节”之称的“中国哀牢(石咢)嘉中元节”。

双柏县依靠文化厚重,气候宜人,具有云南地理中心的区位优势,滇中绿海明珠的生态优势,中国彝族虎文化故乡、查姆故地的民族文化优势,原生态风光、原生态食品、原生态文化为旅游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的得天独厚的条件,有望将“全国最宜居县市”“中国绿孔雀之乡”“养生福地,生态双柏”的旅游品牌越打越响,使双柏打造成全国独一无二、个性特点十分鲜明的最佳休闲旅游目的地。

养生福地,生态双柏,名副其实。

君不知,在《雪花神剑》里的哀牢山,牢牢的系着一个为爱痴狂的女魔头的喜怒哀乐。那个女子,她只想和爱的人在哀牢山上厮守一生,可惜未能如愿。而现在的你完全可以相信:当你的心灵空虚得像茫茫沙漠,双柏一定是你梦寻千回的绿洲。

牟定县:千年赶一会,一会赶千年

阿老表,端酒喝;阿表妹,端酒喝;喜欢呢,也要喝;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都要喝……

这首在2008年央视春晚唱响的彝族敬酒歌,来源于“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国家级非物质遗产“中国彝族左脚舞”的故乡——牟定县。

正月十五赶猫街,我在猫街等着你;街头跳到街尾巴,哥等小妹来跳脚……

这首获央视2008年青歌赛原生态优秀奖的民歌,还有红遍全国的《老司机带带我》,同样诞生在拥有“万人齐跳左脚舞”世界吉尼斯纪录桂冠的牟定县。一位作家说,在牟定不会唱左脚调的姑娘嫁不出门,不会弹奏左脚调的小伙娶不进人,这里的人们天生就与左脚调、左脚舞一起相依相存,相伴终身。

除了左脚舞的可餐,在牟定最能催开你的味蕾的是“牟定乳腐”,它被评为为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牟定文化旅游资源丰富,东有传说唐僧取经落难、建文皇帝遁迹的白马山;西有集险峻、古朴、幽静、奇秀于一山,融山川、历史、宗教、民俗于一炉的滇中佛教圣地、省级风景名胜区化佛山;有建于明嘉靖年间至今保存完好的文庙,有距今400多年隔城相望的南塔和北塔,有建于清代、红军长征过牟定时萧克将军为其亲手书写匾额的“三清阁”。境内出土了春秋晚期的铜鼓、战国时期的编钟。

传统手工技艺远近闻名,被誉为铜匠、铁匠、篾匠、木匠、泥水匠五匠俱全的“匠人之乡”。尤其稀奇的是这里人人会跳的左脚舞已有1000多年历史,“三月会”也已有近400年历史,早在康熙41年(1702年),就有左脚舞最早的文字记载。每年农历三月二十七至二十九都要举办“三月会”。

传情最是三月会,跳脚三天也不累。不来就说不来呢话,莫让阿妹空等着……

南华县:到这里寻读航海家郑和的少年

有人这样美誉:悠悠古驿道,承载了2000多年的历史和文明;三关十哨,滇缅公路、广大铁路、杭瑞高速,让历史和现实交汇,从远古逶迤而来的龙川江水,在这里凝集成七彩云南的滇西咽喉要冲上一块绿翡翠,润泽出一个菌香如花、触动味蕾、开启舌尖幸福盛宴的  “世界野生菌王国”——南华

三块百年残碑,把素有“九府通衢 滇西锁钥”之称的南华与明朝伟大的航海家郑和联系在了一起。明共武四年辛亥(即公元1371年)马和出生于云南昆阳州(今晋宁县)宝山乡和代村,4岁时被父亲马哈只米里金(滇阳侯)送来镇南(今南华县)郑姓回族家避难,“遂袭其姓”,改姓为郑和。1382年,郑和11岁时被沐英在镇南俘获掳往南京,故而,镇南是郑和成长故里。

南华有深厚的古道文明,是道路的博物馆,南方丝绸之路、滇缅公路、高速公路、铁路穿境而过,两千年五尺道至今还清晰可见。

高天厚土,哀牢叠翠;丝绸故道,连贯古今。

南华山川秀美,境内还有咪依噜风情谷、大中山自然保护区、毛板桥水库、鹦鹉山等风景名胜区。

如果你“忽略了南华情感的风景,你将会渡过自己苍白的一生。”

