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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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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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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湖的天籁之音

冬雨,看东湖,我才明白所谓的“天水一色”,天在何处,水在何方是无法分辨;耳听,天地之间响起“沙沙”的天籁之音,方才悟道雨连着天、地、山湖,才懂天籁之音融合着山光水色。

确实,在东湖的游道上你要承认人间最美的是来自于鸟兽“叽叽喳喳”和冲向远方的长啸声,是长啸,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鸟鸣,优雅而又古典的。两边杉树笔直向上,有序的在道路两边延伸。鸟儿也是沿着道路悠闲飞舞,最是写意的是麻雀,时而漫步在石板路上,时而跃步草丛,时而没入远处的丛林。行人的脚步声在冬雨中已经融入在风雨中,偶有响动可爱的麻雀如苏东坡言“寒雀喧喧冻不飞,遶林空啅未开枝”。

逐木鸟以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对音乐的理解,击打树木“哒哒”声声清脆,看那彩色的长尾,在冬天发黄的树木上是亮眼的。不要慌张,悄悄的走近,静静的看,这人类的精灵也就以一声悠扬而响亮的鸣叫飞向下一颗树。这弥漫着冬天的寒意时光,这冬雨飘零的午时,一声声清脆、带着回音的敲击声,从树干上或从树枝上传来,打破东湖的宁静。这就是逐木鸟在冬天中发出春天的声音。

东湖最安静的是逐木鸟,最不安于寒冷的估计也就是喜鹊了。我奇怪在这样的冬天,鸟儿飞过的寒冬,不知道为什么东湖还有喜鹊在叫“喳喳”。它的歌声表达的是花式的、是繁华岁月。

我清楚鸟鸣之声是有深意的,它有友谊、有爱情、有奋斗的有抒情。

冬雨,是否了解鸟意,不得而知,只是一味奏响“沙沙”曲调,是鸟鸣的一道色彩。音乐很奇怪一个调性变化又展开另外世界,世界因色调、音调变化又有另外的色彩。

鸟鸣和上雨声是最能让人充满幻想的交响乐,这是浪漫主义的春天。

鸟声拉开东湖的阔达,你会忍不住的向前,向远方,想未来的时光去张杨。

东湖在冬雨之中依然是水波涟漪,绿得飘逸,绿得鱼儿雀跃,水鸟游弋。张杨不是东湖的个性,而是鱼和鸟兽激情澎湃的自由需要。用人类的听觉,去回应自然的声响,突然感受到东湖的世界是人类灵魂的中最剔透的纯洁。

向前看,一层纱雾也在东湖升起,那是人类无法穿透的纱窗,你看是山色,你再看还是山色如黛。不需要去思考那是怎么样的纱窗,只要你去思考东湖的远方有多远。

东湖有多少远方,鸟鸣告诉你,一声啼叫就是一处远方;鸟声中的远方是无法测量,无法估算。我只知道,每走一步鸟声一叽喳,远方又增加一声的距离。

淋雨漫步,以为要更贴近东湖定要在湖中,叫上一只蚱蜢舟。随浆声来到湖中央,水木之音如冬雨入湖水,平静而又安详。由此,体会到东湖山水之霸气,你看留在东湖山水里人物往事有五霸之一楚庄王在东湖击鼓督战;三国时期蜀汉开国皇帝刘备在东湖磨山设坛祭天;文有豪迈奔放的李白在东湖湖畔放鹰台题诗;现代有毛泽东主席44次视察东湖,引无数国外政要来东湖商议天下大事。

今日冬雨站在湖中央,历史底下的已经成了回首的往事,湖中的一道道霸气风起烟散。庄子《天下》“寂漠无形,变化无常,死与?生与?天地并与?神明往与?芒乎何之?忽乎何适?万物毕罗,莫足以归。”一切过往皆成回不去的故乡,唯有远方才是人类最接近的地方。

我的灵魂融化在东湖,在知命之年听到回首历史的滚滚风云之美;再看远处的黄鹤楼历尽沧桑依然耸立,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虽然很遥远,这里依然是一个“繁华的时代、繁华的季节、繁华的地区”;还有那几百里之隔长江,虽与东湖不相干,但向前奔跑、自豪却是一样的。人间熙熙攘攘,多少红尘滚起,有多少英雄豪杰归于水色之中。

站在湖中央看东湖左右上下,看船夫双手颤抖着划着船桨,远方在在船桨的咿呀声中接近,满是水色。

浆声靠岸,我依然独坐在舟上,就这样听湖籁、人籁、树籁、雨来、鸟籁如此合成的天籁是何等清纯、优雅、缠绵、磅礴。

在东湖,我听到了天籁之美,在东湖,我明白剔透的湖水是最美的灵魂;在东湖,我感受到东湖的霸气,在东湖,我知道了历史是回不去的故乡;在东湖,我知道了宇宙之博大的胸怀;在东湖,我听到了远古,在东湖,我看到了远方。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唱到,“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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