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暗暗中,虫语携带静气的基因密码,反复吟唱:迢迢从他觅,迹迹于我疏。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
母亲曾说种不动了,你们就来种。对于土地,你多么叶公好龙。设想在菜园盖一间房,放几把农具,一个书架,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喝喝茶。田间温习劳动,太阳加持,蒸发去身体里的苍白和
阳光普照,满城姹紫嫣红开遍,短的是人生。她想,娘匆然离去,是不想耽误她看花去吧。路上的新绿堆叠于旧绿,针叶松擎起新生的蜡烛,那些知道名字的,不知名的花儿正对着石头微笑呢。
一页页素笺,词语零度,塑个雪人般的自我,注满新生的能量。再也不会被暗物质占有或堵死,每个人都可以推倒重来,仗剑天涯,天马行空。
一滴泪的感光中,针尖上站立的群像,像远祖拿起骨针的侧影。深阔的时光洪流里,安之若素,归于一。
举头望月,总感觉弯弯的月亮上坐着一个孩子。难不成,房梁上的精灵己飞到了月亮上,在细嗅人间蜡梅香。
一个青铜钟磬,铜锤轻轻一击,乐声绕梁,带着心往里走,随之安顿。双手合十,垂目默祷愿心,初次礼拜,手生疏的有些僵硬。表妹送给他的。合掌渐渐自然端庄,一低眉的谦卑里,顷刻间联
收集露珠是缓慢的,一滴一滴地采集,赶在露珠消失之前。干热的天气,露珠就很少云集,鲁米就像找不到谷粒的鸟儿。露珠给人的感觉不是居住人间,它只是路过人间。不知是谁,又把这些透
书屋主人田叔,也是娱乐广场的负责人。晚上,人们尽兴而散,他关门落锁。清晨,晨露还在草叶上打滴溜,广场已打扫地干干净净,等候阳光淌出蜂蜜之地。
这是多么奇妙——在这和我们完全不同的植物体内,竟然有着和我们一样的生命。一棵平静如常的树,提供了虚拟的意象。或许只是个人的意识飞溅,而非它的明喻。理由无他,人的尽头是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