姚安县:一座姚州城,半部云南史

一座姚州城,半部云南史。

两千多年前,在光禄这块土地上,曾经演绎过许多烽火狼烟、金戈铁马、雄图霸业的传奇故事。开疆拓土的庄蹻部将小卜将军魂葬于此,“天宝战争”缘起姚安。汉武帝元封二年始置弄栋县,唐代设姚州督都府及南中统部,节制今川南、黔西、滇东南和滇西大片领地,元朝设姚安路军民总管府直至明朝,清代属姚州府。是历史上重要的军事战略要地,史称“六诏之中分,三川之门户,南中之锁钥”,是中原进入滇池和洱海的咽喉要道,也是著名的古西南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境内的光禄古镇人杰地灵,名人辈出,有“九爽七公八宰相,三王一帝王封候”和“一门出五举,三步两道台”的政治佳话,有高奣映、赵子骧、马驷良、赵鹤清等名人学士著书立说,传道授业、解惑释疑。

又,明朝万历五年至八年(公元1577-1580年),李贽以南京刑部尚书郎之衔,被贬入滇,出任姚安知府。这位明代著名的思想家以“务以德化民,不贾世俗能声”名留青史,无疑留给姚安的一笔厚重的财富。  

因光禄荷花绽放,又有姚安荷花节。

姚安还是是“花灯之乡”、“梅葛故地”、“文献名邦”。

姚安境内古遗迹、文物众多,有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龙华寺、德丰寺;有元代姚安路军民总管府、李贽桥等省、州、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80余项,文物之多,为全省之首。国家4A级旅游景区光禄古镇是滇中地区历史最悠久、布局规模最大的历史文化名镇。

姚安县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适宜人居,是全国天象观测的最佳地区之一,紫金山天文台观测站、西安卫星测控中心光学观测站落户姚安。

莫道人生已穷途,近在姚安是归家。

大姚县:长得马缨花一样的咪依鲁和一个插花的节日

大姚是一首诗,能读懂的人不多。大姚有一个动人爱情故事。潸然泪下的人多了,这里也就成了不俗也不腐的情感地带。大姚有个插花节,节日你也可以不来,但后悔的最终是你,而不是昙华。到大姚,诗人会不显才情,摄影家们会慨叹无处不美都入画。大姚的美有一点野性,有一点顽皮,有一点率真……诗人如是说。大姚的美是秀外惠中,含情脉脉,摄影家如是说。

大姚,在西汉设置蜻蛉县,元代改称大姚县,是儒家文化、佛教文化和彝族文化的交汇地。

石羊古镇是南方丝绸之路上的的一个经典,两千余年的置灶煮盐,让石羊名声显赫,有人这样假设,诸葛亮七擒孟获打从这里走过,司马相如、骆宾王、杨升庵、徐霞客也曾驻足,你大胆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这里世居汉、彝、傣、傈僳、回等22个民族,有世界上现存历史最悠久、做工最精湛的孔子铜像和国家级重点保护文物唐代白塔,除了插花节,还有赛装节、火把节等民族传统节日,有绚丽多姿的民族文化和服饰,享有“金马碧鸡故里、彝族文化发祥地和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的美誉,是名副其实的彝族文化家园。这里森林覆盖率达67.1%,核桃达162万亩,“大姚核桃”是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中国“驰名商标”和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是全国首家“国家核桃生物产业基地县”,生态环境良好、适宜休闲度假旅游。

尤其大姚插花节是你不得不来的节日,插花节要赶好几天。节日里,人们相约于旷地,手执手、肩比肩地跳舞或是互相插花。彝家人心里总有一个愿望不泯:鲜花遍插,福禄无边。他们还采来鲜红的马樱花插在门头、拴在牛角和农具上,其寓意祝愿吉祥幸福,日子红红火火。

