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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赞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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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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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游记

瑞金游记

 

谁能想到去瑞金的那天早晨,天空数朵浮云飘动,忽儿左忽儿右,仿佛它离我们很远,上升拔高;忽儿又离我们很近,似乎如在咫尺。不论天如何变幻,我们去瑞金的心意已决,游共和国摇篮的心扉已醉。

 一到中午,蒙蒙细雨真的下起来了。我们座在中巴车上,从车窗里缓慢地看,似乎瑞金就在眼前,快要揭开那摇篮的神密面纱。

刚到景区大门口,雄伟壮观的门牌玉立,横匡上镶着“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的字清淅可见,一目了然,有进入红色摇篮的味道。眼前,我们看到一些穿着全身灰蓝色衣服和领章的学生,一排排地进入景区内,扮着当年红军战士的模样,披着塑料雨衣,好像是那可爱可亲的红军队伍在匆匆前行,个个英姿唤发。可我们只能撑着雨伞跟着导游,像散兵游勇一样追着、叫着往前赶。

随着导游的引领,我们来到一棵古老苍苍的樟树下,二十多个人在雨伞的保护下,三三二二的结伴而立,细心听讲解员介绍。他讲的就是当年毛泽东在樟树下大石头上读书遇险的事。有一天,蒋介石派飞机到瑞金狂轰烂炸,偶然有一颗炸弹向这棵樟树飞来。奇怪,虽然这颗炸弹挂在樟树枝叉上,却没有爆炸。好险啦!万一爆炸就要出大事啦?在场人心都悬着,恍如瞬间面临着突如其来的电闪一般。

大约中午1030左右,我们来到了“一苏大会”会址和中共苏区中央局旧址。这里原来是谢氏祠堂,门口傍有个天井,前厅较宽敞,后靠墙有个像“戏台子”似的高台。一苏大会就是在这里召开,台面与侧边还原了1931年大会的布置,红纸黑字的,政治气氛浓厚。两边全是中央行政机关的“九部一局”。到里面瞧瞧,这里非常简陋,屋内仅有木质桌椅,没有其它。听导游介绍,虽然这里办公条件简单,但机关办公人员却十分精干、高效。由于是在室内参观,我们都自由散慢,瞧的、望的、看的,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也不禁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感动。

半个小时后,导游领我们到了红军广场。一到这里,我们又重撑雨伞,零零碎碎的散落在检阅台前。在雨中,凉风习习,我们恍如进入了陌生的空闲境界,有一种超越时空的幻觉感。举目了望,可惊奇地发现这里似乎跟北京天安门很相像,如检阅台前正对纪念塔,好像天安门城楼正对着人民英雄纪念碑那样。怎么如此的相似呢?几十年的变迁,境有异地同一的建筑。难怪人们都说,瑞金是共和国的前身。这里保留着四大建筑:除了检阅台和纪念塔外,还有博生堡、公略亭。

此时,导游津津有味的讲述纪念塔里的故事,却叫我们至今都记忆犹新。特别是“红军烈士纪念塔”七个大字中的“烈”字,是193410月红军主力离开根据地长征后,纪念塔被国民党拆毁了的。但有个群众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个完整的“烈”字,偷偷地珍藏起来,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捐献出来。如今照原样重新建造的“红军烈士纪念塔”中的“烈”字就是原版的字。怪不得导游总是诱导问,哪个字是原型的字,当然多数人猜不出来,只有到过几次的老游客才能说出个一、二来。

天上的雨仍然刷刷地下,我们按照原计划还要到中央苏区中央局旧址和不远的沙洲坝去游一游。可惜天公不作美,我们只能减少许多细节观察,走马观花式的走一遍嘞。大伙留意脚下的砖块,出门撑伞,进门收伞,慢慢地游览,尽情地掩盖内心难以抗拒的担忧。

当我们冒雨往沙洲坝去时,路边的革命旧址群增添了几份探访的景观,可顺便到里面开开眼界。这里修复并开放了国家邮政总局、国家银行、国家政治保卫局、国家新闻出版局、红色中华通讯社等革命旧址,都是修旧如旧,土黄色的外墙,连里面的粉刷也是这种色调,一种战火纷飞的年代感。

到了沙洲坝,我们急急地冲着一口井游览。这不是一口普通的井,而是当年毛主席带领群众用了十几天的奋战,让沙洲坝人民喝上了清澈甘甜的井水,从此沙洲坝人民不再到塘里挑水吃了。沙洲坝人民为了记住毛主席的大恩大德,在井旁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

正所谓天公不作美时人有情,我们虽然寂静却觉享受。在我们离开景区时,风雨声声悦耳,故事楚楚动人,越来越觉得在这里,还原的革命旧址给我们留下了深沉的记忆和无限的思念,而最有所获的则是那无价的精神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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