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而言,仅仅能发现美还不够,我们还要学会欣赏、乐于传播,而传播又不能只是局限在口头上的广而告之,真正有意义、有价值的传播在于我们的身体力行,也就是做,做好自己。
飞机汤是咸面汤,虽说是面汤,稀得能照出人影来,上面漂浮着一两片老白菜帮子或是半干的白菜的老绿叶。汤的表面看不见油花,蠓虫、腻虫倒是漂了一层。这就是飞机汤名称的由来。
回村的路上我不时回头看。我不看别的。我只看那几棵大杨树和那个老鸹窝。啊,河对岸那个老鸹窝,那个美丽风景中的独特风景!我应该感谢她。愿她永在。愿她们永在。
黑槐树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年轻的,风华正茂的,宛如一位质朴的本分的从不招摇的农家姑娘。她好像一直碗口粗细,在我陪她的十几年的时间里她就根本没有长大长高。
往东庄跑的全是男人,准确点说是男孩,大男孩小男孩,十几二十几岁,呼哨一响,来去一阵风,端地一个个神行太保。这些神行太保很有些水泊梁山好汉的遗风。
传统的东西未必都是进步的、优秀的、有价值的,也就未必都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但是,那些进步的、优秀的、有价值的传统呢?
有空闲我就独处一室默然自读,读来读去自认为还是颇有些自知的。因为自知,所以我就量力而行;因为量力而行,所以我就总是“成功”;因为总是“成功”,所以我就不知失败为何物;因为
闹喜的人再多、再乱事主也不生气的,不光不生气还特得意、偷着乐。为啥?大家伙乐意来是给面子嘛!真的没有一个来闹喜的,院子内外冷冷清清,那才叫丢人现世,简直比当众挨了别人耳光
老师的奖品是什么?是颜色。多少颜色?八两颜色。八两颜色就八两颜色,有什么好怕的?呵呵,要真是颜色,莫说八两,就是八斤、八吨都没什么好怕的,不光不可怕,而且来者不拒、多多益
现在,谜底已经完全揭开:历史老师说的是棒棒疼,根本就不是我们一厢情愿想象的棒棒糖。而且,从刚刚尝过鲜的毛毛虫的反应来看,棒棒疼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