达旦燃烧的篝火和百鸟听了也动情的“梅葛”,你能入眠?随你走到哪堆火塘,都会有酒喝,有煨焦的洋芋和其它干果。再则听一听咪依鲁那缠绵绯恻且充满了悲剧色彩的爱情故事。

敢说,来过插花节,要让你的每一次感动都为大姚。

永仁县:诸葛亮开启的滇川大门

这是在永仁流传甚广的一首民谣,民谣共三段,只取其中的一段——

永远的永  仁徳的仁

方山方正规矩在  金沙金波水长流

苴却石不言  马缨花解语

诸葛南征歇此地  五月渡泸扬威名

传家久仁德  礼仪长诗书

走遍九州地  

最念是永仁

最念是永仁,当然也就包括了永仁的方山,方山的魅力更在于“四壁如削,悬萝倒木,万壑蹲低。又山多土而少石,多阜而敷之若平原,多水而细流如碎玉,多兽而异处多客来,盖其颠敞朗,虽翠坞千盘,无非旷观远引。襟带金沙江,而元谋、黑琅井、武定、定远、姚安之诸山,皆若儿孙仰哺其下。”

这是一座山的气势,也是一座山的自我,故有人称“天下方山”。

永仁,古时称苴却,是楚雄州出滇入川的北大门。

全县年平均气温17.6℃,年平均日照2836小时,居全国第二、云南第一,被列为云南省12个太阳能最佳开发区之首,是著名的“日光城”。

蜚声海内外的七彩云南(国际)民族赛装文化节就出自永仁县。永仁有赛装的传统,据传,直苴彝族赛装节起源于公元666年,被誉为世界上最古老的“乡村T台”;永仁独有的苴却砚,上世纪初荣获巴拿马国际博览会金奖,被誉为中华瑰宝;方山国家AAA级旅游区,素有“天然氧吧,避暑天堂”的美誉;独具风格的彝族刺绣,是彝人“心灵中的花朵、指尖上的艺术”,具有较强的实用价值、欣赏价值和收藏价值。

傣族的歌  彝族的舞

对歌对出情无价  赛装赛出意缠绵

不为多情恼  反被无情误

绣娘绣出花千树  匠人镌出子虚赋

传家久仁德  礼仪长诗书

永无止境康庄路上走  仁爱笃厚可纳天下福

走遍九州地  

最念是永仁

元谋县:这里是东方人类的故乡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长大成人方知我,阖眼蒙胧又是谁。”君曾记否?这是顺治皇帝的这首出家诗。

这也许就是人类从未揭开的谜,也是古往今来凡深入生命意趣者所苦苦追寻的根源问题。印度教说,生命是由梵天而来;道教说生命是由阴阳两仪变化而来;佛教说生命是由因缘和合而来;基督教说生命是上帝所创造出来的……历史学家说,人的生命是由父母生来,生物学家说,人类是由猿猴进化而来,由此我们东方人有了共同的祖先――元谋人。

这决然不是简单含义追问,也不是简单含义的回答,而是惊天动地的昭示。

不置可否,是“元谋人”的一把火燃烧出了华夏文明的开端。

有了火,火光照亮天庭,火种遍播九州。火种从距今一百七十万年“元谋人”播到了距今七八十万年前的“北京人”的手中,又从“北京人”的手中播到了“河套人”和“山顶洞人”手中……

因为有了火,人类结束了“茹毛饮血”的历史。

因为有了火,人类不畏三九阴寒。

因为有了火,人类活动克复了白天与黑夜的分野。

因为有了火,“元谋人”以刀耕火种创造了人类最初的农业。

元谋光热资源充足,坝区基本无霜,蔬菜、水果种植品种达150多个,被称之为“冬早蔬菜之乡”、“金沙江畔大菜园”,也是国内少有的高原避寒胜地,并享有“休闲养生之乡”的美誉。

元谋旅游资源丰富,境内有神奇梦幻的国家4A级旅游景区元谋土林和国家3A级旅游景区元谋人博物馆;有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金沙江龙街渡以及雄奇险峻的金沙江峡谷风光;有多姿多彩的小凉山彝族风情和独具特色的热坝田园风光;有云南省十大历史文化旅游建设项目之一的元谋东方猿人谷景区。

