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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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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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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

随着父辈的“北漂”晋县曾经遇到过不少的大夫,大夫是北方的俗语,并不是古代的“大夫”,而是现代词句里医生的意思。

曾经父母也希望我成为一个大夫而把我送进来了一所大中专院校学习医学,但这医学并不是普通高等教育里的临床医学,生物医学,而是社区医学,毕业以后因为学业有限学历也有限,便只能在一个普通社区或者民办药房成为一个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小医生。

而母亲积力鼓动我学医就是想让我秉承她的志愿做一个济世拯民的医生,因为母亲当年就是考上一所护校最终却因为家贫没能继续深造,这几乎成了母亲这一生的遗憾,从而时不时翻出来教育我们好好学习。

而我在进入医学院之后却三心二意,一来学习病理学和中医学的专业课确实让底子本来就很薄的我很是吃不消,最终便因为学业进度跟不上而终止了学医之路。

在不到几年后异想天开的走上了并不是能养家糊口的学文生涯。

在父母眼里永远都是以技术科类为安家立业的首选的,父母都是工人出身,大半辈子都是靠着在灰白的厂房里领固定的薪水和多劳多得的绩效把我和兄弟养大,父母曾经很自豪的对我和弟弟说过:他们这一辈子就靠着一件事儿一件活计把我们养大,把房子为我们买好,让我们至少少奋斗二十年。

尤其是母亲对医生是特别的尊重,我们一家人自从张村搬到杨村几乎都是在一家诊所买药,买的都是老药,是最传统和古老的伤寒感冒跌打损伤药,但药效确实十分的有效,而且药的价格贼啦便宜,都是最普通的处方药用小黄纸包裹着一颗颗不同的小药片把俺们一家人的各种小疾病治愈的。

由于母亲崇拜这个大夫,大夫给母亲讲述他自己的故事。

大夫说:我行医将近五十年了,出生于一个医学世家,因为文革的十年沧桑变化,所受的教育并不是很高,但就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对医学之道情有独钟用力最深,在上世纪刚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在村子里和周边村子开始当了赤脚医生,在九十年代才有了今天这个诊所。

从老大夫花白的头发里能看的出他的年龄越来越大了,但他容貌似乎还是在十年前初见那般,不是太高的个子却十分有肉感,些许的发福,一副金丝的老花镜不知戴了多少年不舍得换,白白的大褂尽管历经岁月的洗礼和风吹日晒依然在人们面前显得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胸怀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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