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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0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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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掏空了我的全部

喝酒的频率越来越少了,醉酒的频率也少了很多。

一生爱酒,酗酒,尤其遇到了投缘的人,往往烂醉。

醉酒不是好的嗜好,酒后失言、失态难免,因为醉酒,别人不计较,但等醒来,自己总是追悔莫及。

累悔累犯,昨晚又醉了。

我鲁院同学下连队,来楚雄看我,这是好多年的愿望,今日总算实现了。他独自一人来,我临时纠集了几个酒友加文友陪同,喝湖南老家带来的米酒,都以为那酒寡淡,不会醉人。但我心知肚明,那酒容易下口,容易迷惑,容易醉在不知不觉,而且醉在第二天。

不为亏欠,我们不谈文学,只喝酒。但酩酊之后,又不由自主地打开了《37度诗刊》的旗帜,开始读诗。

《酒鬼不是鬼》是酒桌上必读的作品,尤其喝酒的男人,定然喜欢其中的一些句子,因为那是我一个喝酒男人、诗人写给酒徒们的——在风云际遇中,你能撂倒几个。

一上酒桌总是自己撂倒自己的多。

回到家倒床就睡,天大亮才起床,恍恍惚惚出门。

一天下来,无心看一个文字,也无心动笔写一个文字,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虚无得不是自己。

不过,这样的状态也好,狠狠地折磨一次自己,然后清醒过来。

人生不就这样。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是诸葛亮的人生。

我的人生无外乎大多数人的人生一样,如有人说的“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事实上想通了每个人的人生都这样简单。

人道“花看半开,酒喝微醉”;我道“一半烟火,一半清欢”。

我虽做不到先人们的先知先觉,也没有指点江山的大智慧,但偶尔小醉一番还是可以做到的,“清水无忧皆因随性,落叶无憾都因心轻”,做人就是要该清醒时清醒,该醉的时候定醉。偶尔掏空一次自己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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