元谋系傣语,意为天马,自古有“扼川蜀之锁钥,控滇北之樊篱”之称,亦是滇川重要通道和云南省的“北大门”。

遥望元谋,闪动的那簇火光就是人类文明的开始。

武定县:一个皇帝出家的地方

徜徉回廊朱阁之间,或彳亍羊肠幽径之下,你便不时记起了明朝那些事儿——

1368年1月23日是个吉日,可武定老百姓才不管你什么个日子,这一天,朱元璋袈裟换得皇袍成为了大明的皇帝,却老百姓心里装的一直是那个遁迹狮山的建文皇帝。

武定在上,就是因为建文皇帝出家在这里。武定在上,不是广告词,武定不需要杜撰的而且虚情假意的那些词语。武定在上,是天地孕育了眼前这般灵山圣水,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狮子山,以其优美的自然景观和厚重的佛教文化赢得了“西南第一山”的荣耀;己已的大裂谷的奇诡雄险,被称为“地球上最美丽的伤疤”;水城河的曼妙温情,被称之为“滇中小九寨沟”。武定,更是一个活脱脱的彝族符号,这里是罗婺人居住的坝子。在这块土地上,无数罗婺的后裔们,一点点拾缀历史的残片,拼凑出那幅“雄冠南诏三十七部、势力兼制全滇”的英雄史诗。然而谁都知道,站在被荒草掩埋的凤氏旧城上,只能向着先人远徙的背影交谈。“罗婺万户”不再,但罗婺的精魂还在,罗婺有自己的火脾气,有自己的酒性格。

发祥于此的彝族罗婺部凤氏土司历经唐、宋、元、明、清五朝,直至民国,现尚有陈迹,值得一探。

云南第一鸡——武定壮鸡在明末时即驰名全滇,是进贡上品。山猪、黑山羊、高山反季蔬菜、板栗、核桃、野坝子蜂蜜等原生态土特产品,倍受消费者青睐;鸡枞、干巴菌、牛肝菌、松茸等野生菌天然味美,让人垂涎欲滴。

武定酒歌情歌有名,不妨拈一首酒歌来唱——

武定那个小锅酒又甜又爽口

客人啊请你喝不喝你莫走

你就喝个够

点滴都莫留

彝家人礼不周

还请再来走

禄丰县:一个世界之最的恐龙坟场

你从两亿年前的远古走来,将记忆封存于黄沙黑土之中,即使身旁的海洋变成了高山,即使奔跑过的森林变成了湖泊,即使血肉之躯逐渐坚硬成了埋藏地底的岩石,你从未远离我们的世界——禄丰恐龙。

王者归来,看似不经意的方式,却震惊了整个世界。于是,国内的学术专家来了,国外的研究考察团来了,四面八方的游客来了,名不经传的偏远小山村,成为了世界的焦点,因为占有了多个“第一。

生存年代跨度世界第一;

多类并存一地世界第一;

个体保存完整世界第一;

埋藏区域集中世界第一;

种属分类之多世界第一;

集中装架展示世界第一;

拥有世界最长的恐龙之一

……

两亿年前,禄丰这片土地,究竟是恐龙们的战场?家园?还是只是最后的坟场?

禄丰地处昆明西郊、楚雄东部,是久负盛名的“恐龙之乡、化石之仓”,与禄丰古猿、黑井古镇、丝路古道、地热温泉、森林氧吧、民俗风情构成了“龙、猿、古、道、温、氧、情”靓丽名片。

禄丰是金沙江水系与红河水系的发源地、分水岭、生态屏障,这片绿洲环绕镶嵌在楚雄东北片区,整体构成了山川、水系、河流交相辉映的生物圈、文化园、风景区。境内有滇中名山五台山,五台山的美,美在松涛,美在奇石,也有人认为五台山更美在美在山中的水。五台山素有“六瀑五湖十二溪”的水景之说。其湖之秀、溪之美、涧之清、瀑之壮、泉之趣,浅尝辄止,也会让你顿感心旷神怡,陶然忘归。禄丰县低纬高原,海拔1300--2754米,年均气温16.3℃,气候环境舒适宜人,是冬暖夏凉四季如春的地方。每年的“国际恐龙文化旅游节”如期于10月26日举行,被誉为“美丽中国·最负城市形象品牌节庆”!

禄丰恐龙,两亿年的生死枯等,您能不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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