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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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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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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

耕耘

   我这个人喜静,本职工作除外,除了读书和写作,再没有其它什么特别的爱好了。即使偶尔与亲朋好友在外面娱乐一回,也是在读书抑或写作累的时候,寻找一点别样的情趣和创作的灵感。

小时候家穷,父母吃尽了没有文化的苦头,当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誓要认真读书,所以从小学一年级起学习成绩就一路领先,曾受到学校领导和同学们的青睐,那时候我做着一个天真的美梦,总有一天我会跨进大学的门槛,去圆我家几代人的美梦,殊不知,一场失去人性的所谓“文化大革命”兜头而来,使我把人生最宝贵的青春丧失在一场毫无意义的“文化革命”中,初中毕业后,不看成绩看成分,只要伸出手来有老茧就能上高中、上大学,我那时上高中就是选拔上去的,上了高中后,根本没有系统的学习文化知识,却把大部份精力都放在了到农村去锻炼“红心”,那时候高考大学的门已经关闭,所以上大学已经成了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若从上初中十二岁算起到大学毕业,整整十年的时间,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尽管后来参加工作后,又考上了西北新闻大学,但年龄已经老大不小了,从学知识的结构来说已是误了三春,每每想到此,我如今是不管工作在忙,也是拼命的在学习知识,但以前拉下的步子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追回来了。

这么多年来,我始终认为,读书与写作,是一种心灵上的放松,精神上的愉悦。小时候读书,只求母亲给我一点时间,不要再去为她刚买的十几只雏鸡捉小虫,留给我一点空间,让我到书堆里去领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宏与恬静;去品味“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哀惋与凄凉;与王勃共登腾王阁,齐吟“落霞与狐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与贾岛为僧“推”月下门,还是僧月下“敲”门而争得面红耳赤。儿时的阅读,使我从郁达夫的笔下,看到了陶然亭雪白的芦花与钧鱼台的姗姗柳影,至于二十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荔枝湾的荷花,香山的红叶,壶口的瀑布,云岗的石雕,王家大院,细细赏玩,潜心研读,那绝对是一种至尊至上的享受。

从小对读书的热爱,为以后创作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到后来,从事了文字工作后,更是对文学的热爱程度,达到了如醉如痴的境地,几十年的读书时光,使我感到读一本经典著作,写一篇心灵文字,在品味和抒怀的过程中,让人在浅淡的时光里,体味着世事的美好和生命的重要。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爱读书和写作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不论春夏秋冬,不分寒来署往,只要有一本好书在手,只要来了创作灵感,便会读得如醉如痴,便会写得食不甘味,沉浸其中。回想自己从文的经历,如果从1984年进入山西石油糸统发表第一篇作品算起,被评为山西作家。回想在中国石化的31年,也是我在文学的悬崖上艰难攀登的31年,真比唐僧在西天路上取经还难,先是因为先天不足,每每写起来感到格外的吃力,等到稍稍有了点门道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已经逝去了31年的光阴。当我回过头来认真清理一番,书也出了几部,竟然也还“滥竽充数”地发表了近百万文字的时候,一头原先乌黑的头上已有了少许的白发掺杂其间……

只要耕耘,就有收获。但我也深知,在文学的道路上,我仍是一个跋涉者……

曾记得宋代朱熹有一首劝学诗,名字叫《偶成》:“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意思是说:青春的日字十分容易逝去,学问却很难获得成功,所以,每一寸光阴都要十分争惜,不能轻易放过。没等池塘春草的美梦醒来,台阶前的梧桐树叶,就已经在秋风里沙沙作响了。

读书和写作,也是一个道理,如果我们不珍惜当下,秋风扫落叶的秋天,就会在一个早上不请自来了,而曾经茂盛墨绿的叶子,也会随着岁月的秋风,飘落到尘埃里,找不到曾经的一丝影子,读书如此,写作如此,生活更是如此。

有人说过,文学是愚人的事业,既然选择了它,不如索性就傻这一生。不问收成,就这日复一日的耕耘,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山西静乐县作协:张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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