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事儿就那么些,写着写着会文思枯竭吗?我是亲见一些作家写着写着就声言:不写了!这世道老子才不写呢!这个我知道,他是没东西可写了。要是他从来和我父亲一样有“视豇为豆”的
多少次那山给我许多幻想,听得人家说骊山(庐山),山上有许多故事,翘嘴叔公在骊山做手艺的时候看到一个万人敬仰的人,骊山上有好汉坡,上得坡的人都是好汉。我猜想这对岸的山是和骊
百年不遇的干旱出现了,鱼儿失去了水,生命被迫搁浅,痛是有的,泪是有的,要说的话也是有的,生命的故事被迫谢幕,既然这么寂寞,那就这样吧,魂与不魂都无所谓,这个故事结束,新的
都昌华严寺始建年份不可考,反正比海淀华严寺早。明朝所建华严寺不过二、三。“慈悲之华,必结庄严之果”的文化,在都昌灿开一朵硕大的莲花,必然有其因果的,只是让今人查证其历史痕
那该有一把镰刀 去收割黄得人心暖的秋 那该有一挂罾 去守候万年前流来的清水
岁月如纸,空无一物,汗水滴上去,心血溢出来,成画; 纸如岁月,有明,有暗,讲述光阴的故事。
许多夏夜的酷热,是让萤火虫请走的。老蒲扇赶着蚊子,渐渐地累了,无力地垂下去,天空还烧着漫行的火烧云,蝉在远方蠢蠢地唱一阵又停一阵,夜色里的许多人热得睡不着。这时有星点绿光
两个人到夜上大约都会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人,都在思考那只斑鸠到哪里去了,斑鸠不在夜上叫,夜里只有布谷声。“君子”听到布谷声远而又远,怎么也想不清楚布谷到底去了何方。
“斤”、“两”、“钱”的概念根植在中国人的骨血里,是中国人的文化,中国人的真善美、中国人的创造心、中国人的勤劳勇敢,裹在“斤”、“两”、“钱”上,成了不错的包浆。
菜秧子下了土,还没有浇沤水,雁就来了,女人说,经俭在最前面,依然是那他带队,从高家茅山那里飞过来,队伍走得好是齐整,一路哼着歌,如那个人哼着饶河调。女人说:俺没种荞麦。雁